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老公,你總這樣……討厭!”博康受不了這種等待的折磨,伸手就是拉他的衣服。
“哎哎哎……你手在幹嘛呢?”博誠言不阻止他,調好水溫,將噴頭往調配開關處一放,趕緊轉身面對博康,摟着急躁不安的他,“好了。”
“嗯……”博康雙手主動擡起摟博誠言的脖子,“寶貝,我愛你。”踮起腳尖,親吻他。
博誠言看他如此,固然會回吻他,一手摟他的腰,一手伸向還沒關緊的竹門,掛上竹門上的鎖(就是以前那種用撐窗子做的零時鎖),然後這隻手按在博康背後,慢慢跟隨者感覺,弄亂他的衣服……
第二天一大早,博誠言最先起來的小心脫離博康的懷抱,慢慢下牀,穿鞋,穿衣服,拿杯子、牙刷、牙膏、毛巾出門,走過不長的走道,下樓梯,進到竹屋裡清洗臉,刷刷牙,將牙刷放在肥皂格子邊一點的地方,然後簡單的清洗一下身子,用本來就掛在裡面自己的毛巾擦擦乾身子,再穿好衣服,用肥皂洗洗剛纔擦乾身子的毛巾,洗好,擰乾,一手領着毛巾走到自己這邊兩根柱子拉起一條鋼絲線專門曬衣服的地方,雙手合作將毛巾晾在兩柱子拉起的鐵絲上。
就在博誠言曬毛巾在鐵絲上要轉身的時候,博素言正好整理完自己全身上下打着哈欠出門口。博誠言雙手叉腰,慢步走到客廳門口。而博素言在下樓梯的時候看到了博誠言,不敢大叫出聲,單手掌摸樓梯杆快步下樓,跑向博誠言的在快與他並肩的時候,博素言伸手掌拍了一下博誠言的肩膀。
博誠言沒有被嚇到,停下腳步慢慢轉頭看向身後,是博素言,博誠言微笑,“早。”
“早!”博素言在說早的時候又一次打了個哈欠。“啊……”
“怎麼?晚上沒睡好?”博誠言擡手,伸手指輕按他的額頭,看他的眼睛,“沒血絲,沒黑眼圈,臉色也不糟糕,啊……你是哪裡不對了呢?一大早就打哈欠的。”
他按着博素言的手久久不收回來,還一副醫生在診斷病人的樣子,“我很好,”拍開他的手,“到是你,搞到什麼時候才睡覺的啊?”
聽到他這麼問,博誠言不好意思的抓抓頭,“你說話能不能別這麼露骨啊?”不看對面他,轉身繼續走自己的路。“真是沒大沒小的。”
“喂,我這是關心你,你現在生理不正常,我怕你常累着,病情會更糟糕。”博素言跟着他進門,再轉身進廚房。
“得了吧,就你這關心,只會讓我生理病越發嚴重。”博誠言拿大碗出廚房,到奶奶放雜物的小糧倉拿些米回到廚房,洗米。
“我/靠,我這麼不顧形象的幫你,你就這麼報答我?”博素言看四周,“需要我幫你做飯嗎?”
“你這不是廢話嗎?”博誠言放下手裡裝有米的大腕,彎身去拿那天晚飯時沒有煮完的青菜,“這些,你拿到井邊,打水上來,慢慢洗。”交給他。
博素言接過博誠言手裡的青菜,“讓我自己蹲那慢慢洗?”這樣太孤獨了吧?“這麼多的。”
“不多,菜一下鍋就會縮水。”博誠言拿起裝有米的大碗,開始洗米。
“我不是那個意思。”博素言認爲自己的語言能力沒差到讓他誤會自己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一個人洗這麼多菜,哥,陪陪我好嗎?”
博誠言看着他,口氣很不好的說“你多大了?可以獨立的了。”一個孩子在這還不夠啊?要命。(博誠言指的孩子是博圓芯)
“哎……哥哥好無情哦。”博素言明明知道自己在博誠言身上是得不到什麼特別關愛的,但博素言有時候還是忍不住想要向博誠言這位無情的男人撒嬌,“哎……爲什麼,爲什麼會這樣……”抱着一大把菜,可憐巴巴的低着頭轉身,躬着身慢慢走出去。博素言是如此特意的表現可憐的給博誠言看。
博誠言想不到他會有意到這種境界,“我個汗……”不會是跟博圓芯學的吧?“素言……”
博誠言話還沒說完,博素言就興沖沖的轉過身,用渴望的眼神看着博誠言,“怎樣?是不是你要和我一起啊?”擺弄擺弄手裡的青菜。
“噢!你個杯具(悲劇),真足已和圓芯擺一茶几的了。”博誠言受不了這種刺激,大聲的說。
“什麼哦。”博素言失望他的反應,“我有這麼像杯具(悲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