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利先生聽了,似有所思,“次在這裡遇見的那個女人,是你失蹤的妻子?”
“是啊。 !”尉遲天猛喝了一杯酒,伸手抽出一支菸,緩緩點燃。
“她跟着野男人跑了,還給人生了孩子,你說我這頭多綠啊~哈哈哈~”尉遲天笑得苦澀,眼眶裡淚水閃爍。
“連我的親生女兒都不認我!都不認我!”尉遲天夾着煙,雙臂抱住了腦袋,異常痛苦。
霍利先生見了,伸手拍了拍尉遲天的肩膀,“別難過了,今夜我帶你去找幾個漂亮的女人,樂呵樂呵~”
尉遲天擡起頭,深深吸了一口煙,吐着煙霧。
他的眼睛充斥着濃烈的酒意。
“那個野男人連我尉遲天的汗毛都不,她看他什麼了?你說!”
霍利先生眨了眨碧藍色的眼睛,“要不派人除了,是我會這麼做!”
尉遲天緩緩搖頭,“我想過,可是我一想到我的女人已經被他玷污了,我除了他有何意義?”
“賤的是我的女人!不是他!”
尉遲天擡起酒杯猛烈喝了一杯酒。
“我其實是喜歡她的,她離開後,我才發現感情已深了。。。她既然認爲那是她要的幸福,我成全她,成全她。。。”
尉遲天趴在了桌,酒意迷離,喃喃囈語。
臺。
歌女莉莉唱着歌,時不時瞟了一眼臺下的光景。
。。。。
第二天。
酒樓門口。
一馬車的行李裝滿了。
簫七七抱着東東,一手拉着小晴晴了馬車,林天賜後腳跟。
“天賜哥~~”莉莉遠遠跑來,氣喘吁吁道,“天賜哥,七七姐,梅姨,你們要走了,我沒什麼好東西送給你們,這些我自己做得肉包子,給你們路當乾糧吧。”
林天賜伸手接過,微笑道,“謝謝你,莉莉,你在馬來,多多保重,在歌舞廳魚蛇混雜,你一個女孩子,真的混不下了,來哈里,互相有個照應。”
莉莉笑着搖頭,“我喜歡唱歌,我想成爲玫瑰歌舞廳的臺柱子,有一天可以成爲大歌星。”
林天賜點了點頭,“人各有志,我不強求你,保重!”
莉莉拍了拍林天賜,“你等下,我跟七七姐告個別~”
莉莉鑽進馬車裡。
“七七姐。”
簫七七看着莉莉,微笑道,“莉莉,真的不一起走嗎?”
莉莉搖頭,“我來是想跟你說,這兩個晚,我都看見你以前丈夫在我歌舞廳裡借酒消愁,看去挺可憐的,你真的不打算解釋了嗎?”
簫七七目光垂落,“沒事的,他難過一陣子,很快會好的,我和他終究不合適。”
“那好吧,我祝福你,越過越好,能夠和天賜哥修成正果。”
莉莉退出了馬車。
馬車駛離了酒樓門口。
莉莉站在原地,不停地揮手,眼睛溼潤了,這都是她在馬來最好的朋友。
直到馬車遠去。
莉莉轉過身,很快留意到不遠處一輛汽車。
車後座,尉遲天的身影。
車窗內,尉遲天雙目泛着溼潤的淚光,目送遠去的馬車。
“少爺,少奶奶真的走了,把小姐都帶走了。”六子憂傷開口。
尉遲天撇過臉,側臉轉向了車窗外,目光溼潤猩紅,薄脣緊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