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這個實力,容先生可不要太早下定論。”
向言軒淡淡一笑,拿起一旁的紅酒給自己刀傷,又給容景冽倒上,“無論如何,者一杯酒,我是一定要敬你的。”
“謝謝容先生的盛情款待。”
“這一杯,我要敬向先生,感謝您在日本的時候,對我的妻子和孩子那麼照顧,我容某感激不盡!”
“叮——”地一聲,兩人將兩杯紅酒下肚。
“我覺得容先生不必感謝我。”
“月兒雖然是容先生的前妻,但是她以後是我的未婚妻,月兒和孩子以後也許都是我的,我倒是要感謝容先生這段時間幫我照顧月兒和孩子呢!”
於是,“叮——”地一聲,兩個人又喝了兩杯紅酒。
似乎是覺得中間隔着一個慕青黎有些不過癮,向言軒和慕青黎調換了位置,坐到了容景冽的身邊。
“向先生說笑了,月兒畢竟給我生過孩子,款冬和半夏兩個孩子的父親也是我,血緣關係,是抹不掉的。”
“容先生想多了,月兒畢竟在我身邊生活了五年,我們兩個之間的關係可謂是相濡以沫了,兩個孩子和我之間的關係也比你好得多,這說明什麼,大家都很清楚,是不是?”
兩個男人脣槍舌戰,你來我往,就這樣一杯一杯的紅酒就下了肚。
顧菱月看得傻了眼。
喂,這不是她和向言軒說清楚的晚餐麼?
怎麼硬生生地變成了容景冽和向言軒兩個人鬥嘴酗酒的場合了?
而且這兩個男人今晚怎麼都這麼不對勁?
容景冽向來喜歡動手不喜歡動口,向言軒也並不是個話嘮。
結果這兩個人就這樣你來我往地耍嘴皮子喝酒,像是多年未見的兩個老友一般地鬥嘴吵架。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顧菱月滿臉的疑惑,卻不知道,包廂外面的走廊裡面,兩撥黑衣人分別在容景冽帶來的老周和向言軒的貼身保鏢傑森的帶領下,怒目相對。
裡面的兩個男人的每一句話,都足以讓他們彼此劍拔弩張。
顧菱月在包廂裡面還是一臉的惆悵。
這兩個男人喝酒也就算了。
連一旁角落裡面的慕青黎都在喝酒!
整張桌子只有她一個人沒在喝酒麼?
她抿了抿脣,盯着自己身邊的一瓶紅酒出神。
包廂裡面四個人,三個在喝酒,只有她一個人清醒着看着他們喝酒。
深呼了一口氣,顧菱月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一般地,拎起一旁的紅酒瓶,咣咣咣倒進了自己面前的紅酒杯裡面,然後一飲而盡。
包廂裡面瞬間安靜了。
慕青黎瞪大了眼睛,連忙從座位上站起來,一路小跑到了顧菱月的身邊,“菱月,你居然喝酒!”
一旁的向言軒和容景冽相互對視了一眼。
“我沒見過月兒喝酒,她能喝酒麼?”
向言軒怔怔地看着顧菱月的眼睛變得迷離,小心翼翼地問容景冽。
容景冽默默地搖了搖頭,“她的酒量……很不好。”
五年前這個女人喝醉了之後躺在他牀上的樣子,還歷歷在目。
他起身,緩步走到顧菱月的身邊,“月兒?”
迎接他的,是女人狠狠的一個巴掌。
顧菱月醉眼迷離地看着容景冽,聲音如漂浮在海上的孤木,迷離而又輕浮,“你混蛋!”
“你不要我!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