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寶貝,我們回家
97全文字更新冰兒臉色微紅,任憑滕銳脣瓣溫柔地碾壓……可是那種溫柔漸漸地增加了力度,冰兒開始有點喘不過氣來,滕銳的大手慢慢地從她襯衣的領口伸入,觸及那一片溫柔,冰兒的身體輕輕擅抖了一下,這種擅抖是那樣的熟悉,滕銳的心跳跟着加快,那種誘惑讓他無法控制自已,他喜歡那種感覺……
男人修長的手指慢慢地解着女人衣服上的扣子,女人的眼神明顯地有些慌張,她的雙手稍稍做了點抗拒,就讓滕銳的手輕輕地拉開,她潔白如玉的身體很快地暴露出男人的手下,男人的大手跟着在她身上游移着,溫柔又熾熱……
“不……”冰兒稍稍歪頭離開滕銳脣瓣,她臉頰緋紅,眼神迷離帶着點慌亂,手卻輕輕地推着着男人的身體。97全文字更新。
“哎,好痛,你碰到我傷口了……”男人皺眉做出一幅痛苦狀,果然女人幽黑的眼眸驚慌地閃了閃,手立即離開他的身體,僵在一邊,不知所措。
滕銳眼底一陣笑意,他一翻身壓上女人身體,低下頭,繼續尋求她的脣瓣,他的手掌往下,很快把下面的一點牽絆去除,女人的身體開始燃燒起來……
這種感覺是那樣的熟悉,就在滕銳進入的那一瞬間,冰兒知道,不管她是語焉也好,歐陽冰兒也好,她都不會再離開身上的這個男人,她是那樣地愛他……
劇烈的運動使得滕銳沒有癒合的傷口開始裂開,鮮血滲出白色的繃帶,冰兒不經意間突然看到那逐漸滲開去的鮮血,她一驚,身體跟着收縮起來,使得滕跟着叫出聲來……
“滕銳,你的傷口……流血了……你停下,停下……”冰兒的聲音裡滿是驚慌。
“別管它,你專心點,乖……”滕銳不理冰兒的驚呼,他一低頭,蓋了她的櫻脣,不讓她再叫出聲來,迫使她的眼睛離開那片紅色的繃帶。
冰兒不再叫喊,但她的手掌慌亂地蓋上那白色繃帶上的傷口,那鮮血漸漸地透過繃帶,粘在冰兒白玉般的手掌上,然後滴到她白玉般的肩膀上……冰兒感覺着,眼底的波瀾涌動,心在擅抖,身上的男人卻沒有一點放鬆,任憑那鮮血滴落……
當那個男人從女人身上翻身下來時,女人白色的肩膀上,白色的被單上已經是一片紅色……
冰兒擅抖着起身,來不及穿衣服,急急地跑去拿來急救箱,解開男人肩膀上的繃帶,再重新幫着他消毒,上藥,再換一條新的帶子纏上,做完一切後,冰兒才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一擡頭,纔看到滕銳帶着笑意的漆黑的眼睛盯在她的身上;她這纔想起來,自已正光着身子在做這一切,臉上一片緋紅,她忙站起身往浴室跑去,男人也起身跟了進去……
這會兒男人似乎忘記了裝肩膀疼了,他一把抱起女人,跨入浴缸,開始嘩嘩地放水……水慢慢地漫過兩個人的身體,冰兒很溫順的靠在滕銳沒有受傷的那個肩膀上,滕銳的手環在她的腰上。
她擡頭看着身邊的男人英俊的臉,想着他揹着她走在密密的熱帶雨林中,想着丹特的匕首刺進他的肩膀,想着他不顧一切地縱身躍起伸手接住從上空掉下來的她……他說因爲她是他老婆!
