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正中天,月是圓月。
這一輪圓月讓蔡飛想起今天是中秋節,自己也不知道有多久沒有過中秋節了,以後也不知道還能過幾箇中秋節。
月光很亮也很美,月光下的女人更是光彩照人,美得冒泡。
“你醒了?不好意思吵到你了。”林欣看着蔡飛起來後,難得的十分有禮貌的說了一句話。
她的眼睛紅紅的,蔡飛看得出來是剛剛哭過的樣子。
“你沒事吧?”
“還好啦,喝點酒心裡果然舒服很多。”
她話雖然這麼說,不過看她的樣子蔡飛實在是不能覺得她是有多麼舒服。
“我去炒兩個菜吧,空腹喝酒不太好。”蔡飛說道。
林欣點點頭,在他和蔡飛說話這幾分鐘內她又往肚子裡面倒了一瓶酒。
這世上只要敢喝酒的女人通常酒量都不會太差,這也是大多數男人會覺得女人自帶三分酒量的原因。
蔡飛也只是簡單的做了點下酒菜,擺好碗筷後,林欣卻還是隻顧喝酒,沒有要吃半點東西的意思。
“陪我喝一杯吧。”她說道。
“好!”
蔡飛倒酒的速度一點也不比林欣慢——這其實是一個喝酒的技巧,你不能讓酒經過你的舌尖,這樣你會有種想吐的感覺,採取倒酒的方式能夠極大程度上避免掉這種感覺。
人爲什麼要喝酒?
其實大多數人喝酒都不是因爲他們喜歡喝酒,都是爲了達到一些這樣或者那樣的目的。要是一個男人願意陪着一個女人喝酒,那麼通常情況下都是想在喝醉後和她發生一點超越友誼的事情。
林欣也不甘示弱的接着倒酒,他們這樣喝法大多數人看了一定會嚇一跳,這哪裡是在喝酒,簡直就是在拼命。
不一會兒一件啤酒就被兩人給灌到了肚子裡,女人的臉頰也漸漸帶起了紅暈。不過這樣的紅暈又與人們害羞時的紅暈截然不同,就像生病的女人突然漲紅的臉一樣,給人一種病態美的感覺。
“我房間裡面還有,你去拿。”林欣顯然是醉了,只有喝醉的人才會覺得自己還沒過癮,還能繼續。
蔡飛點點頭。
林欣的房間十分單調,甚至你第一次走到這裡不會以爲這是一個女孩子的房間,裡面除了一張牀以外什麼都沒有——不對,應該說其餘空閒的地方全放的是酒。
啤酒,一種人類歷史上最爲古老的酒精飲料,大約二十世紀初傳入中華。
蔡飛很喜歡這種喝多了也會昏沉沉的飲料,當然大多數男人和他的想法都一樣。這時候實在不需要太多的言語,只管幹就是了,當然這裡這個“幹”是一聲的。
兩個人很快又幹了三四瓶。
“你真的很像他。”林欣說這話的時候,腦海中有兩個身影開始重疊,不過她腦海中浮現的人影實在是說不上“很像”,甚至可以說是一點也不像。
林欣或許已經意亂情迷,她的手跨過了酒瓶,開始撫摸蔡飛的側臉。
只能說酒精確實是寂寞男女最好的催化劑,沒有之一。因爲通常情況下一個女人這樣的表現,就是邀炮的前奏了。
“抱抱我好嗎?”
女人果然已經意亂情迷,蔡飛也不是一個正人君子,也沒有哪個正常的男人可以坦然拒絕掉這樣的好事而不後悔。
所以很快兩個人就抱在了一起,但是蔡飛卻沒有佔其他的便宜,因爲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這個女人還沒有散失掉理智。
蔡飛就這麼輕輕的摟着這個女人,他在等,等酒精在她的體內完全擴散,徹底點燃她的*。
這時候林欣卻慢慢講起了她和小刀的故事。
“小刀是我的未婚夫,也就是1號,我們從小就定了娃娃親,我們也是一起來到這個學校的。”
林欣哭紅了眼,只是蔡飛抱着她的緣故沒有看到罷了。
“三年前,他去金三角追蹤大毒梟黑馬,就再也沒有回來,或許就像你說的那樣,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吧。”
蔡飛只能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想開點,也許他還會回來。”
“不可能了,他應該知道這次任務的危險,所以他離開的時候把這把刀掛在了他的房間門口,或許是想最後給我留下個紀念吧。”
“我記得小溪好像也有一把刀,一模一樣的。”
“你沒有看錯,他們兩個都是苗刀家族的,而且是親兄妹。”
“怪不得。”
蔡飛覺得時機可能已經成熟了,因爲他發覺林欣的身軀越來越搖擺不定,說不定不靠着自己的話還會直接摔在地上。
他也實在是受不了了,抱着這樣一個性感的女人卻偏偏什麼也不能做,相信是個男人都會受不了。所以他的左手試探着摸向了林欣的屁股,這裡是男人和女人共同的興奮點,撫摸這裡帶來的快感也是雙向的。
蔡飛覺得自己一定可以得手,因爲這樣的經歷他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哪知道正在他興奮的要死的時候,林欣卻突然拍開了他作怪的手,離開了他的懷抱。
“你的手不應該亂放的。”
蔡飛只能尷尬的笑笑,他知道自己失敗了。
“至少在我徹底迷糊前不應該亂放。”
這到底是叫自己上她,還是不要上呢?
蔡飛笑不出來了,心裡就跟貓爪子撓似的,他發覺自己越來越搞不懂女人了,特別是這樣一個像個小野貓的女人。
或許這根本就不是一個女人,而是一個折磨人的妖精。
“好了,我休息了,你也早點睡吧。”妖精說道。
林大妖精離開蔡飛的懷抱後,身軀變得有點搖搖晃晃,眼看就要摔在了地上,蔡飛連忙抱住了她。
“放開我,我有要你扶嗎?”
蔡飛只得又放開了她。
林欣開始往自己房間走去,邊走還邊彎曲着食指和中指到處指指點點,得意洋洋道:“蔡飛,你要相信,我能直着走出來,就能直着走回去。”
蔡飛心想你走出來的時候情況能和你走進去一樣嗎?
女人常說喝醉酒的男人不可理喻,其實喝醉酒的女人也一樣,同樣是不可理喻的。
林欣努力的讓自己做到她所說的,走一條直線。
蔡飛實在是不忍看她那凌亂腳步劃出的亂七八糟的直線,就跟小學生寫的字一樣——橫不平豎不直的。
“你要不要來和我一起睡?”林大妖精走到房間門口後,突然回頭莫名其妙的說道,這話怎麼聽怎麼像是在挑逗。
“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覺得我現在的狀態還有能力拒絕你嗎?”林欣笑着說,她的樣子看起來也確實是嬌軟無力,眼睛也在挑逗着蔡飛,不過她的話卻並沒有說完。
“不過嘛,你明天起牀的時候可能就要小心一點了,說不定會變得跟樓下的雕像一樣哦。”
*裸的威脅,事情一旦牽涉到小命,蔡飛發覺自己硬不起來了。
“那還是算了吧,你早點休息。”
“哈哈哈!”勾人的妖精瘋狂大笑,“真是孬種,你比他差遠了。”
過後就是“啪”的一聲重重的關門聲。
蔡飛覺得自己剛纔實在是不應該掙扎着醒來的,這樣弄得自己不上不下的實在難受,他不由得看向了自己的右手。
五姑娘啊!五姑娘!看來今天晚上只有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