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跆拳道館回來,一家人就到了容家別墅裡面。
容爸爸和陳阿姨多年沒有在國內待過,之前吃過幾次也都是外賣。
現在好不容易到了自己家裡,容爸爸一直嚷嚷着要讓陳阿姨和顧菱月親自動手做家宴,纔有家的味道。
“你們做吧,這種事情我就不參與了。”
一聽到要讓顧菱月和陳阿姨一起做飯,容景筱連忙閃人。
容爸爸皺了皺眉,狠狠地瞪了一眼之後,容景筱白了他一眼,“蕭南風在外面,我去見見他。”
陳白露笑笑,“讓南風進來啊,難得一家人都在。”
容景筱聳肩,“他進不來。”
說着,還下意識地向着容爸爸的方向看了一眼。
容爸爸黑了臉,冷哼一聲,轉過頭和容景冽聊天。
容景筱打了個口哨,瀟灑地離開。
她走後,容爸爸又開始抱怨。
“這個世界上又不是隻有一個蕭南風!”
“都逃婚的男人了,要他做什麼!”
“……”
陳白露無奈,只好拉着顧菱月去廚房,“讓他和景冽抱怨去,我們去做飯。”
跟着陳白露到了洗手間,顧菱月一邊幫忙洗菜,一邊和陳白露閒聊,“其實容爸爸也蠻可愛的。”
陳白露將她洗好的菜端過去切碎,“他一直都是這樣的。”
“其實清淵沒有那麼嚴肅可怕。”
顧菱月點頭,表示認可,“陳阿姨剛認識容爸爸的時候,喜歡的就是這樣的他麼?”
陳白露搖了搖頭,將一旁的傭人遞過來的青菜放在砧板上切,“我以前呢,喜歡上的是他身上那種深冷淡漠的氣質。”
“包括我去英國找他的時候,他也是這樣的。”
“在以爲大概四五年的時間,他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對人對事都是這樣,我以爲他這個人可能就是這樣了。”
“直到後來我出了車禍在醫院住院,他出差回來之後照顧我,再後來,就顯露出來了他這麼可愛的一面。後來我才直到,他在那個時候,才真正從心裡接納我進入他的生活了。”
陳白露說着,臉上不由地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顧菱月所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感覺到一道熾熱的視線。
她皺眉,下意識地向着客廳的方向看過去……
某個男人正在一邊和容爸爸說話,一邊看着她,似乎是在觀察她和陳阿姨之間的關係。
她撇脣,衝他翻了個白眼,轉過頭留給他一個後腦勺。
和爸爸聊天就好好聊天,偷偷看她做什麼?
“你和景冽剛認識的時候,他也是這樣麼?”
陳白露的聲音將顧菱月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她怔了怔,想了想。
她和容景冽剛認識的時候……
他對她的態度……
她已經記不清了。
只記得開始的時候,是很怨恨他的。
怨恨他在她不知不覺的時候就奪走了自己的初次,怨恨他和葉靜怡一起欺負自己。
可是……什麼時候開始,她對他的這些怨恨,都轉化成了愛慕了?
等等……愛慕?
她搖了搖頭,趕走自己的這些想法,輕咳了一聲,“我忘了。”
“剛認識的時候……對他印象一點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