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詔疑惑的拉住一個路過的路人,看着四周的死寂氣息,疑惑的問道:“這位老兄,這裡爲何是這樣的,是發生了什麼嗎?”
那位路人看了一眼他們,急切的說道:“你們趕快離開這裡吧。”說完,便行色匆匆的離開了,這下可真引起林冰清的興趣了,像這種未知的事情,冒險起來才最有刺激不是嗎?
旁邊的司馬詔看出了林冰清對此事的興趣,心裡又不由得讚賞,果然他看上的女人就是不一般,遇到這種事別的女人早就容失色了吧,嘿嘿,太不一般了,夠特別。
三人打算在這裡住下,因爲這裡離艾草村也不遠了,十分相近,找到一處客棧,只見大門緊閉,司馬詔上前敲了敲門,過了一會才從裡面傳出一道聲音說道:“何人在敲門。”
“我們是從外來的商人,想來在此客棧住下。”司馬詔滑潤的嗓音說道,好半天裡面才從大門微微開了一個小縫,探出一個人來,看了看他們,好像並沒有惡意,便放行讓他們進來了。
三人進去後,裡面的小二立馬將大門關的嚴嚴實實,還搭了兩三張桌子和凳子組合在一起抵在門內,看到這情形,林冰清微微挑了挑眉頭,這時從櫃檯裡走出一箇中年男子走過來,問道他們:“想必剛纔三位已經看到外面的情形了,此地不宜久留,三位還是儘早離去吧。”
林冰清看着他,淡淡的說道:“掌櫃,這裡究竟出了何事,能否透支一二?”
店裡的掌櫃看到他們也是出於好奇,並且看着面善,不像是惡人,便一臉鄭重的娓娓道來:“我祖祖輩輩這裡生活了許多年,我也是從小生長在這裡,曾經這裡是一片和諧熱鬧的古艾城,就在那一天後,這裡便從此變了,我們都稱呼他爲:半夜狂魔。他總是如怪物一般半夜突然出現,而後便有人死掉,據說是一分爲二,死相十分恐怖,自那以後每天總有一個人死去,漸漸的這裡就變成你們所看到的那樣了。唉”
說到後面時,掌櫃的眼中滿是懼怕和心有餘悸,說完後遺憾的看着他們,又說道:“我們現在每到半夜三更時,就無法安然入睡,生怕那狂魔找上門來,弄得現在城中人心惶惶,四處分散。”
“那你們就沒有報官府嗎?”司馬詔疑惑的問道。
“報了啊,可是報了的第二天那官老爺就死了,唉。”說到此處,掌櫃不由得露出愁思,好像已經感到自己活不久了。
林冰清聽完後,倒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讓掌櫃的準備了三間上房,三人便回到自己的房中了,臨踏進自己屋中的林冰清,被司馬詔叫道:“清清,如果你晚上害怕的話,不如與我同一房間吧,我保護你啊。”
“不用了,你管好你自己吧。”林冰清淡淡的笑着說完,便一腳踏進了自己的房中,三人的房間剛好是挨在一起的。
冷剎在聽到他們兩人的對話時,腳步微微頓了頓了,聽到林冰清的拒絕後,這才擡起腳步走了。
三人在一起吃晚飯時,司馬詔提到那個“半夜狂魔”,不由得笑着對她說道:“清清,你說這個狂魔真的如他們所說的這麼詭異嗎?”