內心的感動在漸漸地升溫,冰兒的眼底一片溫柔,她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着他的臉頰,滕銳側頭看她,看到她眼底無邊的溫柔,他的脣角勾起一抹笑意,低頭親了親她的髮梢……
第二天又掛了一天的鹽水,冰兒依然寸步不離地陪着滕銳,滕銳沉浸在滿足的幸福裡,嗯,這樣的話,多掛兩天也沒關係了。
午間休息的時候,滕銳靠在牀上,手裡抱着冰兒,冰兒的脣角帶着一抹微笑,她的手不安份地在他的臉上摸着,捏捏他高挺的鼻樑,摸摸他線條分明的脣瓣……嗯,就像是在玩一個玩具一樣,很好玩……
“語焉,你在調戲我……咳咳……這是要付出代價的……”滕銳寵溺的語氣中帶着笑意。
“什麼代價?不就摸摸臉蛋嗎?”冰兒毫不在意的。
“代價就是你被吃!”滕銳拉下她的手,他的額頭直抵着她的額頭,語氣開始曖昧起來。
“你不是吃過了嗎?”冰兒臉紅了紅,看看滕銳曖昧的笑,故意惱道,“好好好,我不摸你了還不行嗎?”說着就想從他懷裡起來。
滕銳一把拉回冰兒,重新把她的手拉回到他的臉上,脣角都是笑意:“還是摸吧,我喜歡你摸呢,最好是全身都摸,這樣我更歡迎……”
冰兒終於笑起:“我就摸你的臉蛋,其他地方,你喜歡被摸就自已摸……”
滕銳的眼底滿是笑意和寵溺,他低頭親親她的髮絲,定定地看着她,好一會兒才柔聲說道:“語焉,現在國王這邊的形勢已經基本穩定了,我們也要回去了;你下午把東西收拾一下,晚上和國王告個別,我們明天一早就走!”
“明天?這麼快?”冰兒的身體明顯地僵了僵,溫柔的眼神瞬間有點茫然,那個所謂的她的家,其實在她的腦海裡一片陌生,她想知道過去,又怕知道過去!她慢慢地收回撫在滕銳臉上的手,眼底的茫然越來越清晰……
滕銳發現了冰兒不一樣的表情,他悄悄地收緊手臂,盯着懷裡的女人茫然的眼神,柔聲問道:“語焉,你在想什麼?”他真得擔心冰兒反悔,他也知道那個家,對現在的冰兒來說太陌生……
冰兒靠在滕銳的肩膀上楞了好一會兒,才發出聲音,那聲音飄飄忽忽地:“滕銳,語焉是不是很可憐……在那邊……她是不是已經一無所有……”
滕銳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他側過身子,一手抱緊她,一手撫着她的臉,柔聲說道:“你不可憐,你也不是一無所有,語焉,你還有我……我發誓,以後我再也不會傷害你!”
冰兒稍稍從他的懷裡擡起頭,一臉的疑惑:“滕銳,你以前爲什麼要傷害我?”
滕銳的心“咯噔”了一下,完了,看來這記憶還是不要恢復比較好,他有點心虛地看着那雙眼眸:“這……”他猶豫了一下,纔開始說道,“你呢,要跟另一個男人私奔到美國去……被我發現了,我就把你們兩個截了回來……”
“啊!”語焉一臉的迷惑和驚奇,“那是我傷害了你……不是你傷害了我……”
“就是啊!”滕銳一臉的無辜樣,接着感嘆道,“現在都這樣,什麼都說男人不好,做男人真難啊!”
“那我爲什麼要跟別人私奔啊?”突然冰兒似乎明白了什麼,她想了一會兒,眉頭微蹙,審視着滕銳,“……哦,我知道了,是不是那時候,我真正愛的人不是你!是你用強制的手段搶了我,所以我纔會跟別人私奔,纔會連懷孕了也不告訴你?”
“……”滕銳終於被嗆住了,他很無語地盯着冰兒,半天說不出話來。
“快說,是不是這樣?”
“不是……”
……
午後,冰兒把一切東西都收拾好,就等着晚上拉利特回來和他告別了……
很遲了,拉利特高大英俊的身影纔出現在客廳的門口,他看見大廳的沙發上,冰兒親密地靠在滕銳的身邊,滕銳的一隻手還摟着她的腰,兩個人正在輕輕地說些什麼,滿臉的笑意。
雖然這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是拉利特心的地方還是隱隱的痛了一下,他知道這兩個今天要和他談什麼,眼底的黯淡一閃而過,但是他的臉上依然是優雅高貴的微笑,向着前面兩個人走去。
冰兒一擡頭看到向着她走來的拉利特,慌忙從滕銳身邊離開了一點,輕輕地叫了聲:“拉利特”,那聲音裡顯然有不安。
拉利特溫和地向她笑笑,自已也在邊上的沙發上坐下。
滕銳看着拉利特,脣角微微勾起:“國王陛下,我們是來向你告辭的;明天我就要帶着語焉回去,很感謝你救了語焉,也很感謝你對語焉的關照……我願意從軍事上,經濟上來報答你,只要你有要求……”
拉利特平靜地看着滕銳,眼光卻少見的銳利,好一會兒,他才沉聲說道:“我對你的要求就是——好好對冰兒,讓她幸福!”
