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俞澤風的幫忙,顧筱薇的速度多少快了一些。
有些等待的女顧客,看着俞澤風英俊的模樣,還在旁邊同他搭起了話。
俞澤風笑着一一回答,到是讓一些等在後面的客人也少了幾分意見。
忙完了已經過去一個小時,店裡面還有兩位客人在喝茶。
“姐,你這生意還不錯啊。”俞澤風喝着顧筱薇泡的茶,這會兒還有些捨不得喝了,端着茶杯在那裡一口一口,一點一點的嗦。
“今天也是你在這裡,後來的好幾個姑娘都是看到你進來的。”顧筱薇笑道。
“沒辦法,誰讓你弟長得這麼英俊瀟灑。”俞澤風在顧筱薇面前耍起寶來,就跟個孩子似的。
顧筱薇也沒反駁他,長得確實很不錯。
這個時候,店裡又進來了一個人。
她是直接朝着顧筱薇和俞澤風走過來的,“顧筱薇,你怎麼在這?”
是謝晚怡。
她看着顧筱薇,眼裡面滿是不屑,“怎麼,離開了我哥,你就這麼迫不及待的開始找下家了?”
謝晚怡可不管現在在什麼地方,餘光瞥了一眼旁邊的男人,她壓下心裡面的雀躍,皺着眉頭看向了他,“她纔跟我哥離了婚,你可千萬別被這個女人給騙了,這人跟我哥在一起的時候就喜歡到處勾三搭四的。”
她一副爲了俞澤風好的語氣。
卻在下一刻,直接被俞澤風扇了一耳光。
“啪!”清脆的聲音在安靜的店裡面格外的響亮。
那兩個正在喝茶的客人往這邊看了幾眼,對衝進來直接就出言不遜的謝晚怡是瞧不上的。
再大的事情,放在外面這麼鬧,像什麼樣子。
況且,那個男人分明就是老闆的弟弟。那女人看起來倒像是來撒潑的。
顧筱薇臉色很難看,謝晚怡竟然說她和謝城靖在一起的時候在外面勾三搭四?
那三年裡,她甚至門都很少出。
“你竟然爲了這個女人打我?你知不知道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人?”謝晚怡上次之後就一直心心念念着俞澤風,她調查到的資料不多,所以反而是到現在也不知道俞澤風是顧筱薇的弟弟。
俞澤風皺眉,看着她,眼中算是厭惡。
他不認識這個女人,但是說到離婚的事,他自然很容易就知道了這人的身份。
謝城靖的妹妹!
“謝小姐,鬧事之前帶上腦子!她是我姐,我不清楚她是什麼人?”俞澤風語氣格外的冰冷,如果不是在顧筱薇的店裡,他就不是隻打她一耳光的事了。
既然不會說話,以後,最好是別說話了!
“你……”謝晚怡想說他竟然認識自己?可後面的話直接被俞澤風后面的話給堵了回去。
謝晚怡瞧不上顧筱薇,只知道她是顧家後來接回來的。而且顧家,就顧長青一個兒子,哪裡還有再多的孩子。
“你爲了她的名聲竟然說是她弟弟?顧傢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孩子?”謝晚怡根本沒有把俞澤風往顧筱薇養父母家裡想,畢竟,她根本看不上。
俞澤風這些年一直都在很努力的奮鬥,更別說現在經常出入高檔的地方,那些所謂的禮數什麼的他早已經是熟於平常了。
謝晚怡如今看到的,只是俞澤風最好的一面。
若是一開始她知道俞澤風是顧筱薇養父母家的孩子,哪裡還會分出目光落在俞澤風的身上。
“謝小姐,既然來了,就不要着急着離開了。你罵罵咧咧的進來指着我姐一通罵,我想還是讓警察來處理一下比較好。”
顧筱薇雖然什麼也沒說,但是看着謝晚怡的眼神也充滿了冷意。
之前謝晚怡找自己麻煩且不說,那是她確實動不得她。如今她和謝城靖已經離了婚,不說她現在沒有找其他男人,就算是她找了,又跟她謝晚怡有什麼關係?
“你要報警?”謝晚怡不可置信的看着俞澤風,他竟然就因爲這麼一點事情要讓她進一趟局子?
俞澤風根本不理會她,拿出手機直接按了快捷鍵撥通了報警電話。
他往旁邊躲開了謝晚怡,和警察那邊說了事情緣由,掛斷電話之後,他直接抓住了謝晚怡的手,直接將她摁在了座位上。
“謝小姐還是配合一些,不然到時候警察來了,謝小姐不在,那意義就不同了。”俞澤風警告完,起身去旁邊洗了手。
謝晚怡只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但是俞澤風的警告她也害怕。
如果真的讓警察直接找上門,她爸絕對不會包庇她。
顧筱薇慢悠悠的喝着茶,看也不看她一眼。
那邊兩位客人也收了想要看戲的心思,很快結了帳離開。
店裡面,謝晚怡心中氣憤,卻當着俞澤風的面又不敢再說顧筱薇什麼,所以在等待警察來的時候,謝晚怡的眼睛就像是抽風了一樣,時不時的瞪顧筱薇兩眼。
只不過警察還沒來,謝城靖卻過來了。
他一直知道顧筱薇在這邊開了一家花店,只不過最近公司事情比較多,都需要他出面,加上先前的事情,這才一直沒有過來。
“薇薇。”謝城靖還提着東西,注意到還有俞澤風和謝晚怡在這裡,他皺起了眉頭,質問起了謝晚怡:“你怎麼在這裡?”
謝晚怡剛還以爲是謝城靖來找自己,結果突然被質問,臉上立刻露出了傷心的表情,眼淚更是說來就來。
她直接過去摟住了謝城靖的胳膊,“哥,顧筱薇跟這個男人欺負我,還報警讓警察來抓我!”
認識的知道她是謝城靖的妹妹,不認識的只會以爲這是什麼恃寵而驕的小情人。
“薇薇,晚怡說的是真的嗎?”謝城靖看向顧筱薇,他是不待見俞澤風的。
這個男人,仗着是顧筱薇弟弟這個身份,就真以爲能藏的住那點心思?
“等警察來了再說也不遲,監控反正在那裡。”顧筱薇到是沒有其他的情緒波動,看起來是完全不在意的。
這樣的態度讓謝城靖心裡面抽痛。
他把謝晚怡的手從自己胳膊上拿開,冷着臉問道:“你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