“呵,或許是有一點功夫的,但說狂魔不如說變態好了。”林冰清微微一笑,想到那位掌櫃說的,覺得他有些誇大其詞了。不過在這些普通人的眼中,這的確是夠令他們害怕的了,但對於他們,只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
“變態?哈哈哈,清清說的果然沒錯,那人就是個變態。”司馬詔哈哈大笑起來,很是贊同林冰清所說的,兩人相視一笑,坐在一旁的冷剎默默的吃着碗裡的飯粒,看着他們眼中的那些曖昧,心裡泛着酸意和難受。
很快吃完後,看都未看他們一眼,便站起身冷冷的說道:“我先回房間了。”說完,便一臉冷酷的走了出去,剩下林冰清微微有些閃躲的眼神,意味不明。
夜晚,星星正明亮閃爍的掛在夜空上,然後如此美的景色在古艾城裡人們的眼中,卻顯得那麼的詭異,好像今晚要發生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
然而也在這個夜晚,林冰清正坐在房中,就聽到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只聽外面的人說道:“主子。”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林冰清上前去打開門,果然是冷剎站在外面。
“進來吧,怎麼,你找我有事?”林冰清讓開一條道來,讓他進來,走到桌前,側身,淡淡擡眸看着他問道。
“主子,屬下是想提前來告知你一聲。”只見冷剎用着“屬下”二字,完全就是一副公事公辦的語氣跟樣子在跟她說話。
“什麼事。”林冰清淡淡的說道,看着他,沒有任何情緒的樣子,但心裡其實是有點起伏的,看着這樣子的他,她知道這幾天冷落了他,但她卻是故意的。
“屬下明日想一人先去艾草村打探一下情況,主子與司馬公子在這裡留着便好。”說道最後時,語氣中還是不免帶着一絲的酸味,眼神冷冷的看着地面,低沉的說道。他不想與他們再呆在一起,還不如他一人去呢,看着他們兩個有說有笑的樣子,他已經選擇無視了,可是他也是有底線的,他真的覺得自己有點快堅持不下去了。
“你一個人?”林冰清看着他,語氣有些提高的問道。她在想自己是不是有點做的過了那麼一點,但她也是想讓他對她死了那份心啊,畢竟她不是一個專情的女人,她註定多情多愛。
“是,請主子恩准。”冷剎是鐵了心要一個人去,說到這時,單膝跪地,非常堅定的說道。表明了他的決心。
林冰清看到這一幕,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地上的他,說道:“好啊,既然你想去那便去吧。”卻不想,因爲她現在的一時衝動的決定,差點釀成大禍。
這一夜相對來說很平靜,並沒有發生什麼,但當第二天林冰清下樓時聽小二談起,昨晚又有一處人家被殺害,淡淡的挑了挑眉,轉眼便看到冷剎出去的身影。
“他這是上哪去啊。”司馬詔在身旁,疑惑的問道。
“他先去艾草村打探情況,我們留在這裡等消息。”林冰清淡淡的說道,在路上時她便對他說了這次出來是去艾草村裡打探一個人,其他的並沒有多說。
閒來無事的兩人,一起出去看看這裡到底是有多糟糕,林冰清倒是想去看看那戶被殺害的人家,想着便打聽了路線,路人看到他們打探的那戶,眼中流露出恐懼之色,閉口不談,直到問了好幾個人,才總算打聽到,但他們看兩人的眼神都很怪異,似乎沒想到還有人會好奇去看一具屍體。
兩人來到那戶人家,只見在門口放着一口棺材,旁邊有人在哭訴着,燒着紙幣,林冰清淡淡挑了挑眉,走過去想去看看棺材裡面的人,便被那戶人家攔住了,只見是一位婦人眼神警惕的看着他們,還帶着哭腔厲聲道:“你們是何人。”
“我們只是爲你家丈夫的遭遇感到同情,特此來看他一眼,如果打擾到,那真是萬分抱歉。”林冰清有禮的說道,十分通情達理,表情也像是同情的臉色,帶着悲痛之色。
那位婦人看到後,立馬又想到丈夫的不幸,便默認了他們的衝撞,在一旁又燒着紙幣哭起來了。
藉此,林冰清趕忙去到棺材一邊,微微鞠了一躬,趁那婦人不注意,將頭伸進棺材裡看了一眼,果然如同那掌櫃說的,死相慘烈,只見頭與身體是分離的,眼神掙得大大的,裡面還能看出臨死前看到的那一幕恐怖之色,還停留在他的眼中,再一看那手法,乾淨利落,完全是手刃,不是任何兵器所斬斷的,看來功力不淺,竟然能將手化作利劍般那麼鋒利,她倒小瞧了。
看完後,林冰清便離開了那戶人家,身旁的司馬詔並沒有看到棺材裡的那個人,所以十分好奇的問道林冰清;“怎麼樣,是不是真如他們所說的那樣恐怖?”
