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歌想說:尊主什麼樣兒都有,卻偏偏沒有人樣兒。
她仙霧騰騰的眸恍若純潔的白雪,脣角彎彎的,笑的不鹹不淡:“尊主,生的英俊,瀟灑,無人能及。”
好高的讚許。
恩,舒服。
慕容澈聽的心裡暖洋洋的,挑起紈絝不羈的脣:“然後呢?”
“然後?”若歌怔了怔:“沒有然後了。”
“沒有然後了?”慕容澈還享受在被若歌稱讚的喜悅之中呢,怎的就這麼短呢,難道誇讚自己的長相不應該是長篇大論的麼。
看她仙霧騰騰的步子走的格外的快,慕容澈追了上去。
在御花園,兩個人拉拉扯扯的算是怎麼回事啊。
若歌拂開他的大掌繼續往前走。
慕容澈一個箭步衝過去擋在若歌跟前,道:“再走,再走本尊主就在這兒親你。”
罷了。
還是別讓他親了,影響怪不好的。
“尊主,你想怎樣?”若歌幾不可聞的嘆氣。
“誇誇本尊主。”慕容澈噙着邪魅的笑。
若歌:“……”
慕容澈啊,你可真是給點陽光你就燦爛啊。
*
“皇叔,給我,給我。”小玉樹蹦蹦跳跳的跟個小彈簧似的,一會兒蹦躂起來了,蹦躂累了歇息一會兒繼續蹦躂。
離傲天把牛皮紙袋高高的舉過頭頂。
“皇叔。”小玉樹氣急敗壞的看着他,眼淚汪汪的:“不就是跟慕容澈說了你有隱疾的嘛,你幹什麼啊。”
他靠在書几上,長袍下修長的雙腿隨意的交疊:“爲何要同他說。”
“朕……朕就是一個不小心說漏嘴了嘛。”小玉樹擰着手指頭:“朕……朕想吃葵花子。”
正說着呢,離玉樹猛地撲了上去,眼疾手快的離傲天把牛皮紙袋再次舉高:“把他攆走。”
“啊?不太可能吧。”這可是一個非常艱鉅的任務,小玉樹看着他:“皇叔,腿長在他身上,朕哪能把他攆走啊。”
“你希望他留下?”離傲天冷冷的問。
小玉樹搖頭。
“他必須走。”慕容澈在這兒一日,他的心就無法裝回腹中:“皇上只能從他和本王之中選擇一個。”
選擇題。
這有何難。
小玉樹幾乎沒有絲毫猶豫的朝他衝過去,抱住他精壯的腰:“選皇叔,肯定是選皇叔啊,皇叔抱抱。”
呵。
這還差不多。
心裡的彆扭總算撫平了一些。
離傲天把牛皮紙袋遞給她:“吃吧。”
她‘嗖’的奪走了,從離傲天的懷裡跑出來,拿着牛皮袋子坐在藤椅上,拆開,一個個的嗑了起來:“唔,就是這個味道,真好吃,孔雀的葵花子最好吃了。”
離傲天落寞的看了一眼自己空空的懷抱,心想,本王活的還不如個葵花子呢。
有了葵花子就立刻忘了本王了。
下午。
二人安安靜靜的待在寢宮裡。
離傲天看書,批閱奏摺,小玉樹跟個小耗子似的‘咔咔咔’的嗑着葵花子。
安靜的寢宮盡是‘咔咔咔’的聲音,不知道的還以爲誰家耗子跑出來了呢。
他望了一眼吃葵花子吃到忘我的小玉樹,眸裡出現了一抹寵溺的神情,纔想端起茶杯喝一口茶水,就聽到小玉樹急促的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