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現在沒有別人的存在了,那麼你告訴我你們的主子到底去了哪裡?”白水提着老頭蹲在樹枝上,只是仍然拉着他的領子,將他吊在了半空之中。讓這個老頭嚇的臉色煞白。
“姑爺,姑爺,我老頭子是真心的對您的,小姐也是我一手帶大的啊!姑爺你手下留情啊!”老頭看了看下面,覺得渾身顫抖了起來,道:“姑爺你可饒了小老兒我吧,我自小就害怕到高的地方去,當初的時候都沒有學習輕功,姑爺,您這樣可把我嚇壞了。”
白水看着他蒼白的臉色不由的一愣,原來這個老小子當真恐高啊,原來不是裝的!他得意的晃晃老頭,讓他隨着手臂晃盪了一圈,道:“你也知道害怕啊,剛纔不是還非常硬氣嗎?你說不說?”
老頭嚇的緊緊的拽住白水的袖子道:“姑爺,您先讓我上去再說吧,小的我快要嚇死了,真的,再晃盪一圈就真的嚇死了,我對姑爺可是實心實意的。”
白水想了想,把他提了上來,放在樹枝上。老頭一上了樹枝,立刻回縮,背靠上樹幹,舒了口氣。喘息了一會,才苦笑道:“姑爺,我好歹也是在曼陀羅山莊呆了幾十年的老人,也不能隨便的就將主子的事情說出去啊!姑爺您來的也是湊巧,怎麼就這個時候來了。”
“恩?難道有什麼難言之隱?”白水的好奇心被他完全的勾引了起來,頓時覺得興奮了,誘惑道:“正象你說的那樣,我可是你們的姑爺,我們又不是什麼外人,有什麼事情需要隱瞞的?”
“的確,姑爺您和我們不是外人,可是這件事卻是連語嫣小姐也不能知道的呢。您最好還是在這個地方呆上一天吧,或許等到明天夫人就出現了,到時候有什麼事情也就能完全地說明白了。”老頭緊緊的抱住樹枝子,生怕白水再把她揪出去。
白水看看老頭,看他那副大義凜然的樣子,覺得或許想在這個傢伙的嘴裡挖出些什麼來是有些困難了。最重要的是這個傢伙似乎真的是自己的追隨者,面對自己地時候也真是盡心盡力.拍馬屁也拍的比較舒心,還真是難以下狠心來折騰這個小子呢!
白水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我很欣賞你這份忠心護主的心願,既然你不想開口,那麼我也就暫且不強求你來說了。你放心吧!”
老頭感激涕零道:“姑爺真是寬宏大量,小人一輩子都會追隨姑爺的,以後有什麼事情小地願意爲姑爺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白水嘆口氣道:“好了,既然你也不告訴我你們主子的下落,那麼總要告訴我你們主子大約能在什麼時間回來吧。難道也想讓我和你們一樣的蹲在這裡守着嗎?”
“這個,準確是時間我也不知道啊,不過應該在明天就能回來了吧。不過姑爺現在要是勞累。可以到那邊的草屋裡去休息雖然裡面十分的簡陋,但是好歹我也在裡面住了幾天,裡面有一些鋪蓋,姑爺大可放心地去休息,等主子一回來,我立刻就去通知您。”老頭說的十分懇
白水卻沒有理會他,抓住他的衣領便從樹上跳了下去,隨手扯斷幾根枝條緩衝了一下下衝地力道。然後就順利的着地了。他把仍然心有餘悸的老頭放下道:“既然你們主子要在明天才能回來,你也不告訴我你們主子的去向,那麼我乾脆出去遊玩一圈,其實這裡的景色倒是相當的優美呢!”