“恐怖倒不恐怖,只是那手法很乾脆,功力不淺。”林冰清淡淡的總結了這麼兩點。對於恐怖,她還真覺得這算正常的了,她見過比這還恐怖十倍的呢。
“噢?那看來這什麼狂魔的也沒有多厲害嘛。”司馬詔不屑的說道,但他沒有注意到,當他說這話時,身旁不遠處走過一個身穿黑褐色的男子,頭遮面,在聽到這句話時,微微停頓了下,餘光瞄了他們一眼,轉頭嘴角掛起一抹詭異的笑意便離去了。
下午回到客棧時,林冰清問道小二:“那位與我們同行的另一位公子,他回來了沒。”
“沒有,我一整天都在這裡,沒有見到他回來。”小二答道。
林冰清聽後,輕皺了皺秀眉,看着這落日便要出來了,他竟然還沒有回來?到底是怎樣的一番情況那裡。
有些不安的與司馬詔吃完晚飯,見已經太陽落山,漸漸的天色正在變黑,站在窗前看着天空,司馬詔坐在桌前看着她的身影,安慰道:“放心,我看他武功高強,定會安全無事的,說不定他正在回來的路上呢啊。”
“但願如此。”林冰清輕柔的嗓音淡淡的說道,看着外面天色越來越黑,已接近傍晚了,主要是那裡艾草村好像並不是一般的村落,所以她纔會如此有些擔心。
一刻時辰過去了,冷剎還是沒有回來,等到兩個時辰後,見他還是沒有一點音訊,心裡突然升起一抹不好的預感,站起身,一臉正色的對司馬詔說道:“我去找他,你留在這裡。”
“我跟你一起去。”司馬詔立馬也站起身說道,眼神裡不掩擔心。
“不,我去,你留在這裡,如果他回來了,你就將這個拉開,我便知道了。”林冰清給他了一個小煙筒,只要將它一抽放入天空中,便是一道絢麗的煙,這是一個特殊的信號。說完,便用輕功從窗外飛去了。
林冰清很快便來到通往艾草村的唯一一條道路上,往前走着,細細查找着他的蹤跡,終於在快接近艾草村的一條小樹林邊上,發現了他的衣服被刮在樹枝上的碎條,她取下,看了一眼這個的方向,那是一座小樹林,通過這裡便進入到了艾草村,想必他是進去了。
林冰清默唸口訣,玄冰劍憑空出現在右手裡,緊緊握了握手中的劍,這才小心翼翼的進入了樹林,夜晚的樹林纔是最危險的,因爲看不清前方的路,只能藉着微弱的月光和她視力,幸好她的視力在夜晚也看得一清二楚,只見走進去的一段路里遍地長得便是毒草,一不小心觸碰到,便會毒發身亡。
難怪那些派過來的殺手會被殺害,想必有一半都死在這裡了吧,林冰清一路便用玄冰劍割斷了兩邊的毒草,硬生生的割出了一段小路出來。
走過毒草地後,前面就相對的通暢了許多,離小樹林的出口還有一段路時,忽然幾個聲音在樹林裡響起,林冰清立馬隱藏起來,跳躍到茂盛的大樹上,屏氣凝神。
兩三個男子從不遠處走來,只見其中一名說道:“誒,哥兩個,今天捉到的那個人樣貌可真是不錯啊,難怪老爺不忍心殺掉呢。”,“對啊,不過那男子很冷,太倔強了。”。
三人有說有笑的談論着他們口中的男子,林冰清一聽很冷的男子,那難道不是冷剎嗎?,這麼一想着,眼裡流露出一抹殺意,突然落在他們的前面,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三人頓時一嚇,眼裡有些害怕,其中一人結結巴巴的喊道:“你,你你是人,還是鬼啊。”
“你們是艾草村的?”林冰清眼神冷冷的看着他們,語氣帶着一抹詭異的問道。
“原來是人啊,還是一名女人,呵。”只見旁邊的那人頓時放鬆了下來,嘲笑的說道。
