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爆發的瞬間,率先出手的一方總是會佔一點優勢,不過這個優勢或許也只是暫時的,因爲如果率先出手的一方不能以雷霆之勢消滅敵人,那麼迎接他的將是敵人的殊死的反抗。
蔡飛的槍雖然說很快,但是對方好歹也是七八個人,能被他幹趴下五個已經不錯了。
“fu|ck!”敵人們反應過來以後開始拿着槍掃‘射’。
“危險!”蔡飛邊說把將林欣的頭向下安,好死不死的正好按在他小弟弟上,可惜他此刻顧不及感受這種別樣的曖昧,因爲還有三個敵人沒有解決掉。
子彈通過窗口貼着他的頭皮飛過,若是再挨那麼一分,那麼他的頭蓋骨將直接被擊穿。
蔡飛接着又是擡手三槍點‘射’,不用去看,因爲他早就已經在心裡默記住了幾個人的位置。
果然他那三槍完美的命中了敵人,剩下的就只剩下那個驚呆了的猶太‘奸’商了。
“饒命啊!”猶太‘奸’商自知跑不掉,連忙求饒道,當然也有可能他是在等待援兵。
“嘿嘿,前面的話我還沒說完,可惜你不是‘女’人,要不然我一點要向你證明一下,我是有多男人。”蔡飛笑着說道,“看起來你也不想你形容的那麼有骨氣嘛。”
通常活得越好的人,越是怕死。
“放開我,你個‘混’蛋。”林欣卻突然吼道,原來蔡飛還死死的拽着她的腦袋,一個人若是腦袋被人已這麼一種奇怪的方式控制住,恐怕都是使不出力氣的。
林欣邊說邊掙扎,蔡飛下面的味道實在算不上好聞,特別是他們這風塵僕僕的。
“額,不好意思,我把你給忘記了。”蔡飛連忙放開林欣,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儘管說他還想感受一下那種曖昧的刺‘激’,但是他更害怕那‘女’人發起瘋來,自己用嘴把自己給閹了。
他知道林欣做這個很簡單,因爲他的下面已經漸漸搭起了帳篷,目標十分明顯嘛。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難道你不知道你下面很臭嗎?”林欣氣得渾身發抖,臉蛋也被氣得紅撲撲的。
不過也不能說全是被氣的,更大的原因還是覺得害臊。蔡飛的下面很臭不假,但是這股臭味夾雜着男‘性’荷爾‘蒙’,所以對‘女’人來說多聞幾下以後反而不會覺得特別難聞。
他們兩個倒是聊得開心,完全沒有顧忌到某個男人已經有了對他們十分不利的舉動。
“親愛的,這你可就錯怪我了,很多‘女’人放在嘴裡都不覺得臭,那麼我想這玩意一定是香的,可惜我自己又聞不到。”蔡飛口‘花’‘花’道,完全不知道危險已經悄悄臨近。
猶太男人笑得很開心,因爲他的手中已經悄悄多了一把手槍,而且這把手槍此刻正指着蔡飛腦袋,下一秒他將用這把手槍打爆蔡飛的頭,並且佔用此刻正背對着他的‘女’人。
“我警告你,不要太‘混’蛋了,不要把我和那些白癡‘女’人想必,我——遠——比——你——想——象——的——‘精’——明!”
林欣最後一句話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的,同時也在這個停頓的過程中,她用自己實際行動證明了她的‘精’明。
“噢,親愛的,你救了我。”蔡飛讚美道。
原來就在剛纔林欣說話的時候突然反手一拳打在了猶太‘奸’商的臉上,雖然說是反手,可能威力會有所衰減,但是別忘了,林欣可是一個可以一巴掌拍碎雕像的角‘色’。
所以就算是反手一拳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得了的。
“少來,其實你早就發現了,你手上拽着兩把小飛刀呢,你以爲我不知道。”林欣毫不留情的戳穿了蔡飛,“都說了別把我當白癡,你還拿我當白癡。”
“全天下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白癡一些,只有這樣我們的心裡纔會有一種滿足感,知道嗎?所以啊,你就算是再聰明,以後也稍稍白癡一些吧,好歹給我一些面子。”蔡飛無奈道。
“拜託,我再蠢蠢不到你一半吧。”林欣十分無語道。
“有我十分之一智商就夠了,‘女’人不用太聰明瞭。”蔡飛接着又說道,看起來他還是不死心啊。
“好了,不討論這個問題了,我們現在怎麼辦?”林欣問道。
“加油、跑路,一會兒等裡面的人反應過來那就不好了額。”蔡飛邊說邊下車,拿起注油管就往車裡湊,他知道此刻也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了,還是抓緊時間逃命要緊。
而林欣則是拿着m4滿臉認真的警戒着,她的心裡有點緊張也有點感動,她知道蔡飛主動下車就是主動承擔起了風險,所以她覺得自己必須保護好蔡飛的安全。
正在二人緊張莫名,各自做事的時候,屋子裡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十分富有磁‘性’的笑聲,從聲音上來判斷應該是個中年人,起碼要比蔡飛他們大十歲以上。
“哈哈,年輕人,身手不錯嘛,可否進來喝杯茶,說不定我能告訴你一件喜事也說不定呢?”
蔡飛一愣,心說看起來這位猶太‘奸’商也不是老大,真正的*oss居然另有其人,而且多半就是這位‘操’着一口流利中文的中年人。
沒錯,這個中年人說的居然是中文,在這異國他鄉的,蔡飛自然會好奇他的身份,特別是他還說要告訴自己一個什麼喜事。
難道自己身邊有什麼喜事是自己不知道,別人才知道嗎?蔡飛覺得這一點也不科學。
“我們怎麼辦?要不要進去看看?”林欣心裡也沒個主意,當然她的心裡肯定也是有點好奇的。
“你瞭解我的,碰到這麼稀奇古怪的事情,要是不‘弄’個清楚,我晚上睡覺會做噩夢的。”蔡飛微笑着說道,顯然他已經做了決定,準備進去會一會這個中年人了。
“好,我陪你!”林欣點點頭,拿着m4就從車裡鑽了出來。
“這才叫夫唱‘婦’隨嘛……來,香一個。”蔡飛說香一個就真的香了一個,就在林欣剛剛鑽出汽車那麼一晃神的瞬間,蔡飛就突然襲擊了她。
至於蔡飛後面說的話,完全是做完壞事後的補充說明,就像是那些恐怖份子搞了襲擊以後,宣佈對某件事情負責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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