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起點編輯大大,小弟知道您比老天爺開眼多了,是以覥着臉請您在下下週爲本作品安排一次“武俠力薦”或者是“武俠強推”,因爲此小說最**的部分之一,聚賢莊大戰,即將在下下週隆重登場。本書中的聚賢莊大戰,是真善美跟假惡醜的碰撞,是智慧和勇敢的較量,是武與俠的融合;它體現了男女主人公的高尚人格、絕世風範、情愛之深;它承載了對真理的捍衛、對真愛的追求、對真姓情的揮灑;它夾雜了友情、恩情、愛情;它包含了情義、俠義、仁義;它弘揚了義氣、豪氣、正氣;它……唉,這“小弟寫書,自寫自誇”的事還是到此爲止的好。總之,這小說的一大賣點來了,與貴站利益攸關;而且都寫了四十多萬字了,總共只上了兩次“新書精選”,小弟看到那些只寫了十多萬字的書接連又上“武俠強推”又上“武俠力薦”的,真是羨慕得緊啊!這次若是能得到起點編輯大大給予的“武俠力薦”或“武俠強推”,小弟感激不盡!二更來了,謝謝各位讀者的光臨。今天東方教主客串一把“名偵探不敗”,哈哈!)
原來喬峰與東方不敗見那虛清衝出門來,當即同時出手擒拿。
喬峰看準他的身形,左手伸出,已抓住了那人左腕腕門,右手搭出,按在他背心神道穴上;而東方不敗動作更快,兩臂齊出,左手扣住其右腕腕門,右手已緊緊抓住他兩胸中間的玉堂穴。
二人一齊運功,內力吐處,虛清直感到全身痠麻,已不能動彈。喬峰手上仍拿住虛清不放,將嘴脣湊到他耳邊,正想低聲說出“你若聲張,我一掌便送了你姓命,知不知道?”時,東方不敗已伸手“啪”、“啪”兩下,點中那人的啞穴,然後對喬峰輕聲道:“大哥,爲防他出聲引來那些和尚,我只好直接點了他啞穴。”
喬峰聽了,佩服她比自己還思慮周全,頷首表示感謝。
便在這時,二人聽得院外腳步聲響,有數人走得離他們非常近了。百忙中無處藏身,東方不敗一擡首,見殿上並列着三尊佛像,當即和喬峰提着虛清,一下躥上神座,躲到了身形最爲肥大的第三座佛像後面。
三人甫一藏匿好身形,從大門中就衝進七八個和尚,其中三人手持火把,大殿上登時一片光亮。
衆僧見到殿上五僧橫臥在地,登時吵嚷起來:“喬峰和他同夥兩惡賊又下毒手!”“嗯,是虛湛、虛淵師兄他們!”“啊喲,不好!這銅鏡怎麼給掀起了?喬峰原來是帶着人來盜竊菩提院經書的!”“快快稟報方丈!”
喬峰聽到這些人紛紛議論,不禁向着東方不敗苦笑一下,暗想:“看來這筆賬又算在我們兩人身上囉!”
片刻之間,殿上聚集的僧衆愈來愈多,大家議論紛紛,有的甚至對喬峰與東方不敗破口大罵。
突然之間,殿上人聲止息,誰都不再開口說一句話,跟着衆僧齊聲道:“參見方丈,參見達摩院首座,參見戒律院首座。”
只聽得啪啪輕響,有人出掌將虛湛、虛淵等五僧拍醒,又有人問道:“是喬峰他們做的手腳麼?他們怎麼會得知銅鏡中的秘密?”
虛湛道:“不是喬峰和他手下,是虛清……”突然縱躍聲起,接着罵道:“好,好!你爲什麼暗算同門?”
喬峰與東方不敗在佛像之後,無法看到他在罵誰,但心中均覺奇怪:“咦?這虛清不是被我們抓在手上嗎?”
只聽得一人大聲驚叫:“虛湛師兄,你拉我幹嗎?”
虛湛怒道:“你踢倒我等五人,盜去經書,這般大膽!稟告方丈,叛賊虛清,私開菩提院銅鏡,盜去藏經!”
那人叫道:“什麼?我一直在方丈身邊,怎會來盜什麼藏經?”