月光淡淡的投射到她的身上,有一種朦朧卻帶有一抹陰森的氣氛,微風吹起吹拂着她的衣裳,倒真的有一種女鬼的感覺,三人看到此,心裡又開始有些害怕。
“你們捉了一個男子?他在哪裡。”林冰清冷冷的問道,玄冰劍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鋒利,劍光直接投射到三人的眼裡,頓時一閃,眨了眨眼睛,睜開便看到林冰清突然站在他們的跟前,一把明晃晃的利劍出現在他們的眼前,十分陰森可怕。
三人開始有些哆嗦,林冰清不再跟他們廢話,直接手起刀落殺了旁邊的那個人,剩下兩名男子哆嗦的更厲害了,跪下來哀求道:“求姑奶奶放過我們,我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不知道?”林冰清玩味的說了這麼一句,繼續幹脆的舉起玄冰劍斬殺了另一人,嘴角掛起一抹詭異的笑意,輕聲的看着剩下的最後一人說道:“你知道嗎?”說着,一邊慢慢的將玄冰劍移向他的脖頸處,眼神淡淡的看着他。
“我,我知道。”那人吞了吞口水,從額頭留下一滴汗,看了看那把鋒芒畢露的劍,又看了一眼林冰清帶着輕笑的臉,心裡更是恐怖,支支吾吾的開口說道:“我只知道那人一身的殺氣和冰冷,被,被我們綁了之後便關在柴房裡,後來,後來老爺看過之後就把他帶走了,聽,聽他們說是老爺看上了那男子,有意要收下,我,我真的只知道這麼多了,姑奶奶,女俠你就放過我吧。”那人跪在地上,連連叩頭的念道。
林冰清微微沉思了一下,又問道;“你們老爺叫什麼名字,你知道他有可能被關在哪裡嗎?”
“這這,老爺姓韓,名三,至於關在哪裡,這我就不知道了,我也只是個外面看守的人,而已,放過我吧,呃…。”最後話還沒說完,那人便斷氣倒下了,玄冰劍沾上的鮮血竟然一滴也未剩被它吸進了,十分詭異,而正因爲如此,劍鋒也更加寒氣逼人。
林冰清越過他們,便利用輕功快速的穿過小樹林,見到門口的守衛,直接幾根銀針射去,心裡一想到冷剎竟然被他們抓到了,而且看來那個韓三還是一個好男色的人,想到此就更加心急如焚,也不管隱藏了,直接舉着玄冰劍一路殺進去。
此時的一處房間裡,只見燭火在一旁微弱的閃亮着,這是一間看似牢房卻有些不像,門是由鐵桿鑄成,十分牢靠,裡面豎着一個十字架,身後還有一個牀榻,在十字架的兩旁還擺放着各種各樣的工具,比如皮鞭,蠟燭,繩索等。
而十字架上正綁着一個男子,只見他破碎的衣服零零亂亂的掛在身上,可見不少大大小小的傷痕,觸目驚心,他的腦袋低垂着,看着十分脆弱,突然一盆清水澆在他的身上,只見他身子微微顫抖一下,慢慢的擡起頭來,赫然是冷剎。
“喲,醒了啊,怎麼還是不從?”說出這話的人正是韓三,只見他體形微壯碩,臉上掛着一抹淫笑看着冷剎,用皮鞭輕輕勾起他的下巴,眼睛裡滿是*之色。
冷剎冷冷的看着他,心裡一直冰冷着,眼神裡劃過一抹絕望,他覺得很不堪,今日竟栽在這斷背之人手上,就算死到臨頭他也不會讓身子沾上一點的骯髒,他寧願咬舌自盡,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韓三見他還是不從,面色一沉,給旁邊使了一個顏色,那人立馬又用鞭子抽在他身上,很快傷口遍佈全身,血肉模糊,冷剎緊緊的咬着牙,決不屈服。
