“這……危險吧。”鷓鴣忍不住道。
“喲。”小玉樹酸裡酸氣的道:“鷓鴣,你還挺會憐香惜玉的嘛,你不會是心疼蘇錦瑟了吧。”
聞言,鷓鴣的反應特強烈,好似把他和一坨臭狗食攪和在一起了似的:“皇上,能不能別給屬下瞎扣帽子了啊,屬下都快冤枉死了啊。”
“那就讓咪咪去唄,咪咪找人很厲害的。”離玉樹挑了挑鳳眼,眸裡盡是狡黠的笑容。
鷓鴣朝她擡擡下巴,言外之意是皇上得看看王爺願不願意啊。
聰明的小玉樹立即心神領會了,心想:也對,正好可以試驗試驗皇叔嘛。
“哦對,朕忘了,鷓鴣願意,某些人不願意啊,蘇小姐乃是大家閨秀,又會彈琴,又會女紅,什麼都會,而且啊,溫柔體貼,賢良淑德,這麼好的大家閨秀某些人一定想親自去找,然後抱回來摟在懷裡哄着。”離玉樹酸溜溜的說着。
鷓鴣捂着半邊臉,哎呦,牙都酸了,皇上,你這醋味兒都滿天飛了啊。
佇立在離玉樹身後的離傲天淡淡的看着她的後腦勺,黑曜的眸落在打盹的火豹身上,給出命令:“火豹。”
火豹‘倏’地爬起來,來到離傲天跟前,他拿出來一個簪子讓火豹聞了聞:“去吧。”
火豹‘噌’的奔了出去。
“呀。”這還不算完呢,離玉樹轉過頭來,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離傲天手裡拿着的簪子:“定情信物啊,看來你也挺擔心蘇小姐的嘛,隨時把她的定情信物放在自己身邊,閒來無事一定拿出來睹物思人吧。”
酸。
忒酸。
鷓鴣已經呆不下去了,他朝離傲天打了個手勢而後離開了。
他心塞啊,自己還沒娶着媳婦呢,卻給火豹找媳婦。
“這是蘇錦瑟強行塞給本王的。”離傲天覺得就算長十個嘴也解釋不清楚了。
“她給你,然後你就要?”離玉樹反駁的話在後面等着呢:“她給你毒藥你是不是也得樂呵呵的接着啊。”
“這是今日纔給的,給完她就跑開了,本王還未來得及還給她。”離傲天秉着耐心解釋。
小玉樹愈想愈生氣,轉身朝他的寢宮走,走進去之後才發現走錯地方了,她趕忙退出來,卻不想整張臉撞到了離傲天硬邦邦的胸膛上,磕的她小鼻子都酸了,她摸了摸:“朕走錯地方了,朕要回宮。”
“沒走錯,就在本王的寢宮呆着。”離傲天擋在門口,不讓她離開。
不走就不走。
離傲天順勢把她推進去,而後將門闔上:“吃醋了?那不是定情信物。”
“誰信,騙小狗呢?”離玉樹扁了下嘴巴。
“恩,騙小狗呢。”離傲天順着她的話茬子說。
“好啊,你承認了。”本以爲能借此調侃離玉樹是小狗,結果離玉樹完全不按照套路出牌,離傲天還以爲她會說‘你纔是小狗呢’,沒想到她竟然說自己承認了。
看來在嘴皮子這方面已經說不過她了。
他揉了揉眉心,腦子如漲水般膨脹:“不是承認,皇上不要給微臣叩上莫須有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