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無炎的眉頭微微一蹙,面孔上浮現了一層寒霜。
蘇千蘭一臉不悅的說道:“服務員,這件衣服可是我們先看上的,你怎麼拿給他們了。”
此時,同時看上這件衣服的是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他的旁邊跟着一個肌膚欺霜賽雪的貌美的女子,如果,單看的話,這個女子身材苗條,容貌姣好,但是,和蘇千蘭一比,就相形見絀了,就像是寒鴉與鸞鳳,駑馬和麒麟相比,姜宇不由看的呆了,他沒想到世間居然還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只見,他身邊的女子戴着一副偌大的墨鏡,將整張面孔遮住了一大半,她摘下了墨鏡陰陽怪調的說道:“你們買的起嗎?”
旁邊的服務員立馬俯聲說道:“是啊!這件衣服可是價值五十多萬,看你們的窮酸相,恐怕,一輩子也買不起這樣的衣服。”
服務員瞥了一眼穿着樸素的沈無炎不屑的瞥了一眼,在她的眼中,沈無炎就應該去街邊的地攤上,這麼昂貴的衣服恐怕他做夢也買不起。
蘇千蘭一聽價格,頓時,俏臉一變,五十萬,她沒有想到這件衣服居然這麼貴,而且,她剛剛買了別墅,手中也只剩下了二十多萬的現金,她一臉委屈的望着沈無炎。
戴墨鏡的美女,打量了蘇千蘭幾眼,驚呼了一聲說道:“我當是誰呢,這不是我們學校曾經的校花蘇千蘭嗎?”
蘇千蘭一愣,扭頭看了美女一眼,眉頭微微一蹙,語氣冰冷的說道:“原來是你,金星!”
原來,站在面前的正是蘇千蘭的大學同學金星,她們不光是一個學校的,而且,還是一個寢室的,當年,蘇千蘭一時風光無兩,作爲校花,身邊總是跟着一羣追求者,本來,金星也算是美女一枚,但是,和蘇千蘭一比頓時黯然失色,導致大學四年金星都活在了蘇千蘭的影印之下,出於女人之間的妒忌,金星在學校沒少找蘇千蘭的麻煩,畢業以後,她出了國,發誓一定要找一個比貴公子,壓蘇千蘭一頭。
她身旁的姜宇正是一家跨國公司集團的少董,兩人在國外求學期間認識,金星自身條件不差,再加上會討男人的歡心,於是,很快姜宇就拜倒在了她石榴裙之下。
這次,姜宇回國,也在尋找合適的投資項目,畢竟,這幾年夏國的發展隱隱有趕超歐美一些發達國家的趨勢。
“原來,是我們的蘇大美女啊!怪不得這樣蠻橫,你還以爲是當初在學校的那會,人人都寵着你呢!現在可是一切都要靠實力,金錢說話的,就你那窮酸老公,能花起這個錢嗎?”金星瞥了一眼沈無炎,再一看身邊年少多金,長相帥氣的姜宇,頓時,一副高高在上,猶如,天上王母娘娘俯瞰人間一般的說道。
蘇千蘭氣的嬌軀一顫,眼淚不爭氣的在眼眶中打轉。
“我說這麼美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找老公一定要找一個疼你愛你的人,否則,再多金到時候你也只能獨守空房,每天對鏡垂淚。”沈無炎瞥了一眼身邊的姜宇,譏諷的說道。
金星怒目而視的說道:“你說什麼,沒有能力還敢在這裡說大話!”
沈無炎上下打量了姜宇一眼,嬉笑的說道:“我看這位先生,雙眼浮腫,眼神迷離沒有神采,再加上剛纔腳步虛浮,一定是酒色過度,身體被掏空了,而且,還有那方面的問題!”
此話一出,姜宇的面色頓時一變,身爲富二代,他的身上也沾染着不少富二代的習性,泡妞逛夜店,這幾年下來,性功能方面確實如沈無炎所說有所下降。
蘇千蘭一聽面色緩解了幾分,是啊!相比守着一個天天出去找女人的富家公子,她覺的身邊的沈無炎更加的踏實一些。
“你這是誣陷,我們家姜宇不是那樣的人。”金星辯解的說道,同時,懷疑的望了一眼身邊的姜宇。
對方也是眼神閃躲的避開了金星的眼神。
這種情形,明眼人立刻就能看出來,沈無炎說的是真的。
沈無炎淡淡的瞥了一眼姜宇,一副無所謂的表情說道:“是不是,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
姜宇怒目圓睜的望着沈無炎說道:“你小子血口噴人,服務員你們這裡怎麼可以讓這些鄉巴佬進來呢!影響我們購物的心情,還不派人趕緊把他們趕出去。”
姜宇怕沈無炎再說,事情敗露了,於是,找個理由想將沈無炎轟出去。
服務員一愣,立馬明白過來,姜宇是這裡的常客,她不想因爲一個鄉巴佬將這位財神爺得罪了,於是,橫眉冷對着沈無炎說道:“先生,請你現在離開,否則的話,我就要叫保安了!”
蘇千蘭不忿的說道:“我們是來這裡消費的,憑什麼趕我們走!”
“哼!消費!你別逗我了,好只要你能店裡買起一件衣服我就跪下來給你磕頭!”服務員頤指氣使的說道。
要在這家店裡買衣服必須擁有這裡的會員卡,而且,辦一張會員卡第一次至少要消費一百萬。
蘇千蘭頓時咂舌,她雙手緊緊的攥起來,骨節因爲用力都有些發白了,緊咬着嘴脣,望着沈無炎正準備屈辱的離開,沒想到,沈無炎淡然一說道:“好!這是你說的,一會兒,千萬不要忘了你剛纔說的話。”
服務員鄙夷的看了一眼沈無炎,嘲諷的說道:“哦!對了,我忘了一件事,要在我們店裡買衣服必須要有會員卡,而且,辦理會員卡第一次必須消費一百萬。”
“哈哈,蘇千蘭你這窮老公跟你一樣,死看面子,這樣吧!看在老同學的份上,一會兒我叫姜宇送你一件衣服吧!你老公一看就買不起。”望着沈無炎金星頓時一陣優越感油然而生。
服務員一臉羨慕的望着蘇千蘭,這裡一件衣服最普通的也在十幾萬,這可是自己兩年的收入啊!
“我老婆想要的東西,我會給她買!”沈無炎臉上浮現了一層寒霜,聲音像是地獄中發出來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