“拉利特……”冰兒微微一震,喃喃地說着,鼻子一陣發酸,如果沒有滕銳的出現,拉利特就是她的全部,可是滕銳出現了,她還是無可救藥地愛上他,她的身體是他的,她的靈魂也是他的,她不能對拉利特撒謊……
大廳裡一片寂靜,滕銳漆黑的眼睛盯着國王,說真的,有時候他真的很佩服這個國王!國王也以少見的銳利的眼光盯着滕銳,兩個大男人就這樣對視着,好一會兒,滕銳才勾起脣角,迸出三個字:“我會的……”
夜色如水,冰兒輕輕地敲着國王的房間,手裡拿着一個盒子,盒子裡是那條著名的“海洋之心”,國王打開門,看到門外的冰兒,他的臉上是優雅的微笑,聲音溫和依舊:“冰兒,快進來。”
冰兒悄悄地把項鍊盒子放在桌子上後,轉過身對着拉利特,滿臉的歉意:“對不起,拉利特,你不會怪我吧……”
“說什麼呢,冰兒,只要你覺得幸福就好!”拉利特微笑地看着她,不讓她看到他內心的一點點憂傷,他不想讓她帶着不安離開,自從他第一次看到她在街上哭的時候,他就無端端地希望她能幸福快樂!
冰兒的鼻子又開始酸酸地,她伸手環住他的腰,像從前一樣趴在他的胸口,拉利特輕輕地擁着她,閉了閉眼,好久好久他才拍拍她的背,輕聲說道:
“冰兒,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會有今天,我知道在你記憶的深處一直有一個人,就算滕先生不找來,當有一天你的記憶再回來的時候,你也還是會離開的……”
“拉利特……”冰兒哽咽着。
拉利特帶着他那特有的高貴優雅的微笑,繼續說道:“原來我只是擔心滕先生還會像以前一樣傷害你,但是,我現在相信他不會了……冰兒,你要幸福!以後有空回來坐坐,這裡就是你的孃家,芭莎就是你的妹妹!”
“嗯……拉利特你也要幸福……”冰兒已經淚流滿面。
“嗯,我明天就不送你了,南方地區還有部分叛軍作亂,我明天一早就要出門……”拉利特輕輕地說,眼底悄悄地籠上一層憂傷。
第二天一早,王宮外面的草坪上,滕銳牽着冰兒的手往直升機走去,冰兒還是那頂寬邊的帽子,大號的墨鏡,就像滕銳初次見到她時一樣的打扮。
走了幾步,冰兒忍不住停下來,再回過頭看着,她看到芭莎公主站在門口向着她揮手,然後她的目光移向芭莎身後宏偉的王宮,那是目前她的記憶裡最深刻的地方,目光向上,突然她看到王宮頂樓的一個窗戶前,一抹熟悉的身影立着,冰兒的內心一驚,眼眶頓時泛紅,呆呆地立着。
“走吧,語焉!”滕銳在冰兒腰間的手稍稍收緊,冰兒的留戀讓他緊張,他柔聲提醒着,冰兒回過頭,看向身邊那張英俊的臉,那眼底的溫柔和愛意終於使她平靜下來,她的腳步不自覺得跟着滕銳走去……
直升機徐徐地在h市的軍用機場降落,滕銳摟着冰兒肩膀的手緊了緊,他的臉貼着她的臉,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從現在開始,你不再叫歐陽冰兒,你叫蕭語焉!”
冰兒轉頭看向滕銳,眼底的一抹慌亂清晰,滕銳勾脣笑起:“你本來就叫蕭語焉啊?這裡是你長大的地方,沒有人認識歐陽冰兒,大家只認識蕭語焉……嗯,不怕,有我在呢!”
冰兒看着滕銳漆黑的眼睛,慢慢地點點頭,眼底漸漸地安定下來。
機場外已經有好幾個人在等候。滕銳牽着冰兒的手走下機艙,向着眼前的一排人走去。看看那一排陌生的人,冰兒又開始有點緊張,滕銳牽着她的手緊了緊,輕聲說道:“不要緊張,都是你的親人和最好的朋友!”