外面的林冰清正在一路廝殺着,玄冰劍上的鮮血正在快速吸收着那些人的血液,但還是有不少往外滴着,她的衣服上也沾上了一些血液,但她不管不顧,嘴角一直掛着一抹嗜血的笑意,在她經過之路,身後無不倒下一具具屍體,就這樣,闖到了韓三在這裡的住宅,是一棟閣樓,這裡最大的房子。
“韓三在哪裡,說。”林冰清一把捏住裡面其中一人的脖頸,眼神威嚴的說道,氣勢完全壓倒了那人。
“在,在地下暗房裡。”那人結結巴巴的說完,便被林冰清一把丟向一旁,得到了答案,林冰清的腳步微微加快,看到從裡面出來不少侍衛,眼中閃過一抹不耐煩。
這裡面的侍衛武功果然不一般,對付他們反倒還浪費了一點時間,林冰清最後將內力貫入玄冰劍中,一起揮向他們,超強的波動引得周圍的樹木也不由得顫了顫,何況是他們,這麼凌厲的劍鋒,解決到他們以後,便又挾持到一人,命他帶她去地下暗房。
那人畏畏縮縮的,不敢不答應,走到一處偏房裡,轉動了其中一個瓶,地上便陡然出現了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林冰清看到後立馬跳了下去。
剛進入下面時,她便聽到了來自不遠處鞭子的抽打聲,眼神一冷,越走近那聲音越進,此外她還感受到了在場有一位武功高強的人的氣息波動,她趕忙屏住氣息,悄然無聲的來到了牢房外。
“喲,還挺倔的,跟着本大爺不好嗎?有你吃香的喝辣的。”韓三調戲的聲音在牢房裡顯得格外清楚。
“要殺要剮隨你便。”冷剎淡漠的聲音回答道,眼神裡沒有一點光彩。
而在外的林冰清聽到這聲音,不由得手緊了緊,這是冷剎的聲音,他真的被囚禁在這裡,她微微探出頭,看向牢房裡面,而就是這一看,徹底讓她呼吸有些凌亂,她從來沒有見過如此脆弱的他,身上露在外面的皮膚有幾處都可以見到裡面的白骨了,可見他遭受了怎樣的酷刑。
而這就是她剛纔呼吸微微亂了一下,便被裡面的那位高手發現了,只見他眼神犀利的看向她隱藏的這邊,沉聲的說道:“出來吧。”
“出來?你在喊誰?”韓三疑惑的問道。
“有人闖了進來,並且根據我的判斷,那人的功夫應該是跟我差不多。”那位男子低沉的說道。
林冰清也無需隱藏,便從外面的陰影處走了出來,見到來人是一名女人,韓三嘲笑道:“原來是一個女人,元素你也太大驚小怪了吧。”叫道的元素便是那位與林冰清武功不分上下的男子。
雖然是女人,但元素並沒有小看,畢竟他感覺得到她跟他差不多的功力,所以不能小覷,眼睛警惕的看着她說道:“你是何人,爲何闖入此地。”
“我是來救人的,你說呢。”林冰清冷冷的說道,尤其是看向韓三,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個死人一般,側頭又看了一眼冷剎,此時的他已經流血過多而昏迷了,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皆是他們引起,這次是徹底激怒了林冰清的底線。
“你們,該死。”林冰清低沉的說道,看着他們的眼睛深不見底,猶如一個黑暗的深淵,要把人吸進去一般。說這話時,凌厲的氣勢銳不可擋壓向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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