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立明和林悅雯被她堵的好半天都說不出一個字。
傅文清大概是一口氣說了那麼多,有點累,招來傭人送上紅茶,端着精緻的茶杯,輕啜一口,端着杯子,這才又開口,“我們再說這兩天的事。”
“安心懷孕的事,她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做完那點事需要做安全措施,她在國外長大,這點生理常識,我不相信她不懂。再不懂,她知道自己懷孕了卻不是第一個來告訴我這個做姑姑的,卻跑去人家爺爺的壽宴上當衆宣佈,這不是明擺的想要讓全冰城的人知道她懷了白長安的孩子,想要白家負責。知深作爲她的哥哥,知道她那點小心思,能攔着嗎?”
“而且知深可是在白老爺子面前放過話了,安心和白長安年輕人的事由他們自己解決,他不參與,安陽那姑娘可到現在都不來顧宅,你又怎麼能說他偏心安陽幫忙欺負安心?知深一片用心良苦,你怎麼能這麼誤會他?”
傅文清話裡話外都把責任推卸的一乾二淨,出於仁義他們不欠顧安心的,處於親情,他們對顧安心也算是盡心盡力的照顧了,那麼大一個人,總不可能讓他們栓在褲腰帶上吧?
一出事就來找他們的麻煩,也太可笑了。
顧立明繞是心裡再生氣,此刻也沒辦法厚顏無恥的再怪傅文清,現在還是先找到顧安心,問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
拉着林悅雯也沒多坐,直接走了,行李也帶走了,晚上定然是不會住在這裡了。
傅文清慢悠悠的喝完紅茶,放下茶杯冷哼一聲。
想欺負到他們孤兒寡母的頭上來,沒門兒。
想到雲簡月被燙傷了腳,立刻叫傭人拿來毛巾和冰袋親自送上樓。
…
顧知深抱着雲簡月回臥室,將她輕輕的放在牀上。
雲簡月看着自己的腳趾頭,雖然還有些灼熱感,但也不至於不能走路那麼誇張。
“你幹嘛特意說出來讓媽知道,又不是什麼大事!”
顧知深坐在牀邊輕颳了下她的小鼻子,“媽不知道,怎麼會心疼你,在三叔三嬸面前護着你?”
雲簡月若有所思的點頭,脣角微揚,有些小得意,“不是說有你疼我就夠了嘛!”
顧知深輕笑,沒說話,想到顧立明和林悅雯,劍眉微斂。
顧安心和白長安的事不是短時間裡能解決掉的,而他們暫時肯定不會離開冰城,心裡就有些煩躁,擔心他們會因爲顧安心的事,遷怒到阿簡,找阿簡的麻煩。
雲簡月伸手點了點他眉心的褶皺,“想什麼呢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顧知深捉住她即將要縮回去的手,放在嘴邊親了下,“吃你!”
雲簡月臉頰一紅,還沒有說話,他的脣已經熨燙下來。
心神盪漾,主動張開嘴迎接他。
顧知深眸底蘊滿濃郁的笑,傾着身子湊近她,吻的更深一點。
溫熱的大掌在這個夏季格外的滾燙,探進她寬鬆的裙子裡,揉揉這裡,捏捏哪裡,哪怕她的腰圍已經沒最初那麼纖細了,卻依舊令他愛不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