“語焉,我是你表哥林帆,”那個陽光大男孩第一個衝到冰兒前面,“我們一起長大的,你小時候專門欺負我……”冰兒的脣角露出一抹微笑。
沒等她開口,邊上又擠過一個可愛的臉蛋,那眼睛在冰兒面前直閃:“語焉,你不會連我都忘了吧,我是你的死黨陸飛飛啊……唉唉,你別說不認識啊,那太傷我心了……”
“我記得……”冰兒忍不住笑起來。
後面一個,呀,五官如石雕一般,高大挺拔,一點也不輸滕銳啊!他是誰?冰兒暗暗地想着,只是此時他的眼眶似乎有點泛紅,這麼個大男人還會紅了眼眶,冰兒楞楞地看着他,眼神空洞茫然。
“語焉……”凌俊彥只是低啞地叫了一聲,溼潤地眼睛直盯着冰兒,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他也是很久以後,才聽說了語焉的事情,當他匆匆從美國趕回來的時候,滕銳已經出發找語焉去了……
他利用自已的財力把蕭氏公司重新組合起來,交給了林帆打理……這次他聽說語焉回來了,特定從美國回來,他想看看她,他不放心她;但是當語焉站在他面前,那幽黑的眼神一片茫然,一片空洞時,他的心還是忍不住地碎了——爲她忘了他而碎!爲她吃了那麼多苦頭而碎!
“我是你的俊彥哥哥……”那個英俊的男人終於開口介紹自已了。
“俊彥哥哥……”如此熟悉的稱呼!冰兒的腦子開媽翻騰着,她在記憶中搜索着……哦,就是那個滕銳說我和他私奔過的男人?這麼帥,怪不得滕銳要吃醋!冰兒向着凌俊彥露出一個微笑……
“張震、王奇——這兩個是我死黨!”後面兩個人是滕銳介紹的。
接着滕銳就帶着冰兒來到那一幢兩層的小洋樓,在二樓那個曾經的語焉的臥室,冰兒一眼看到依舊擺在桌上的那個水晶相框,裡面的她和滕銳笑得很燦爛,內心的某個地方某個記憶正在一點點的被喚醒……
最後他們來到了蕭父蕭母的墓碑前,滕銳擁着冰兒,在墓碑前放兩束鮮花:“我答應過你們把語焉找回來的,現在語焉回來了,我帶她來看看你們!你們放心,我不會再讓她受到任何傷害!”
“爸爸,媽媽”雖然沒有了記憶,但那種血親就是如此奇怪,冰兒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般不停地落下,站在蕭父蕭母的墓前久久不肯離去……
從這一刻起,她知道歐陽冰兒這個名字已經是過去,她叫蕭語焉……
蕭語焉依然把蕭氏公司交給表哥林帆管理,而陸飛飛也不再到京城工作,因爲她很快要成爲林帆的新娘!而那棟兩層的小樓,就讓它空着,也許有一天,語焉還可以再回來住住;幾天後凌俊彥也飛回了美國……
就在滕銳準備帶語焉回京城的前一天晚上,在那個五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裡,滕銳又接到了王奇的電話。
“滕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一下……”王奇吞吞吐吐的。
“說吧,什麼事情本少都答應!”滕銳躺在沙發上,頭枕着語焉的大腿,語焉正用她纖細修長的手指撫弄着他的鼻子、頭髮,他的眼角脣角都是微笑,心情很好,。
“那個……蕭語焉也安全回來了……那個……林曉艾也關了三個多月了,現在是不是……放了她?”王奇嚥了咽口水,硬着頭皮問道。
果然滕銳的微笑僵住了,他半晌才冷哼一聲:“這事?休想!”
“滕少……”王奇還想說什麼,卻被滕銳打斷:“王奇,我告訴你,林曉艾,本來早就該死了,是因爲看你的面子,讓她活着,你不要想再得寸進尺了,她犯的事足夠她死兩次了!”滕銳一想到她居然把語焉賣給人販子,就恨不得殺了她!