一個蒼老嘶啞的聲音森然道:“先關上銅鏡,將經過情形說來。”
虛淵走過去將銅鏡放回原處。這一來,殿上羣僧的情狀,喬峰和東方不敗在鏡中瞧得清清楚楚。
只見一僧指手劃腳,甚是激動,喬峰與東方不敗向他瞧了一眼,不由得吃了一驚,原來這人正是虛清。
喬峰一驚之下,自然而然地再轉頭去看身旁被自己擒住那僧,只見這人的相貌和殿上的虛清僧全然相同,一眼瞧去,殊無分別,唯有細看之下,纔有小小差異。
喬峰當下尋思:“世上形貌如此相像之人,極是罕有。是了,想他二人是孿生兄弟。這法子倒妙,一個到少林寺來出家,一個在外邊等着,待得時機到來,另一個扮作和尚到寺中來盜經。那真虛清寸步不離方丈,自無人會對他起疑。”
“嗯,不對,單單是爲了一本經書,用不着如此大費周章。哎,前不久阿朱姑娘曾將東方兄弟化裝成他家慕容公子。難不成,這兩個‘虛清’當中,有一個是其他人易容改裝假扮的?”
東方不敗仔細打量着自己手上的虛清,也暗自推想:“不知哪個是真虛清,哪個是假虛清?總之扮作虛清的人,易容改裝之術當真神乎其神,他與殺害喬大哥師父之人又有何干系?”
“對了,還有殺害喬三槐夫婦的真兇,他得知曉喬大哥的行蹤,先殺人,再到少林寺中去通風報信,剛好讓少林僧遲一步趕到,認定我大哥是兇手,從此再也脫不了干係。”
“而殺死喬三槐夫婦後,那兇手又算準我大哥一定會趕到少林寺去面見玄苦,就直接裝成喬大哥的樣子去殺死玄苦,並故意留下目擊證人。”
“這兩件大事數曰就可傳遍江湖,如此一來,大哥就徹底和中原武林結了怨,若不想死,就要出手殺人,雙方的冤仇則會越來越深;而蒙受不白奇冤,更可引得喬大哥向中原武林人士進行瘋狂報復,最後大哥他自己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這人的用心何其毒也!”
東方不敗將目光移回大殿之中,猛地心中一凜,暗叫:“等等,不對!從少林寺到喬三槐家路程不近,在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內,先殺人,然後在到少林寺報信,來得及嗎?”
“我與大哥繞行上山,路程遠了一大半,用了一個多時辰,那麼在一個時辰以內走大路應該是可行的。但是,這還沒有算上少林寺僧人從寺中趕過來的時間。”
“如果把所有人行的路都算進來的話,就相當於兇手和那些僧人跑了一個接力,一共是兩倍遠的路程,這可就比我與喬大哥行的小路更加遠了。那羣和尚的輕功遠不及我同大哥,他們所花費的時間理應更多。”
“也就是說,除非兇手的輕功比之我和大哥還要高得多,否則先殺人後報訊就是憑藉一人之力無法完成的任務。嗯,對了,那兇手有沒有可能是先通知了少林僧人,然後再趕到喬家大院殺人呢?”
“不,也不可能。這次殺人的主要目的是栽贓,如果這樣做,那麼就會失去喬大哥與我的行蹤,栽贓的目的難以達到。”
思量半晌,東方不敗又低頭盯住自己身旁的那個虛清和尚,驀地裡腦中靈光一閃:“喔,我明白了,殺害喬三槐夫婦的兇手在路上監視我與喬大哥的動向,算好時間後飛鴿傳書通知藏身少林寺裡的共犯,那共犯再告知寺裡的和尚趕到喬三槐家裡救援,兩人一起配合得天衣無縫,才完成了這一樁栽贓陷害的大計!”
“而那個共犯,極有可能就是我眼前的這個,虛清!”
言念及此,按在虛清玉堂穴上的右手猛地發勁,只疼得他面容扭曲,若非先前給東方不敗點了啞穴,眼下準得大呼小叫起來不可。
見到虛清臉上的痛苦模樣,東方不敗轉念又想:“我不能僅憑自己的推斷就定人家的罪,還是等以後向他慢慢詢問清楚再說。”
於是手上的勁道漸漸地轉弱,虛清那扭成一團的五官也終於舒展了開來。
只聽得虛湛將虛清如何探問銅鏡秘密,自己如何不該隨口說了四字,虛清如何假裝出外方便、偷襲踢倒四僧,又如何和自己動手、將自己打倒等情,一一說了。虛湛講述之時,虛淵等四僧不住附和,證實他的言語全無虛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