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這會我看你還怎麼擋!”尤妮狡黠的笑着,握着小拳頭晃了晃,得意的說:“這次擋不住你可以跑哦,只要你腳底下靈活的話,我倒不介意追着你打。”
“跑個屁啊!”楊存是哭笑不得,忍不住說:“你來呀,用盡全力打我啊,老子要是叫一聲痛的話就是你爺爺。”
“好!”尤妮一時沒反應過來,被這一‘激’當下是嬌喝一聲,猛的一個側踢掃向了楊存的腰。
楊存一點閃躲的意思都沒有,這一腳踢得不偏不倚,尤妮瞬間就面‘色’一白臉上一‘抽’。這一腳感覺和踢中了石頭一樣,這石頭疼不疼她不知道,不過她的纖纖‘玉’足這會又疼又麻的。
“啊啊啊,好痛,好痛啊!”楊存立刻誇張的叫了起來,那感覺就像是被數十大漢輪了一遍。
“看,你痛得叫了……”
尤妮‘抽’回了腳,一邊‘揉’着發麻的痛處一邊得意的笑着,想起楊存剛纔信誓旦旦的模樣她心裡就一陣的得意。不過這份得意可持續不了多久,尤妮大小姐可號稱是語言上的天才,對於大華話那可比楊存‘精’通了不只十倍。
全能的帝國教師可不是蓋的,來到陸地以後她的語言天賦讓人瞠目結舌,除了大華官話以外也‘精’通不少的方言,如果真吵起架的話楊存絕不是她的對手。
剛纔她是被‘激’了所以沒聽出楊存是話裡有話,這會猛的一冷靜下來立刻琢磨明白自己是被耍了,尤妮頓時笑容一僵隨即滿面的冰冷,氣得是銀牙緊咬:“你這個‘混’帳,我爺爺已經死了,你愛當就當,別忘了趕緊抹脖子。”
這下輪到楊存笑不出來了,這妞也滿伶牙俐齒的,瞬間就讓楊存半點佔便宜的快感都沒有了。
尤妮氣乎乎的跑到了一旁抓起了一根粗木棍,在手上掂了掂分量,邪惡的笑着:“這下我看你怎麼跑,今天不把你狠狠揍一頓難平我心頭之恨。”
“這,大家那麼熟了,動傢伙可不太好!”楊存撓頭一笑,眼見她氣急敗壞的模樣別有一番風情,忍不住調戲道:“玩棍這個雖然是‘女’人的強項,不過明顯你手上這根既不合手也不合口,如果你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借給你一根威力十足的棍子玩玩,保管你是愛不釋手,敢於嘗試的話那更是愛不釋口。”
尤妮是‘精’通語言不假,不過她‘精’通的是正規的文化,對於這些下流坯子嘴裡吐不出的象牙那是一點造詣都沒有。那些字字珠璣讓人犯困的書她看起來一點難度都沒有,不過要是去聽兩個潑‘婦’罵街的話她絕對是歇了菜,因爲那纔是真正表達漢語博大‘精’深的方式,尋常人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那麼多罵人的話。
“先讓我揍一頓再說!”所以尤妮這下可聽不出話裡有話,索‘性’就小手一揮,大木棍鋪天蓋地的朝楊存‘抽’了過去。
“喂,玩真的啊!”楊存閃了好幾下,雖然這種程度的攻擊半點威脅都沒有,不過眼見地板差點都被砸穿了,忍不住開口抗議起來:“你這比謀殺親夫還狠啊,大家玩一玩增進一下感情也就算了,這種玩法的話口味太重了吧!”
“你害得我名聲掃地,你以爲我還會手下留情麼?”尤妮銀牙緊咬着,面‘色’微微一紅不過馬上又是掄起大棍子‘抽’了過去。
楊存靈活得和猴似的閃開了,一聽這話忍不出叫冤起來:“什麼‘亂’七八糟的,我什麼時候讓你名聲掃地了,老子可是‘毛’都沒碰過你半根好不好。你說話得負點責任,這紅口白牙的,要不你先讓我佔佔便宜再說啊!”
“你讓我在族人的面前丟了臉!”尤妮已經追得是氣喘吁吁,忍不住委屈的喝道:“讓我在學生的面前挫敗,家族現在已經不肯容納我了,而且楊二爺還開了口把我留下,現在我也沒臉回帝國去。你說,這一切是不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的話我現在已經回去了。”
尤妮的‘性’子倔強,現在她回不去的原因是因爲她覺得沒臉見人,曾經高傲的帝國教師被人一招挫敗的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這對於她而言是無法釋懷的心病。
再加之楊二爺和她家族裡的人打了招呼,簡直是把她當物件一樣的留下來,這一點是她很難接受卻不得不接受的現實,因爲即使她在帝國再有威望也始終是個‘女’人,她老家那頭也是有些男尊‘女’卑。
涉及到家族的利益時,‘女’人也不過是個物件而已,更何況她挫敗以後從家族的榮譽一舉變成了家族的恥辱。強如她尤妮都擺脫不了這樣的枷鎖,而這一切都是拜楊存那一刀所賜,她心裡又怎麼可能沒有怨氣。
“日!”楊存是說不出話了,這‘女’人就是歪理連篇,明明想玩什麼比試的是你。到頭來怎麼全賴在老子頭上了,難不成我站那讓你一槍給繃了纔是正道滄桑,這他媽的上哪說理去啊。
尤妮甩着大棍子一頓的追,楊存身形靈活腳下和生風一樣,任她怎麼‘抽’卻是連衣角都碰不到一下。
追了半天以後,尤妮終於是泄了氣,累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嬌喘連連依舊用大那眼睛瞪着楊存,那模樣明顯是還不甘心,粉眉微微的皺着應該是還在琢磨要把楊存揍一頓的想法。
楊存現在算是想明白了,這洋妞喜歡功夫是不假,不過目的是爲了揍自己。眼見着尤妮累成這樣楊存心裡不免竊笑了一下,不過眼光卻不自主的集中到了某個高聳的山峰,那連座山峰伴隨着她的呼吸上下起伏着,氣勢恢弘那叫一個壯觀啊!