雖然老頭堅決不說出來王夫人的下落,但是白水只要用腦子來想一想。也知道王夫人絕對不會離開這裡,只留下手下來監視的。想必也就在這個附近。雖然白水也沒有窺視王夫人地意思,但是讓他呆在那裡傻傻的等待絕對也不是他能夠忍受的,所以白水決定乾脆到馬大元的故居去探探,或許還能夠有一些收穫。
一條小河繞着三間小小瓦屋,屋旁兩株垂楊,門前一塊平地,這裡似乎就是馬大元的故居啊!白水在門口只呆了一個剎那,感嘆了一聲,然後瞬間就閃了進去。白水剛纔通過聽力來判斷,裡面居然有了六個人地呼吸聲音,而且正好就是在三間瓦屋裡。
白水微一思索,左邊屋子裡的人呼吸聲音最是微弱,應該是沒有什麼武功地普通人。中間應該就是段正淳和他相好的所在的地方,右邊的屋子裡面聲音似乎是身有武功之人,只是聽起來有些異樣。白水閃身進入了最左邊的一個房間,不出他所料想的是裡面只有兩個丫鬟,隨手將她們兩個的穴道封閉了,白水端坐在牆壁的後面開始聽牆角。
“你這個沒良心的,只在我這裡呆這麼幾天就要走啊,人家想了你多少年你可是知道嗎?”一個嬌媚的聲音從那個屋子直接穿透到這邊來,想來就是那個姓姚的女人。
“小姚,我可是在這裡住了有接近十天了呢,這還不是記掛着你嗎?我在大理的時候最思念的就是你了,你難道不相信嗎?來來,我們喝一杯,在一起的時候就要儘量的開心纔是,否則那不是掃興了?”段正淳低聲細氣的道,想必也是費心思量的良久的情話。
那女人聽了段正淳的情話顯然放鬆了許多,但是口中卻依然不放鬆道:“現在拿我當寶了,以前的時候你都沒有正眼看我呢?你這個沒良心的,以前的時候來到這裡,眼中的就全是你的小康,眼裡沒有一絲我的痕跡,現在倒跟我說起這些來了。”
“當時你不是小康的丫鬟嗎,要不是她,我也不能認識當時的你啊!不過那個時候雖然沒有現在這麼隨意逍遙,但是卻非常的刺激不是嗎?每天等我把小康逗的睡着之後,你就跑出來和我單獨幽會,雖然時間短了一些,但是覺得非常的高興。”段正淳笑嘻嘻的將他的感受說了出來,讓躲在一邊偷聽的白水覺得非常刺激,這個種馬果然不是吹噓出來的,這個傢伙在偷情的過程中再次偷情,果然是高手中的高手。
“哼,現在你的小康走了,整天和我在一起就覺得沒有意思了嗎?當年的時候你就每天晚上有兩三個時辰陪着我,可是你卻可以在你的小康身上趴一天,現在她不在了,你就厭煩了?”姚姓女人顯然非常厭煩被段正淳和她昔日的主子康敏來比較,頓時就生氣起來:“你就是會這樣的來敷衍我,當時你早就和我好了,我也懷孕了,但是你卻堅決不帶我走。康敏要嫁給馬大元的時候,你既然不能帶她走,爲什麼不帶我走。她要嫁給馬大元,我可是完全可以不嫁啊!你還是沒有來,當時我都快傷心死了。”
面對女人的哭鬧,段正淳也沒有辦法了,只好安慰道:“那日聽到小康和馬副幫主成婚的訊息,我接連三日三夜沒吃一口飯。她和你既有了歸宿,我若再來探你,不免累了你。你也知道我在大理也不是能夠隨心所欲的,有很多人都能將我管制呢。你看這次雖然皇兄交給我了那麼重要的任務,可是我還是第一個先來看你了!”
“你就是願意哄騙我,我也是願意讓你哄騙,那天你來的時候身上還有別的女人味沒有散乾淨呢?我本來還想揭穿你呢,可是和你沒說上兩句話,就覺得全身都痠軟了起來,就那麼輕易的就被你抱到牀上去了。”她越說越低,膩中帶澀,軟洋洋地,說不盡的纏綿宛轉,聽在耳中當真是蕩氣迴腸,令人神爲之奪、魂爲之銷。
白水在另一邊聽的幾乎要噴出鼻血來,真是有其主必有其僕,康敏這個狐狸精的丫鬟也不是簡單的碴,就是這兩句,保準就能將男人的慾火給勾引上來。
果然段正淳當即就坐不住了,道:“來,來,這樣子多累啊,我給你脫了衣衫,我們到枕邊上說話,那樣就舒服多了。”
段正淳和姚姓女子激情上來之後,立刻就將現在還是白天的事情給忘記的差不多了,當即就是一陣呢喃的聲音,聽起來是段正淳和那個女子開始纏綿了起來,不,應該是開始了,這個段正淳果然是積年的老手,果然經驗十足。眼看就是脫掉衣服之後真正肉搏的階段了,白水都將冰蠶的寒勁運轉起來,偶然間進入他耳朵裡的意思怪異的聲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段正淳已經和那個女子開始肉搏戰,這個時候白水卻聽到了先於他們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是怎麼能夠逃過白水聚精會神下的聽覺,似乎是在最右面的那間屋子裡傳來的,白水想了想,是定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