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城言腦海閃過一句話,這算是強——暴嗎?眼看被怎樣的男生哭泣的表情,富有正義感的博城言當場指着那邊,“禽獸!”對方視乎聽見了看了過來,博城言急匆匆的跑出去,門沒關,記得是那個宿舍直接踢門進去,跑過來的男生,博城言記得是實施者,博城言不留情一拳打過去,“你那麼想搞,叫雞去。”博城言會這麼激動是因爲和博素言同一個宿舍的是個男生,還是個GAY,要是對方激動起來,不就是剛纔的列子,“媽的!”博城言更來氣,補上一拳頭。
被打的男生,來不及擋,結結實實的受了2拳頭,臉紫了,紅了邊角,“你誤會了……你誤會了……哎呦……好痛……”手掌按着旁邊,很怕按到中間,不小心按到認栽。
“小蘇!”剛纔被壓在身下的男生從裡面跑出來,簡單套一條褲子,衣服亂亂的,看到坐在地上的男生,第一件要做的事,摟住男生,“你誤會了啊,他是我弟弟。”男生心痛極了,“來給哥哥看看打到哪裡了?”
“兄弟?”怎麼一個那麼漂亮,一個那麼醜的?博城言在想是不是不同媽生的啊?不同媽生,不至於一個這個樣,一個那個樣啊?漂亮的還是哥哥。“不可能吧。”
“我們不是親生的。”漂亮的男生看懷裡男生的臉,“我的天,哥哥去買藥給你擦擦啊。”
“那麼晚了,你去哪裡買啊,算了。”男生想當着不給漂亮的哥哥看。
“呃……”他們親密得就像一對戀人,博城言明白後尷尬的抓抓頭髮,“我那裡有。”處理這種應急事件學醫的人都有,博城言趕緊跑過去拿,睡眠淺的博素言,被博城言那一句禽獸吵醒了,算好博城言回來拿藥的博素言早把藥盒和棉花放在容易見到的地方,自己到浴室洗澡。博城言拿着藥,回到自己打出事的地方給對方藥,順便給對方包紮,聊了一些,知道博素言住的宿舍是混雜宿舍不分班級。
回到博素言宿舍,博城言關好門。博素言還在洗澡,博城言打開浴室門站在門邊,說不上看光博素言的身體,博素言半側着,身材哪裡凹哪裡凸,博城言看得很清楚,蒸氣滾滾,外加米黃色浴室牆,情調濃濃。博素言關水,拿毛巾,“就知道你打了人家的愛人。”
“情況非人想像嘛。”博城言想到當時的情況。
“呵呵……那叫情趣。”博素言擦乾身子拿衣服。
“你喜歡那樣的?”博城言不喜歡MS,除了痛就是殘忍,畫面不能美觀到想一吃再吃,談什麼情趣啊,簡直是變相孽待。
博素言穿好褲子,套衣服,聲音悶悶的“不是。”
還好,你沒這個嗜好,要不以後愛上你的人就只能用每天驚喜來形容了,“他們常這樣?”博素言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
“不是啊,是之前有一對在這個附近這樣,上者,被誤認爲是暴徒,被像你這樣的好心人教訓了一頓,結果你知道了,真相是你成了施暴者。”博素言笑笑。
博素言能笑證明他好很多了,天色不早了,博城言提出,“我走了。”
“哥!”博素言聲音還沒消失,手已經抓住博城言。博城言回頭看博素言,博素言靠過來,“不留下過夜嗎?”
