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博康應着,博誠言夾一筷子遞過來,博康見狀張口,剛吃到博誠言夾過來的魚肉。
楊毅就說,“你們好不重視場合哦。”皺眉,“不可以哦。”
“……”拜託,你的行爲更加不和場合好不好。博康不意思說楊毅,沒辦法,臉皮薄嘛。
“啃啃……”博誠言假裝咳嗽,“毅毅,你說我們的時候,可不可以想想自己的行爲。”
“我怎麼了?”楊毅不是裝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
“怎麼了?你當着這麼多人kiss,別人反應怎樣,你不清楚,我清楚。我餵我爸吃魚,不合場合,你給的那句評語,呵呵……是不是有點……”
“哦……是哦。”楊毅臉紅,推洛,“討厭了,摟人家肩膀做什麼,人家不好夾菜了。”洛順楊毅的意思拿開手,楊毅又說,“你拿開手做什麼,不知道喂人家啊?”洛又把手放回楊毅的肩膀,聽話的夾菜給他吃。
“……”博誠言又開始忍住笑。
博康還在不好意思中。
“城言哥,我要開始實習了,當然,我可沒有找工作的意思,就是想去你那醫院混飯,找點事做,你說……行嗎?”
“我這裡?混飯?你是在間接打擊我呢,還是直接打擊我啊?”博誠言好笑,楊毅可是天才少年,混飯,這個詞還輪不到他。
“沒有啊,我是真的想到你那裡混飯吃。”楊毅不開玩笑,“醫院裡的老人最多,我進來迷死那些老人臉上的皺紋,發誓一定要畫一套老人素描本。接着畫剛出生的小寶寶,等收集好了,我要開畫展,當然你們醫院裡的風景開闊,我可以畫風景畫。呵呵……玩油彩我很拿手。”
“不會吧,你成績這麼好,跑去搞藝術?”博誠言聽明白了,“毅毅,你知不知道搞純藝術的,不是餓死就是自殺,前途只在畫家死之後纔會顯出他的價值,你……別傻了,乖乖的在學校學好做個國家幹部或白領算了。”
“你這是封建傳統思想,國家幹部或白領?規規矩矩的做一生,領國家錢,辦的不是國家事,我幹不了,也不稀罕。”楊毅夾生青菜放進火鍋,“那裡有太多靠關係進門的人,我看不習慣,也不想多管閒事,畫畫挺好的啊,別說……就因爲我家有錢,我畫畫呢,想畫就畫,不想畫話就蹲家裡當米蟲,是不是……爸爸?”楊毅側臉看洛。
洛冷臉看楊毅,“你不工作,我更安心。”親楊毅的額頭。
“去……不工作,當小/白/臉的事我纔不幹,但是……做你老婆就不一樣了哦,好愛你哦……”楊毅變臉變得快在洛臉上,“嚒……”一個。
博誠言又開始悶笑了,很明顯這樣下去,博誠言很快得內傷,“不行了,我要上洗手間。”博誠言站起來,趕緊給自己找找法子,安靜一會。
“什麼不行了,博叔叔還在這坐着呢,你就叫不行,對得起你老婆嗎?”楊毅用筷子敲敲火鍋盆邊。
博康聽了難以下嚥的捂着嘴,拿一杯水過來,小心拿開手掌,水杯湊進嘴巴,喝上兩口,博誠言見博康這樣,“拜託,毅毅你不要在吃東西的時候說這麼敏感的話題。”
“我怎麼了啊?我只是想說,你這麼走開了,博叔叔自己坐在這裡會寂寞的嘛。”
“那你就這麼直接說,爲什麼要說那種怪怪的話。”博誠言坐下來拍拍博康的背,“好點沒有。”
“對不起嘛。”楊毅知道錯的低頭。
博康嚥下食物,拿開手,“我沒事,你去洗手間吧。”
“我很快回來。”博誠言站起身,在離開前不忘叮囑洛,“看好你老婆,他太行了。”
“討厭……”楊毅靠着洛。
洛沒有聽博誠言的意思(看好楊毅不讓楊毅亂說話),在博誠言離開不到5鍾,洛輕推楊毅站起身,“我去一下洗手間。”
“去吧。”楊毅擡頭看站起身的洛,“出來時記得點一盤小魷魚。”洛沒有回答楊毅,走開了,楊毅不生氣知道洛有聽見自己說的話。
“你們相處的關係好奇妙哦。”博康夾生雞肉放進火鍋,“洛很冷淡,但有時,對待你的行爲,真的,真的過於熱情。”
“那不是,老是在外面吻人家,怕別人不知道一樣。”楊毅笑米米的說,“博叔叔,我男人可不比你男人,誠言哥哥紳士又溫柔,貼家不說還很照顧你。哎呦……我羨慕啊。”
“洛不貼着你啊?”博康沒看出洛是個不愛在家的人。
“他啊……”
兩個做受的男人聊起自己做攻的男人對自己有幾不厚道,因爲事情相關於博誠言,博誠言在上廁所的時候打了不少於10個噴嚏,出廁所隔間的時候博誠言撞見洛站在尿盆端前。“你怎麼來了?”
“你沒有事情要跟我說嗎?”洛就像博誠言肚子裡的蛔蟲。“這裡沒人,你說吧。”進來之前,洛早以將衛生間裡其他的門檢查了一邊。
“我有2個假設,第一,我父親是其中一個監控我的人,他的犧牲、付出,是我做不到的。”一個男人爲了完成自己任務向另一個男人張開雙腿,不帶感情的付出,這種事情落在博誠言身上,博誠言是真的怎麼也做不來,“要是按一個職位,我父親有可能是魅影。今天我跑去洗手間找他(博康),他……的手背有傷。”很多時候博誠言因爲博康而做出猶豫的抉擇,沒有辦法的事,誰叫自己愛他呢。
“我沒見到他有傷。”洛對於見面的人很注意,他什麼裝扮,什麼樣,和自己做了什麼事,洛能從頭背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