此時她‘混’身大汗淋漓,即使是滑稽的灰長褂穿在身上也別有一番‘誘’‘惑’。金‘色’的髮絲**的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凌‘亂’中又有幾分狂野的魅力,尤其是她微微張開的小嘴一直急促的喘息着,細微的聲音和那嘴形絕對的妖嬈萬千。
極品,絕對的極品,看着眼前的尤物楊存腦子一個恍惚,心神‘蕩’漾間突然想起了一個曾讓無數男人下邊充血,又將無數字孫用衛生紙殺死的尤物:莉亞。迪桑。
以前心無旁鴛的時候一直沒多想,現在細一看尤妮和她長得實在太像了,甚至比這前世讓人瘋狂的莉亞。迪桑更加的‘性’感,身材的曲線比之也是毫不遜‘色’。
“累着了吧!”楊存手上依舊戴着那付手銬,眼見她不甘的模樣忍不住走上前去在她面前蹲了下來。
“等我歇好了看我不揍扁你!”尤妮還以爲楊存是來求饒的,一擡頭就是一個嫵媚的白眼,瞬間就讓楊存感覺到心裡那個‘蕩’啊那個漾啊。
“得了吧,你拿槍打我都沒用,更何況這些三腳貓功夫。”楊存無語了,這洋妞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我已經拷住你了。”尤妮得意的一笑,忍不住哼了一聲說:“這裡是海上,你再勢力滔天沒那些手下保護又能怎麼樣。船上的士兵我早就‘交’代過了,我的練武場即使有人叫救命他們也不許進來,就算你是敬國公又怎麼樣,在我的地盤上你就得乖乖的聽話。”
“大小姐,聽說你也是我的手下好不好,難不成那些士兵還能眼睜睜的看着你殺我?”楊存是哭笑不得,忍不住逗起了她。
“放心,他們到底還是忠於你的。”尤妮狡黠的笑着:“不過我早就‘交’代下去了是你在練武,所以這裡鬧出多大的動靜他們都不敢進來,再者說了這裡空間那麼大又有些隔音的處理,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沒人理你的。”
汗個,這臺詞,怎麼聽着那麼熟悉,這會自己是不是得惡俗的喊幾句:破喉嚨,破喉嚨。
不過角‘色’上貌似有些差異吧,這話應該自己來說比較好,雖然老套了一點,不過想想這猥瑣的程度始終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楊存惡俗的一想反而感覺整個人放鬆下來,索‘性’就雙手舉起把手銬展示到她的面前,笑咪咪的問:“那按你這麼說,在這就算髮生了什麼也不會有人過問的對吧。”
“沒錯!”尤妮感覺心裡一突,怎麼他一點都不害怕,不是說那種位高權重的人最是惜命麼?
尤妮的初衷是想教訓一下楊存,雖然算不上恨不過好歹發泄一下心裡的這股子怨氣,她倒沒想過要拿楊存的命。只是這會楊存的表現讓她有些不安,雖然現在把楊存拷上了,不過貌似到現在自己還沒佔到一絲便宜,這讓一向自信的提督大人瞬間心生無力感。
楊存當着她的面嘿嘿一笑,雙手只是微微的一發力就掙斷了手銬,這鐵‘精’剛打造的鎖鏈對於楊存而言脆弱得就像是一塊豆腐。
鏈子和拷子碎落一地,尤妮瞬間就傻了眼,瞠目結舌的看着這一幕簡直是不敢相信。在她的認知裡有一些不可改變的規律,一是人類再如此的厲害也可不能憑蠻力應付得了金屬的枷鎖,二就是冷兵器永遠不可能是熱兵器的對手。
若說之前楊存的那一刀將她的第二個信念徹底打破,那現在隨手一掙就‘弄’壞了手銬就是將她的第一個信念衝擊得支離破碎。崇尚科學的帝國教師是無論如何都不相信人類會有這樣的力量,她已經徹底的傻了,發現來到這片神奇大陸的開始一切都在顛覆她的認知。若說之前楊存那一刀已經讓她百思不得其解的話,那眼下這隨意的小動作幾乎是讓她崩潰了,這是對於她的認知簡直是翻天覆地的衝擊。“怎麼?傻了?”楊存將碎落一地的破銅爛鐵隨手丟棄一邊,眼見她一副瞠目結舌的模樣忍不住拿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沒嚇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