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我下來!”
被男人扛在肩膀上,顧菱月咬牙。
“偏不放。”
容景冽十分傲嬌地賞了她這三個字之後,扛着女人大步地上了樓。
顧菱月:“……”
被男人強硬地按在臥室的牀上上藥的時候,顧菱月默默地看着他溫柔地給自己上藥的樣子,心裡仍舊是十分別扭。
按理說,這五年分別的時間,她已經成爲了別人眼中的女強人了。
她可以在秦氏國際的背後運籌帷幄,也可以在商場上面獨當一面。
甚至,在別人想要傷害她的時候,她都會掏出刀子來和人拼命。
這樣的女人,在別人眼裡,應該已經算是很強悍了吧?
和當年那個事事都要依賴容景冽的顧菱月相比,她的成長不是一點兩點。
可是……
在重新站在這個男人面前的時候,她卻仍舊感覺自己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
需要他幫忙上藥,需要他提供住所。
甚至,連和他鬥嘴的時候,都沒了商場上的那個冷美人和女強人的氣魄。
這到底是爲什麼?
難道是因爲她曾經太過依賴這個男人,所以走不出來這個陰影麼?
容景冽給她上藥上了十分鐘,她的內心就這樣糾結了十分鐘。
最終,她忍不住,在他給她包紮的時候,開口。
“容景冽。”
“嗯?”
男人擡起頭來看着她,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深邃地似乎要將她整個人吸進去一般地。
心下一虛,顧菱月連忙別開了眼睛,不敢和這個危險的男人對視。
“怎麼了?”
面前這個小女人慾言又止的嬌羞模樣,讓容景冽的心裡面像是有隻小貓在輕輕地撓啊撓,癢癢地,想要將她抱在懷裡才安心。
但是偏偏,他們之間的關係從昨天開始才稍稍緩和,他害怕自己急進了,嚇跑了她。
顧菱月吸了吸鼻子,收回已經被他包紮好了的左臂,“沒事。”
原本,心裡有千言萬語想要和這個男人說。
可是,在面對他的時候,卻又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他們之間,隔了一次分手,五年時間。
早就不再是五年前那種親密無間的關係了。
有些話,無從開口。
“我送你上班去吧。”
房間裡面有些曖昧和彆扭的氣氛,讓容景冽這個號稱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都有些束手無策。
果然,程清寧說的沒錯。
女人是這個世界上最難搞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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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正在鬧彆扭的女人是進化版的最難搞生物。
和你正在鬧彆扭,而你卻不知道怎麼哄的女人,是終極版的最難搞的生物。
容景冽覺得現在的他,應該就處在這種面對終極版最難搞的生物的狀況中。
五年前的事情,他總是找不到一個好的契機,和她說清楚。
不過,現在月兒因爲十年前的事情和他的關係已經稍微有所緩和了。
這也算是一個比較大的進步,不是麼?
開車將某個小女人送到了公司的樓下,容景冽坐在車裡面,一邊看着她離開的背影,一邊拿起手機,給程清寧撥了出去。
“噗——”
“容小三,你要向我請教怎麼哄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