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公館?”段墨目光沉了沉,似有所思道,“你是說宋振宇?”
“對!”蕭成肯定道。
蕭成擲地有聲說道,“事到如今,有些醜事,我也不得不說了,六年前,我有一位青梅竹馬,和我一同來海城務工,她受不了苦,成爲宋振宇的外室,我那時候每天去法租界,實則是去看她,而不是看段家小姐。”
段墨聞言,似有所思道,“的確,六年前,宋振宇和我做了一年多的鄰居,後來他搬走了。”
“不過。。”段墨目光凌厲射向了蕭成,“不過這位阿斌說,當年你說我妹妹能夠嫁給你好了,可是已經覬覦了?”
“呵呵~”蕭成笑得幾分無奈,“段少帥,這話你也信?身爲包身工,生活辛苦,平時說話喜歡侃大山,若是沒記錯,那時候是有人說那位段小姐真漂亮,我開了個玩笑,所有人也當笑話一笑置之,純屬玩笑話!”
蕭成繼續說道,“當年我在碼頭,還有很多人說過,今後我要當喬老爺那樣的人,這樣的話,誰能信?”
段墨靜默了,眼底劃過一道微瀾,心裡對眼前的蕭成起了疑心,只是他解釋得天衣無縫,沒有任何破綻。
段曉悅雙眸凝滯看着眼前的蕭成,眉頭緊皺。
蕭成環掃衆人,視線落向了小宵,眼底劃過一道狡黠,笑着開口,“既然大家都還對我蕭某人心存懷疑,沒事!我們來一場滴血認親,若是我真的侵犯了段曉悅,那麼小宵的血液定然與我融合。”
“雖然我知道洋醫生說這法子不準,但若是親父子,這血液定然融合!”
“可以一試!”段墨贊成道。
尉遲寒和明月兒對視了一眼,明月兒朝着尉遲寒遞了個眼神,也是贊成。
片刻之後。
一碗水端來。
蕭成抽出一把匕首,朝着手指頭割破,一滴血落入碗裡。
段曉悅抱着小宵靠近了那碗水。
匕首割破了孩子的指頭。
“哇哇~~好疼!”小宵哇哇大哭。
一滴血落入碗,兩滴血散開。
蕭成挑脣深笑,“大家看見了沒有?這孩子可不是我蕭成的,所以不用懷疑我了。”
衆人沉默了,尉遲寒臉色暗沉了下來。
段曉悅抱着嚎啕大哭的小宵在安慰。
“小宵,別哭別哭,一會好了,男子漢要勇敢,不要哭鼻子了。”段曉悅溫柔地安慰着。
明月兒視線落向了哭得眼睛紅通通的小宵。
細細看去,小宵的眉眼很像尉遲寒,可是那鼻子並不像尉遲寒,沒有尉遲寒的鼻子那麼英挺。
她又看向了段曉悅,發現她的鼻子也很筆直高挺。
明月兒又看向了蕭成,這孩子的容貌根本不像蕭四爺。
轉眼間,明月兒發現蕭成嘴角泛着笑,不知爲何,看着透着一絲絲陰險。
一想到一年多前,蕭成出賣自己,可以知道這個人並不是表面看去那麼光明磊落。
明月兒突然間想到了什麼,“四爺,你的女兒呢?”
明月兒冷不丁這一句話,蕭成嘴角的笑容僵住了,看向了明月兒,“我女兒在香港,你又不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