幹什麼?不會是,博城言不想往那種地方想,腦子控制不了,有過可能的開始,要刪除,很困難,“我……”想要拒絕的博城言,博素言一倒,博城言條件反射一扶,博素言在博城言懷裡,弱弱的樣子,博城言不得不擁住博素言,靠着門。
感覺奇妙,博城言喜歡這樣,真的喜歡這樣,想到博素言會依賴自己,博城言的心撲通一下,起來水紋。博素言手抹上博城言的背,指尖扣着博城言的背,博城言變壯的身體,結實很多的背彎,讓博素言安心。博素言身體變了不少,從來不感覺自己變化的博素言和別人,博城言發現了,要是他想依靠,博城言願意讓他依靠,要是他想撒嬌,博城言願意給時間博素言撒嬌。要是他想要晚上有人爲自己蓋被子,博城言一定做不到。
親情愛情,博城言分得很清楚,曖昧要有限度,博城言手摸着摸着,按在博素言的腰上,蹲一點,另一隻手來到博素言膝蓋處,抱起博素言。放博素言躺在他之前躺過的牀上,博素言腳互蹬一下,拖鞋掉在地上,劈啪作響,手扣着博城言的背,不願放手。博城言彎着腰,和博素言靠得太近,體溫一直不消散,叫博城言難辦。
“素言,能鬆鬆手嗎?”博城言聲音輕輕的。
“嗯……”博素言囈語的聲音。
“素言。”博城言醉了,緊密着眼,透過秘密的睫毛,忘記了呼吸。原來自己還是這樣喜歡他啊,忘不掉自己的初戀,放不下對新感覺的憧憬,猶豫不覺的博城言,貪戀着博素言的體溫,臉埋在博素言頸窩,發摩擦的聲音,忘記博素言的頭髮是溼的,時間在一點點走動,睡着的博素言,手鬆開手的博城言。
脫離博素言的懷抱,博城言拿出手機,看時間,真的很晚,進11點了。走出去,給博康打一通自己不回家的電話。博城言藉口不是學習,就是朋友。知道這樣不好,但還是這麼做了。得到充許,博城言掛斷電話,回到宿舍,收好手機,回到牀邊拉拉博素言身上的衣服,上一次來,博城言見到博素言在靠右邊的衣櫃裡拿衣服給自己穿。博城言照樣去開那個衣櫃。看到整齊歸類的衣服,博城言笑了,因爲不像外面開到的那樣凌亂。隨便拿一件,進浴室洗澡。換衣服洗好,順道洗好博素言剛纔換下來的衣服。走出來,考慮要不要和博素言擠一個牀,博城言側過頭,看另一張牀,久久的,博城言選擇自己睡一個牀。關上燈,夜很靜,勾起博城言很多殘留的回憶。
博康真的不願意掛電話,以爲晚上能好好聊聊,父子玩下玻珠棋,沒想到,博城言一去就是一晚上。說是學習,博康很清楚不是,要是真的是學習,博城言一開始就不必回家,難道是想吃自己做的飯菜,這麼一想,博康可能會很開心,可惜路線始終是不對題。
博康回到臥室,放下手機,已經洗澡的博康,恍惚的坐在牀上,東看看西看看,傢俱很新,是自己的小兒子博素言送的,這樣的好兒子,博康是應該高興,可爲什麼,心裡就被什麼東西堵得慌,是不夠通風?博康起身拉開窗簾,外面夜的黑,想起博城言溫柔的雙手,這樣的事,好幾次讓博康睡不好,起身到博城言房間裡看看。很奇怪吧,對於這樣的父子關係的確很奇怪。博康自己也覺得很奇怪,控制不了不是博康的錯,做出這樣的行爲,能理解的又有誰呢?
還是不行,博康出臥室,到衛生間刷牙洗臉,出來在客廳看看電視,什麼都不要想,麼都不想到電視在播放了什麼博康都記不住。看夠了,關掉電視,回自己的臥室?腳步停留,換個方向,打開博城言臥室的房門,腳步要進不進的,身體靠着門板,感受多了,分不清楚,分不開,多希望裡面躺着的是博城言,從不離開,從不心動。
關掉臥室外面的燈,還有博城言臥室的門,博城言回到自己的臥室。這樣做是最好的選擇,博康微笑,可惜眯眼的時候,眼角出現淚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