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誠言知道自己快要喝得爛醉了,爲了躲避朋友們的杯酒攻勢,博誠言躲似的靠着一位朋友,是摟是抱,就是不想再喝了。被博誠言抱着的朋友看博誠言恍恍惚惚,“誠言,你醉了?”
“不是吧,這麼快就醉了?”另一個朋友說。
“嗯……”博誠言低頭,“是頭好暈,我……不能再喝了。”
“才幾杯下肚啊?就頭暈了?”一些人笑起來。
“是不是男人啊?”
博誠言微笑的擡起頭,“我是男人,但我不常喝酒,不常吸菸,身體……是我的本錢,不能無故消費……生命是寶貴的。”
“喲,聽你這麼說,我和這些朋友們……”博誠言的朋友拉另一個吸菸的朋友過來“都是生活在無故消費生命的理念裡了哦?”
“你們啊,還是少沾點菸酒,不好,”博誠言將手裡的半杯酒輕舉,“煙吸多了,會得肺癌,酒喝多了,會骨頭壞死,特別是酒,每天像你們這麼酗法,真是難搞哦。”
“怕什麼,人活一條命,不享受,幾時享受啊?”男人們無所謂。
“你們好像忘記了……什麼。”博誠言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會這麼自私,“你們享受完了,你的家人呢?噢……”博誠言有些失望,因爲他們是不同的,他們太自大,太男人主義了。博誠言輕笑,“一人吃飽,全家飽。呵呵……”博誠言不想說了,話不投機半句多。
博誠言說完,在座的男人們興致全掃,現場安靜得不得了,博誠言不打算爲此道歉,他們都是些被女人寵壞的男人,不好說,不好管,博誠言搖搖頭,正要起身離開這羣廢材的時候,一位身着短裝晚禮羣的女士,“你好。”是向着博誠言來的。
“你是……”博誠言不是認不出她是誰,是真的不認識她。
“你不記得我了?”她很優雅的換小包包給戴有戴手套的手拿着,用不戴手套的手伸向博誠言。
“沒印象。”博誠言握住她的手,就一會兒,他鬆開了手。
“那記得不記得高中時班裡最最不好欺負的女生啊?”她提示博誠言。
“哦……”博誠言想起來了,“你是……”
“小貝,”小貝和博誠言齊齊開口,默契到拉的尾音都一樣。
小貝呵呵的輕笑,完全不在意自己和博誠言是呆在一羣喝酒的男人堆裡,“誠言,好久不見啊,你還是一樣帥氣,氣質,還是這般與衆不同。”
“你怎麼知道我請酒辦宴會的?”博誠言記得自己沒有請高中同學來。
“什麼嘛,人家見到你,可是很激動的。”小貝難過博誠言見到自己並不感到高興。
“不是……我只是……”博誠言不是不歡迎她,“想再另找時間,單和以前的同學聚聚,而不是這種比較商業化的交際場所。”博誠言說的沒有錯,說是朋友聚會,可到場的都是些世界名流,來此祝賀博誠言和博康,到不如說他們來此是看看有沒有合作的商業夥伴,早早的將博誠言的祝賀宴會弄成了交際商業的平臺。
“我知道,呵呵……你不用特別解釋的。”小貝笑嘻嘻。“我能來這,都是因爲我爸爸。”
“你爸爸是?”博誠言慢慢站起身。
“我爸爸是你的院長。”小貝不和博誠言打哈哈。
“啊?”博誠言真沒注意到這個。
“呵呵……嚇到了吧,當我知道你要爲我爸爸醫院工作的時候,我好高興哦,本想去見你,祝賀你的,可……我突然要出國,就沒能去見你,後來你越來越有名,我在國外隨便一本風雲人物雜誌都能看到你。”
“這個……”博誠言想要和她繼續說,可話才說了兩句,博誠言就被洛拉出喝酒的男人堆。“你幹嘛?”
洛不和和博誠言說話的小貝打一聲招呼,拉着博誠言直走樓上,沖沖上了樓梯,繞過大廳,打開一扇小門,關上門,抓着博誠言的手,也許大家都太沖動,冷俊的洛,轉身面對博誠言,一時間,過於親密的距離嚇得博誠言後退,房間太小,博誠言撞到沙發背,無法後退,洛卻在靠近,曖昧得一塌糊塗。
“喂喂……喂……”博誠言沒見過洛這樣,“不要再靠近了,你你……知道……知道……自……自己在做什麼嗎?”
洛不但沒聽博誠言的,還更靠近博誠言了,他們緊貼的胸膛,隨時能感受心跳的瞬間,洛抱起博誠言。
“喂!你瘋了嗎?”博誠言像是明白洛的意思,又好像不明白。“我們都是有另一半的人。”
洛走個小彎,放博誠言躺在沙發上,而自己坐在沙發扶手上,“不要在喝酒後多說話。”爲博誠言倒一杯茶。“是冷的,但還是喝些好。”
“哦……你是在告訴我不要酒後吐真言是不是?”博誠言汗顏,撐起身子,接過洛遞給自己的茶水,喝了幾口,“知道不知道你剛纔嚇死我了?”
“我不知道。”洛是不會和博誠言做那種事的人。
博誠言放茶杯在茶几上,手指輕推杯子,看杯子往茶几中間移動“我當然知道你不知道,你這麼自我隨性,哪裡會想到人家小鹿亂撞啊?”博誠言癱瘓似的挨進沙發。
“我再有魅力,也不極博康在你心裡的地位吧。”洛冷冷的說。
“你在說風涼話嗎?”博誠言擡手,按手掌在臉上,摸了摸自己的臉,上撥,額頭前的發隨着手掌按壓的力度翹起。
“差不多吧。”洛輕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