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醒你一下,千萬不要試圖轉動脖子,因爲那裡有塊骨頭我稍稍動了一下,你要是亂動的話說不定會不小心自己害死自己哦。”林欣接着笑道。
這裡根本不用詳細去闡述到底是那塊骨頭,只需要知道小孩子不要隨意模仿就行了,再說脖子上的骨頭有那塊是可以亂動的嗎?
蔡飛看得目瞪口呆,剛纔自己看到的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分筋錯骨手?
“林欣你這手真是厲害啊。”蔡飛咂舌道。
“一般般啦,也沒那麼厲害啦。”林欣被說得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接着又笑道,“回去後你就等着跪搓衣板吧。”
別說這林欣雖然暴力是暴力了點,但是偶爾女人起來也是要人命的。
“這……這一般只有老婆才能這樣要求老公。”蔡飛連忙辯解道。
“你剛纔不還說我是你女人嗎……怎麼,現在想不認賬啊?”林欣突然笑了起來,不過這樣的笑容陰測測的,蔡飛纔不會認爲她這只是平常的笑容。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剛纔那幾招怎麼那麼厲害。”蔡飛開始轉移話題了,聰明人都知道當對話陷入僵局的時候那就是應該轉移話題的時候了。
“其實不難,只要熟悉人類的每個關節,你也可以輕鬆做到這一切的。”林欣淡淡道。
“我也可以嗎,有時間你教我好不好?”蔡飛接着興奮道,不得不說林欣剛纔那幾手確實飄逸極了,簡直就是外出裝b的必備技能啊。
想想吧,如果你要是掌握了這樣的技能,當那些少女碰到流氓的時候,你再這麼瀟灑地來一套,那麼接下來的幸福生活還不指日可待。
“呵呵,沒問題。”林欣突然變得如此好說話,着實怪哉。
“可惜,我越來越覺得我們這是個危險職業,說不定今天還好好的,明天我就不在了。”蔡飛突然感傷道。
“不要這麼說嘛,未來日子還很長,我們都會活得好好的。”不僅蔡飛的反應奇怪,就連林欣的回答也變得奇怪了起來。
她怎麼會突然如此好說話,難道是感傷的蔡飛激發了她的母性。
“林欣啊,今天你怎麼突然對我這麼客氣了,這可不像你啊?”蔡飛不解道。
“別誤會,我還沒放棄殺你的念頭,只不過在任務中如果這樣的情緒繼續下去,對彼此都會十分危險,所以你好好珍惜我接下來的溫柔吧。”林欣淡淡道。
原來是這樣,她只不過是爲了任務而已。
仔細想想也對,對於特工來說,在做任務的時候可以說每時每秒都是十分危險的,所以作爲隊友之間應該是夥伴,不應該是仇人。
如果作爲隊友還總是算計着對方,那麼這樣的後果將十分嚴重。
“哦……原來如此,雖然我還是不懂你爲什麼這麼恨我,因爲我壓根就什麼都沒做,但是我相信你總有一天會想明白的。”蔡飛接着說道。
林欣沉默了幾分鐘,誰也不敢確定她現在的言辭是不是死鴨子嘴硬。
“接下來幹嘛,接着在這裡等嗎?”林欣沉默後問道。
“不了,回去吃中午飯,然後換個地方接着等。”蔡飛淡淡道。
俗話說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的話,不吃飽飯怎麼可能有力氣幹活嘛,更何況蔡飛他們這還是體力活。
“飛飛,下一次讓我出場吧,我一定會幹掉對手的。”墨小溪突然開口道。
“我就是怕你幹掉對手……”蔡飛無語道,之所以他不讓墨小溪出手,就是害怕她盡全力,“所以還是林欣動手吧,她手上比較有分寸一些。”
“不要,大不了我下手輕一些。”墨小溪還是堅持着。
“你就讓小溪出手吧,不得不說你在任務安排上不如上官雪,”林欣顯然也同意讓墨小溪出手,接着她又說道,“你若是想真正的成爲領導者,就要學會使用暴力。”
林欣難得地指點了一下蔡飛,確實有些事情僅僅只憑智力那是不夠的,有句歌詞唱得好——該出手時就出手。
“好吧,小溪出手我沒意見,不過不能殺人,殺人結緣,傷殘都無所謂。”蔡飛終於還是點了點頭。
午飯過後蔡飛他們適當休息了一下,但是也沒有休息多久,他可不希望亞歷山大他們找上門來,要是弄髒了自己住的地方那就不好了。
所以說他們選擇了出去閒逛,到了異國他鄉如果還不四處逛逛那實在是一種大大的遺憾,再說也於理不通。
閒逛的地形也必須得是隨機的,不能老是找一些對自己有利的地形。
蔡飛他們選擇的地點是莫斯科大學,其實去哪裡都無所謂,只要正大光明容易被別人找到就行了。
不得不說他們的行爲着實怪異至極,這天下哪有像他們這樣四處找揍的——不,也不能說他們是四處找揍,畢竟從上午情形來看他們不像是被揍的人,——他們這應該叫做是四處找人揍纔對。
第二波人絕對是要比第一波來得兇猛一些,蔡飛可以肯定。
說白了第一次那哥們看起來膀大腰圓,煞氣逼人,其實並沒有多少本事,若是稍稍有那麼點本事,估計也不會被林欣弄得那麼慘。
可以說這樣的人對於亞歷山大來說不少,就像是中華人說的那些棄子一樣,是可以隨時扔掉的。
莫斯大學很大,設施也很齊全,雖然說隨着蘇維埃政權的垮臺,逐漸顯出了頹勢,世界排名也越來越走低,但是依然還是挺靠前的,至少中華的幾個知名大學是遠遠比不上的。
要看一個國家的後續發展,必須得看一個國家的教育力量,如果教育都搞不好,那麼不管經濟怎麼發展,後繼無人也是白搭。
當然這些都不關蔡飛他們許多事,他們也還沒高尚到去關心外國人民的教育事業。
蔡飛他們正在瞎逛,前方終於出現了攔路的身影,出乎蔡飛意料的是,這次出現的不是一個人,也不是兩個人,而是三個人。
“看起來,我們不用糾結到底誰上了,對手已經都替我們安排好了。”蔡飛望着攔路的幾道身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