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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慈堪堪立定身形,雙手合十,問東方不敗:“阿彌陀佛!施主武藝精湛,不知怎樣稱呼?”東方不敗答道:“小可複姓東方,雙名不敗。”
玄慈繼續說道:“阿彌陀佛!東方施主,你爲何同喬施主到少林寺來殺人之餘,又再損毀佛像?”
東方不敗怒道:“唄,老和尚,喬大哥的師父不是我倆殺的,方纔那佛像也是被你們三個傢伙合力拍倒的,你休要再含血噴人!”
玄寂聽她出言不遜,大喝一聲:“吃我一掌!”雙掌自外向裡轉了個圓圈,緩緩向東方不敗推了過來。他掌力未到,東方不敗已再次運起“北冥神功”,頃刻之間,玄寂的掌力如怒潮般洶涌而至。
“北冥有魚,其名爲鯤,鯤之大,不知其幾千裡也……”,能夠容納幾千裡的大魚必定是非常廣闊的海洋,因而“北冥神功”正是寓含了廣大恢宏之意,玄寂的掌力雖然如怒潮,但在浩瀚無垠的北冥面前,卻又算得上什麼?
玄寂現下所出這一掌,實是畢生功力之所聚,叫做“一拍兩散”,所謂“兩散”,是指拍在石上,石屑“散”飛、拍在人身,魂飛魄“散”。
這路掌法就只這麼一招,只因掌力太過雄渾,臨敵時用不着使第二招,敵人便已斃命,而這一掌以如此排山倒海般的內力爲根基,要想變招換式,亦非人力之所能。
不料他剛攻到東方不敗身前三尺之處,一霎時只感全身乏力,手上真氣不斷流失,心下駭然,大叫道:“化功**!”
玄慈、玄難二僧同時“咦”的一聲,駭異無比,立時喝道:“東方不敗,你到底是什麼人?爲何去結交星宿老人,研習‘化功**’的奇門武學?”
他二人雖淵博多智,卻也誤以爲東方不敗的“北冥正氣訣”乃“化功**”,只是他們自重身分,不肯出口傷人,因此稱星宿“老怪”爲“老人”。
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化功**”,善消別人內力,能令人畢生武學修爲廢於一旦,武林人士都稱其爲妖功邪術,他們卻稱之爲“奇門武學”。
適才這麼一交手,他們料想東方不敗的內力修爲當不在星宿老怪丁春秋之下,不會是那老怪的弟子傳人,是以用了“結交”兩字。
東方不敗冷笑道:“嘿嘿,我這不是‘化功**’。化功**,暴殄天物,猶曰棄千金於地而不知自用,旁門左道,卑鄙無恥,可笑,可笑!這是我自創的‘北冥正氣訣’,是從‘北冥神功’和‘正氣歌訣’中變化出來的,和化功**大有分別,一正一邪,一善一惡,決不可同曰而語。”
玄慈和玄難聽了,心中疑惑更深:“什麼‘北冥神功’?什麼‘正氣歌訣’?我們怎麼一個都沒聽說過。不管這些了,先救出我們的師弟再說。”
二人當即同時發掌,分從左右兩路攻向東方不敗,口中大喝:“放開我師弟!”
玄寂是喬峰的師叔,東方不敗本欲化解他的攻勢後就放了他,但見玄慈與玄難也攻了上來,就想幹脆把他們也打發了再收功,便如淵停嶽峙般站在當地,氣度沉雄,渾不以身受強敵圍攻爲意。
卻聽得一聲暴喝:“休要傷我東方兄弟!”
跟着一個口徑約四尺、重逾千斤的大鼎就“呼”地一聲從東方不敗的頭頂飛過,砸向玄慈,同時一人已飛身趕到另一側,揮掌擋下玄難的來擊,卻不是喬峰是誰?
原來適才東方不敗與三僧過招之時,喬峰已左手提起虛清躍向菩提院對面的一處屋頂之上,只覺他身子甚輕,和其魁梧的身材殊不相稱。
但見東方不敗已經答應隨自己走,卻遲遲未跟上來,想必是被三大神僧困住了,趕緊回首一望,只見玄寂豎掌立在東方不敗前方三尺處,似乎在與她比拼內力,而另外二僧分從兩邊夾擊東方不敗。
喬峰心道:“不好,東方兄弟果然有危險!”
他本不願與少林寺的高僧交手,可是一念及自己“東方兄弟”的安危,也就顧不了那麼多了,趕緊又提着虛清從屋檐上跳下來,尋思自己分身不暇,如何同時擋下玄慈、玄難二僧的攻擊,爲東方不敗解圍。
忽然瞥見一旁廟裡用來燒香的大鼎,心念一動,隨即使出“降龍十八掌”中的“神龍擺尾”,右掌拍向鼎身,那大鼎口登時冒起一股子香灰,而後就平平地朝玄慈直飛了過去,自己右手同時運起掌力陰柔的“降魔掌”,撲到東方不敗身前阻擋玄難。
玄難和喬峰對了一掌,均向後退了三步。喬峰忙向東方不敗說道:“東方兄弟,快走!”東方不敗聽了,應了一聲:“好!”當即揮掌向前一推,放過了玄寂,緊接着轉身和喬峰並肩上屋想要離去。
“兩位施主,還請留下!”玄慈方丈那威嚴的聲音再度想起,他雙掌齊出,接下那千斤巨鼎,雖然被自己掌力所激起的香灰噴得一臉都是,但他立馬將“大金剛掌”的掌力注入其上,用力一推,那鼎就朝着剛上屋檐的喬峰和東方不敗轟了過來。
東方不敗忙回過身來,使出“太極拳”,以柔克剛,雙手將那大鼎如一個大圓球般在空中轉着圈舞了起來。
由於她運勁巧妙,鼎中所積香灰一絲一縷都沒逸出。
忽覺那鼎的一足好似碰到了什麼東西一樣,微微一滯,她也來不及多想,把它再轉了幾個圈就向玄慈、玄難、玄寂三僧所站位置扔了回去。
玄慈等人一見巨鼎又飛向自己,且來勢既快且猛,不及避閃,趕緊出掌相迎,只聽得“啪”“啪”“啪”“啪”“啪”“啪”六響,他們三人的六隻手掌已貼在鼎壁上,好不容易纔將其止住。
三僧用的純是剛猛力道,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鼎裡所剩的香灰全被震飛了出來。
一時間煙塵瀰漫,他們只好先將大鼎穩穩地放在地上,然後揮舞着僧袍的衣袖驅散,卻還是被弄了個灰頭土臉。
待得塵埃落定,再向對面屋頂看去的時候,卻哪裡還有人?
玄難嘆道:“此二人武功,當真了得!”
玄寂道:“須當及早除去,免成無窮大患。”玄難連連點頭。
玄慈方丈卻遙望喬峰和東方不敗去路的天邊,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