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青黎冷笑一聲,“你怎麼知道他們不恩愛?”
“在四年前的時候,他們可是揹着我在法國那邊偷晴偷得歡呢!”
“怎麼可能不恩愛!”
向言軒微微揚了眉,雙手握住方向盤,想說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
最後,他淡淡地笑了笑,“說的也是。”
其實,他能夠從封連墨對唐可柔的態度上面看得出來,封連墨對唐可柔,並不是真的喜歡,他們兩個也沒有旁人眼中看到的那麼恩愛。
封連墨對唐可柔應付居多,唐可柔對封連墨的佔有權很介意。
再者。
一個未婚妻,在一大早和未婚夫出門吃早餐的時候,居然都不知道他脖子上面圍着的圍巾,是前女友親手織出來的。
這也太讓人貽笑大方了。
所以向言軒的出來的結論就是,這兩個人根本沒有別人口中所說的那麼恩愛。
所謂的恩愛,也只是做給那些不瞭解真實情況的人隨便看看的吧?
甚至,慕青黎所說的,四年前的偷晴的事情,也很有可能是唐可柔故意爲之,算計了封連墨。
可是向言軒話到了嘴邊,最終卻沒有說出口。
因爲人到底都還是自私的。
他不願意告訴慕青黎他的發現,因爲他對這個女然人家,勢在必得。
向言軒承認,他其實是一個很爛很爛的人。
如果可以少一點阻礙,他還是會願意少一點阻礙的。
畢竟人生已經如此艱難,何必將四年前就已經和慕青黎分手的男人的事情重新搬出來呢?
想到這裡,男人淡淡地挑脣笑了笑。
現在的他,大概就是顧菱月曾經形容容景冽的那樣,腹黑吧?
腹黑就腹黑。
爲了自己將來的幸福,腹黑一下又何妨?
慕青黎皺眉,從後視鏡裡面看着某個男人帶着狡黠的笑意的眸子,身上忍不住地微微有些發寒。
這是她第一次發現,其實向言軒這個男人,她對他,還算不上十分了解。
畢竟,她這還是第一次知道,這個男人原來還會漏出這樣類似於容景冽一半陰冷狡黠的笑意。
原來向言軒,遠遠地比她認爲地還要複雜。
兩個人各懷心事地到了容景冽所在的容氏國際大廈。
坐在電梯裡面的時候,慕青黎站在向言軒的身後,看着這個男人偉岸高大的身影,心底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緩緩地流動着。,
這個男人,其實有的時候,還是可以信任和相信的。
例如之前在早餐店裡面,他在和她一起遇到封連墨和唐可柔的時候,會選擇站在她這一邊。
例如他會在唐可柔奚落她的時候,強硬地插進來,然後將唐可柔逼得面紅耳赤。
這個男人,其實有很多面……
是她不曾瞭解的……
想到這裡,慕青黎就微微地有些羞愧。
對於向言軒這個男人,她真的是很不瞭解。
當然,除了牀上……
兩個人一路到了容景冽的辦公室的時候,容景冽剛剛聽完了凌益的報告。
在對凌益的工作提出表揚之後,他揮了揮手,示意凌益出去。
“慕青黎。”
他看着坐在沙發上的某個小女人,“之前秦楚暮離開之前是不是和你說了一些什麼。”
“關於月兒的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