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尉遲秋焦急地搖頭,“段墨,你不能這麼做,曾勝是秦三少,秦軍知道了,不會放過你。!”
“這麼擔心他?”段墨架着她的雙腳,硬生生拉開。
“疼~”尉遲秋對昨夜的蹂躪,令她雙腿痠楚不堪。
段墨手掌遊離地扯開了女人的衣裳,直到她一絲不掛,好似晾曬的魚兒吊在了牀杆。
尉遲秋渾身冰涼刺骨,氣得淚水逼出眼角,“段墨!我一定要和你和離!你是瘋子!”
段墨輕笑一聲,不緩不急地後退,拉過一把椅子,坐在椅子,交疊了雙腿。
“啪嗒~”一聲,點燃了一支菸,煙霧繚繞騰起。
段墨幽幽吐着煙霧,彈了彈菸灰,“和離不要想了,好好想想,曾勝過來,都跟你說了什麼!”
尉遲秋凌恨的雙眸,氣惱地叫喊,“段墨!我越來越後悔跟了你,這麼看來,我還不如跟着阿勝!”
段墨豁然起身,解開了長褲,前,一舉攻佔了女人。
“瞧瞧你現在這個樣子,還想跟他?不覺得羞恥嗎?”段墨冰冷質問,聲音透不出一絲溫度。
段墨洶涌澎湃的攻佔,直到眼前清明瞭一片,氣息粗重了一番。
“嗚嗚嗚~~”尉遲秋嚶嚶抽泣,淚水不停地滑落。
段墨見着,劍眉緊蹙,一掌扯開了皮帶,鬆開了女人。
尉遲秋哭得撕心裂肺一般,整個人癱軟了趴在榻,雙肩顫抖得瑟縮。
段墨深褐色的瞳孔深深凝聚着精光,心口一陣隱隱作疼。
“哭什麼?”他翻身而來,提起了女人的細要。
“你欺負我。。欺負我。。嗚嗚嗚~”尉遲秋抽泣得哽咽,心口碎成一片片,好似花瓣飄零。
“我想欺負你嗎?”段墨覆在了女人的後背,身軀沉重,聲音低沉暗啞,“還不是你不聽話,你不乖!偷偷見了曾勝,竟然一個字都不提!”
“我沒有偷偷見他!我沒有!”尉遲秋哽咽得發抖。
“還說沒有!”段墨從尉遲秋身後攻佔。
“阿。。嗯。。”尉遲秋溢出了聲音,臉蛋又一次漲紅了。
“聽聽你叫得,多動聽?多動晴?人在我榻,心在他那裡,尉遲秋你是翅膀硬了!”段墨教訓的口吻,不含糊地一起一伏。
“嗯。。”尉遲秋受不住嬌溢出聲,想要抗拒,卻是抗拒不了,她發現可恥的事情,漸漸地,竟然會有舒適感。
段墨趴在了她的後背,英氣逼人的額頭滲滿了細細密密的汗珠,低醇沙啞的聲音在女人耳畔落下,“傻丫頭,給我生個孩子,嗯?”
尉遲秋意識都渙散了,一聲聲溢出,沒有迴應。
夜色如水般滑過,夜半三更。
段墨擁着片縷不着的女人沉沉入睡,緊緊相連的兩個人都累得打鼾。
。。。。
第二天天亮。
“阿嚏~”尉遲秋打了個噴嚏,醒來時候發現已經人去牀涼。
渾身黏膩膩的難受,卻是一連打了數個噴嚏。
啞女推門而入,打着手勢,“夫人,你受涼了嗎?”
尉遲秋點了點頭,“啞女,你幫我去藥房看看,有沒有大藍根,弄點來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