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梅不依不饒,“成寒,娘這是擔心你,怕你的妻子不乾淨。 。”
“一派胡言!!”尉遲寒怒聲吼道,雙目怒紅了,“月兒乾淨得很!!你兒子的女人,自己有把握!”
吳梅見着自己兒子發怒了,她有點後怕了,怕他舊病復發,立刻噤了聲音。
“那行了,娘不多說了,我下樓喝茶。”吳梅沒好氣地離開了。
見着吳梅離開了。
尉遲寒那一雙怒紅的鷹眸,眼底的怒氣匯聚,久久散不去。
“成寒~”明月兒輕喚了一聲,伸手握住了男人的胳膊。
這一聲輕柔的呼喚,尉遲寒眼底的怒氣褪去,轉頭看向了明月兒,“月兒,沒事,三天之內,我立刻把他們送走!”
明月兒眼底流轉思緒,若有所思開口,“成寒,你說你沒有把土匪綁架我的風聲散出去,爲何娘會知道?”
尉遲寒沉了沉雙目,“這也是我納悶的地方,她從哪裡得知的消息,剛纔光顧着生氣,倒是忘記問了。”
“成寒,其實我覺得有一個人很可疑,我懷疑她會不會是哪一方的間諜?”明月兒腦海裡已經想到了段曉悅,那個神秘的女人。
“誰?”尉遲寒脫口問道。
明月兒嚴肅地開口,“常事夫人的一位乾女兒,叫做成曉悅。”
“成曉悅?”尉遲寒微皺了眉頭,他的腦海閃過一道白光。
“嗯!”明月兒點了點頭,“這個女人很神秘,蒙着面紗,雖然我知道她是因爲容貌不佳,所以戴面紗,但是更重要的是,我來海城,我和她在綢緞莊相識,而後每次都能夠恰巧碰見。”
“然後呢?”尉遲寒追問。
“然後是,今天早,我看見成曉悅竟然和娘還有餘小姐在聊天,站在警署的佈告前聊天。”
尉遲寒雙目微微斂聚精光,若有所思道,“所以,你的意思,是這個成曉悅告訴娘你被土匪綁架的事情?”
明月兒點了點頭,“我懷疑是她,我甚至懷疑她是有意接近督軍府的人。”
尉遲寒目光沉了沉,“你分析的得有道理,娘和餘小姐才初次來海城,人生地不熟,豈會認識你說的這位成曉悅?除非有意接近。”
“成寒,你看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說不定她是敵軍的奸細呢?”明月兒建議道。
尉遲寒勾脣笑了,“行了,我會派人去查清楚這位成曉悅。”
。。。。
雲州城。
午後,太陽還沒下山,普照大地。
湖心島。
尉遲秋趁着啞女去解手,朝着湖心島的後山走去。。
她繞過了次來過的山洞,去了島的另一面。
“找個地方,做一艘小船,到時候逃離這裡。”尉遲秋自言自語道。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
啞女拉肚子了,從解手間出來時候,發現尉遲秋不見了。
啞女焦急地在木屋四周到處尋找。
這時候,湖面飄着一艘船,緩緩地靠近。
啞女見着一艘船開來,一下子慌了神。
主人來了!主人來了!
糟糕,小秋小姐跑不見了,主人會怪罪自己失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