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菱月一路從病房出來回到江以誠的別墅的時候,身後一直有腳步聲靜靜地跟着。
她皺眉,知道那腳步聲是誰,但卻並不想要理他。
直到江家別墅的保鏢將她身後的人攔住,“先生,你不能進去。”
身後傳來男人陰沉冷漠的聲音,“確定不讓我進去?”
兩個保鏢點頭,“沒有我們家裡的主人和客人的允許,您是不能進去……”
兩個保鏢的話還沒有說完,身後就傳來兩聲哀嚎的聲音。
顧菱月皺眉,下意識地回眸,對上的,是男人那雙陰沉冷漠的眼睛。
而他的腳下,兩個保鏢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
這是顧菱月第一次看到容景冽對人動手。
但是她趣卻連他的動作都沒有看到,這個男人就手起刀落地將一切作得乾乾淨淨。
她深呼了一口氣,皺眉,看着這個男人,“到別人家裡面將別人的保鏢打傷,容三爺,我第一次知道,原來你也有這樣的一面。”
“不讓他們家裡的主人回來,你卻還來到這裡撒野,不覺得有辱了你容三爺的威名?”
顧菱月的這番話說得刻薄。
容景冽默默地皺了皺眉,心裡知道她還在生氣他在研究中心那裡面做出來的一切。
他深呼了一口氣,擡眸看着顧菱月,“理由我已經解釋過了,你也不是不能理解我。”
“現在這樣對着我耍小性子,我能忍你。”
顧菱月:“……”
她咬了咬脣,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誰和你耍小性子了!”
“你。”
女人氣得臉上一陣發紅。
“容景冽!”
“在。”
“你煩死了!”
男人這一副他早就看透了一切的態度,讓顧菱月所做的這所有的一切賭氣的行爲,都像是拳頭打在了棉花上面一樣。
使不上力氣,更紓解不了她胸中的鬱悶!
容景冽淡淡地聳肩,伸出手去攬住她的肩膀,“哪個是你的房間?”
“回房,你想怎麼用我出氣,我就讓你怎麼用我出氣。”
顧菱月咬脣,“你確定?”
男人點了點頭,攬着她進了別墅。
兩個人回到了顧菱月的房間裡面,小女人脫掉外套,深呼了一口氣,雙手叉腰地站在容景冽的面前,“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剛說,我想要怎麼用你出氣,就可以怎麼用你出氣,對不對?”
男人默默地擡了眼皮,點頭。
“那好!”
顧菱月深呼了一口氣,從一旁拿起了繩子,“到椅子上面坐好!”
容景冽乖乖地到椅子上面坐好,看着某個小女人拿着繩子向他走來的樣子,“月兒,我從來都不知道,你口味這麼重,喜歡玩捆綁的遊戲。”
顧菱月:“……”
小女人的臉上狠狠地一紅。
她咬脣,紅着臉走過去,“老實點!”
言罷,她便開始一點一點地,將這個男人綁在了椅子上面。
容景冽坐在椅子上面,享受着這個小女人將他綁在椅子上面的服務,脣角微微地上揚了起來。
有時候,被自己的老婆欺負,也是一種幸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