“林曉艾?”語焉正在揉搓着滕銳臉的手停了一下,她目光瞬間有點呆滯失神,她似乎記得這個人,但她明顯感覺到那個記憶並不愉快……“滕銳,林曉艾是誰?”語焉喃喃的。
語焉的失神和呆滯,讓滕銳心疼不已,他一把掛了王奇的電話,從沙發上坐起來,把語焉擁入懷裡,拍着她的背,哄道:“這個人與你無關,你別想她!”他真得捨不得讓語焉回憶那段被賣了,然後逃走,在絕望中跳下山崖的往事……
第二天滕銳就匆匆帶着語焉回到京城,回到那個半山腰的別墅,房子裡到處放着大大小小的兩個人合照,或者是語焉的單人照;語焉一張一張地看着,撫摸着,內心的暖流一點一點地涌動,家的感覺慢慢地傳遞到全身的每一個細胞。
那是滕銳爲了給語焉營造家的感覺,特地設計的……
“喜歡嗎?”語焉正拿着一張照片,細細地觀賞着,突然腰間稍稍緊了緊,一雙大手從後面抱住她,暖暖的氣息拂過她的臉頰,滕銳磁性的聲音想起。
語焉脣角微微揚起,她的頭不自覺地摩挲着滕銳緊貼在她頭髮上的臉頰,滕銳勾脣笑起,打橫一把抱起她,退到沙發上坐下,把她整個人包圍在自已的懷抱裡:“唔……我給你講講我們幸福的往事……”
聽着滕銳誇張的敘述,語焉忍不住笑出聲來,她幽黑的眼睛盯着那張英俊霸氣的臉:“有你說得那麼幸福嗎?會不會又是你編的來騙我哦?”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滕銳一臉的無辜,很快地那一臉的無辜變成了曖昧的笑意:“語焉,問你個事兒……”
“什麼事?”男人曖昧的笑容,讓女人警戒起來。
果然那滕銳咳嗽了兩聲,俯身在語焉的耳邊問道:“那個……那個和我做牀震的事情時……呃,那感覺……也都忘了嗎?”引來語焉一陣的粉拳相加,兩個人打着鬧着……
就在這時,滕銳的手機聲響起,他停下打鬧,伸手拿過手機,慢慢地接起來,對面傳來李瀾的聲音:“滕銳,你已經到京城了嗎?”
“嗯,到了,剛到不久!”滕銳聲音平靜。
“到了怎麼也不給我打個電話……嗯,明天回家吃飯好不好?我有事情和你說!”
“媽,語焉回來了,我要帶她一起來!”滕銳的口氣沒有商量的餘地。
電話的那邊一陣沉默,好久,李瀾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但是明天有件事情我要和你好好談談!”
語焉默默地聽着滕銳的電話,好一會兒她才問道:“滕銳,你媽媽不喜歡我嗎?”
猶豫了一下,滕銳拍拍她的臉頰笑道:“想到哪兒去了,只要我喜歡的,我媽媽就會喜歡的!呃,明天你就可以看到她了,不過其實你早就見過她了……”
第二天白天,滕銳牽着語焉的手,出現在繁華的大街上,兩個人邊說邊笑地走着,突然大街邊的一幅巨大的廣告牌引起了語焉的注意,廣告上的照片是一個男子坐在鋼琴邊忘情的彈奏着,邊上一行字“京城鋼琴王子徐剛個人演奏會”。
好像很熟悉,記憶中的某一個點似乎就要呼之欲出,語焉停下腳步,微微蹙起眉頭,看了好一會兒……滕銳看看眼前大幅的廣告,又看看身邊稍稍蹙眉發呆的語焉,微微一笑:“語焉,如果你喜歡,也可以開個鋼琴演奏會!”
“我哪有那個水平……”語焉收回眼光,淡淡地說,走了好遠,還回過頭來看一眼那個廣告牌。
傍晚時分,滕銳帶着語焉回到他那個豪華的家,當他的車子駛入滕家大門的時候,李瀾已經站在門口等候。
她看着兒子從車上下來,伸手從車子裡牽出一個女人來,不用看,都知道那肯定是蕭語焉;不過有時候李瀾也不得不佩服兒子的毅力,他花了近三個月的時間,就是爲了帶回一個女人!
滕銳牽着語焉手向着李瀾走近,李瀾看到兒子的眼底滿是笑意,他身邊的蕭語焉,依然長髮披泄,如瀑布般一直垂到胸前,只是現在前額上多了一層厚厚的留海,面容依然清新純淨,而現在又多了一層高雅恬淡,又帶着點貴族的氣質。
“我媽媽……”滕銳輕聲提醒語焉,他知道她肯定記不起來了。
“阿姨好!”語焉稍稍向着李瀾彎了彎腰,臉上露出一個純淨的笑容,淡淡地。
“嗯”李瀾微微露出一點微笑,她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子越來越有魅力了,方晚暮恐怕難了,可是……她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引着兩個人往房子裡走去。
滕斌不在家,李瀾也沒有去爲難語焉,所以這個晚餐對滕銳來說,還是吃得比較愉快的,他很小心地夾菜往語焉碗裡放……李瀾的心裡酸酸地:這個娶了媳婦忘了孃的兒子……
用完餐,李瀾就急急地把滕銳叫到書房,她一臉的嚴肅,眼睛緊緊地盯着滕銳,半晌才說道,“方晚暮懷孕了!”
“她懷孕關我什麼事?”滕銳皺眉,一頭霧水。
“孩子是你的,你不知道嗎?”李瀾也皺起眉頭。
滕銳驚愕地張大嘴巴,難以置信地看着李瀾,半天才迸出一句話:“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