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寒目光森幽轉向了明月兒,“月兒,現在他們都退出去了,你實話告訴我,何長白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明月兒雙眸微微一滯,“尉遲寒,你這話什麼意思?”
尉遲寒目光沉了沉,聲音沉悶,“月兒,他有沒有碰你?對你動手動腳?”
明月兒聽了,心裡頭頃刻間一陣膈應,脣角的笑斂住了,“你覺得呢?”
“月兒,我在問你!”尉遲寒聲音透着一股焦急,“何長白現在我手,是他告訴我,你逃走了,逃離火車。”
明月兒眸子流轉,頃刻間明白了,“所以呢?所以你認爲我會主動逃走,是因爲何長白對我行爲不軌,對嗎?”
尉遲寒看出了女人眸底清冷的光芒。
“月兒!”尉遲寒握住了女人的小手,“你別激動,我只是擔心。。。”
“夠了!”明月兒沉聲打斷,“尉遲寒,若是我真的被那些土匪玷污了,你是不是會嫌棄我?”
“月兒,這不是沒發生嗎?”尉遲寒聲音重了。
明月兒盯着男人的眼睛,“那若是發生了呢?那若是何長白沒來救我呢?”
“誰告訴你!是何長白救了你?!”尉遲寒抓起桌的一個茶杯,朝着地板重重砸落。
一陣茶杯破碎的聲響。
“救你明月兒的人是我尉遲寒!那些土匪通通是我殺的!”尉遲寒雙目怒紅了。
明月兒蹙了眉頭。
尉遲寒盯着女人的眼睛,“土匪抓你是爲了交換他們的大當家,自然是威脅我尉遲寒,我一得知你在麒麟山,連夜趕過去,而何長白是後邊趕過去。”
尉遲寒繼續說道,“他一直在暗處觀察,明處,是我和那些土匪較量,你那時候已經身迷藥。。。”
尉遲寒擲地有聲說完事情來龍去脈。
明月兒雙眸凝滯住了,有點難以相信,在尉遲寒口的何哥哥,竟然會是個如此卑鄙的小人?會是嗎?
“是不是不相信?”尉遲寒冷聲反問。
明月兒擡眸,看着男人的眼睛,尉遲寒的說法和何哥哥說法完全是天差地別的兩種說法。
究竟誰對誰錯?自己該相信誰?
“還是說,你相信的人依舊是你這位青梅竹馬的舊情人?”尉遲寒聲音冷了,目光銳利。
“不全然是!”明月兒平靜開口,“我相信時間會證明,究竟你們倆誰在說假話,或者你們都說了假話。”
“哼~~”尉遲寒冷哼一聲,“看來我真不該下手那麼快,應該留下一個土匪,讓他來告訴你。”
明月兒抿了抿櫻脣,“你不是問我何長白有沒有對我做什麼,他沒有!”
尉遲寒緘默了。
“他是變了,變得偏激固執,但是從始至終,他都尊重我,即使要帶我離開,都沒有碰我,一直都是發乎情止乎禮。”
“這樣最好。。”尉遲寒聲音壓低了,透着一股沉悶。
明月兒眸子幽幽瞅着男人,“你不是納悶,爲什麼我會逃跑,逃離何長白?那是因爲我記得你的話,我是你的妻子,是你尉遲寒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