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樓,江清執和江清濁還有江老爺子正在沙發上談論着關於這個叫做你陸明的男人。
原本江清執和江以柔以爲,那塊價值千萬的手錶,是陸明身邊的兩個保鏢其中的一個的。
可是沒想到,這塊手錶,居然是那個身高還不到170的男人陸明的!
這樣的男人,剛剛和江以柔差不多高,怎麼可以做江家的女婿?
江清執表示想要反悔,想要重新召開一次相親大會,用另一種方式選親。
但是江清濁卻覺得,這個叫做陸明的年輕人還是不錯的。
江老爺子深呼了一口氣,冷冷地看了江清執一眼,“一個女兒嫁不出去,我們舉行了一次的相親大會,而現在你卻不滿意,要舉行第二次?”
“你可知道,一個女人,召開兩次相親大會,意味着什麼?”
“我們江家的女兒就是找不到人嫁了麼?”
“我不同意!我覺得陸明不錯!”
“多謝誇獎。”
江老爺子的話剛說完,陸安苒便緩步地從樓梯上下來,她狡黠地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的江清執,“岳父大人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以柔妹妹的。”
聽到陸安苒說起江以柔,江清執猛地擡起頭來,目光在人羣中掃了一圈,“以柔呢?”
剛剛江以柔明明是胸有成竹地上了樓,想要搞點大新聞的。
現在看來新聞是沒有搞成,那她人呢?
似乎是看出了江清執眸中的疑惑,陸安苒淡淡地笑了,“現在的以柔妹妹,大概是——沒臉見人了。”
江清執額上的青筋跳了跳,“怎麼……”
江以誠拉着顧菱月站在江清執的面前,淡淡地輕笑了一聲,“菱月說客房的水管壞了,以柔偏偏不信,然後被水管弄得渾身溼透,花了妝,現在應該在房間裡面補妝。”
江清執:“……”
江老爺子恨鐵不成鋼地嘆了口氣,“這孩子!”
“我對以柔妹妹很滿意,但是今天既然以柔妹妹沒臉見人了,我就先告辭了。”
陸安苒衝着江老爺子做了個揖,轉身帶着莫東修離開。
江以誠帶着顧菱月以送他們離開爲由,也跟着一起離開了。
看着一行年輕人離開的樣子,江老爺子默默地嘆了口氣,“幸好以誠帶着顧小姐回來了。”
“否則的話,你看,我們江傢什麼時候這麼熱鬧過?”
說着,老爺子嘆了口氣,“也不知道到底造了什麼孽喲,江家的孩子一個一個,都走了,沒了!”
說着,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轉頭瞪了一眼江清濁,“當年那個姓冷的女人,給你生下的一對姐弟,就無緣無故地失蹤了!”
“我收養的江以念,也在幾年前離家出走了!”
“如果以誠和以柔的終身大事再不解決,我怕這兩個孩子也會沒有了喲……”
江清濁默默地嘆了口氣,不語。
而一旁的江清執,眸色卻默默地暗了暗。
他當年做的罪錯的一件事情,就是將江以誠接回來。
原以爲江以誠真的是個躁狂症患者,就算接回來了,也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威脅,反而會讓江以念那個養女知難而退。
卻沒想到,最後,養虎爲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