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倍,騙小孩呢?我指指木樁陣裡面:“你去示範一遍,我看你怎麼能閃過去。”
楊冰輕鬆答應,人牛掰啊,用重力撞擊,讓木樁陣的運行速度加快了再進去,左閃右避,應付自如,竟然還能和我說話:“門主,這傢伙是多樣化的訓練,身體柔韌性,速度,爆發力,眼力。你要是能搞定這傢伙,幾個平頭那樣斤兩的人打你,壓根打不着,而你可以挑着令他們最疼的部位進行反擊。”
我道:“這是不是你們進行考覈的其中一關?”
“對,我們都需要經過這一關。”
“你用了多久?”
“兩天半。”
“好吧,你厲害。”
“那你來麼?”
“來。”
見我同意,楊冰隨即跳出來,慫恿我去。
拼搏了一圈下來,我被撞的灰頭土臉,幸虧木樁兩頭都包着厚厚的一層墊片,否認如果是實打實撞擊過來,我早就頭破血流屁股開花。
持續練了半小時,我渾身上下都疼。我跳出去,靠着一棵松樹坐下來,打算喘口氣,還沒兩分鐘呢,門頭走過來說了一句,門主,你比他們都弱,你這樣不行,你要把這個練好,然後我教你一套詠春。我說你先教我詠春,我自己慢慢練木樁。
必須說,門頭真的很厲害,我和他駁手,他那手勁就不是六十歲老人該有的。我想推動他,無論怎麼用力,他都是紋風不動,我感覺我面對的就是一塊巨石,而不是一個老人。
一天下來,渾身散架,躺牀上就能睡過去。
然後,第二天還得繼續,周而復始的被門頭折磨。
可能因爲我笨吧,我花了八天才搞定了木樁陣,詠春則學了半個月。
是不是覺得半個月學會詠春還不錯?如果我告訴你,我就學了三招呢?想抽我不?我都想抽自己。但真的好難學,這東西就沒速成法,我覺得我還是學木樁陣啊,打不過,能跑都是一種本領對嗎?
令我欣喜的是小平頭他們三個人,門頭讓楊冰試他們,楊冰能搞定,但過程很狼狽。他們本來就認識了很多年,一起打架無數次,彼此熟識程度很高
,經過門頭的調教,打的有板有眼天衣無縫。看情況如果他們三個人再練熟一點,幹了楊冰不奇怪。
轉眼間,我上山已經三十一天,躺了七天,把自己關了兩天,學本領學了二十二天。
這二十二天裡面,葉童只有六天在,她去了西雄以後就沒了消息,十多天才回來。我得靠她告訴我外面發生什麼事,手機沒有,問其他人,沒人鳥我,真想發飆。
第二十三天下午,葉童回的來,楊冰告訴我的時候,我趕緊往外面跑,直接去隔壁她的住處。
一屁股坐在牀邊的八仙桌右側,我立刻開口問葉童現在外面什麼情況?我手機什麼時候給?葉童反問:“你本領學的怎樣?”
“不怎樣,馬馬虎虎,我沒這心機。”沒錯,我真沒這心機,我覺得既然回了龍門,身邊都是高手,我沒必要去學太多。我更應該補的是腦子,而不是拳腳功夫。二孃,凌相候,方萬山他們一個個陰謀詭計隨手拿來,楚夢環級別更高,我不補好腦怎麼和他們鬥?“你說說外面的情況。”
葉童把左側的座位讓給楊冰,她坐牀上,盤着腿,組織了詞措道:“僵局,二孃,十三唐,華生門,關係很微妙。二孃想讓十三唐合作。十三唐則想借二孃給華生門施壓。華生門這邊,那是在裝傻,看他們敢不敢真合作。然後,我見到了方迪,但說不上話,他不想和我說話。”
我一臉着急道:“爲何?”
“不知道。”
“歐陽嬌呢?不是說好給我電話嗎?怎麼不給?”
“你不是沒手機嗎?”
“那你說個屁?得,我不和你計較,她說了什麼,你告訴我。”
“她說龔三通只是表面上這樣,他這人沒問題,他一直在等你。”
“我就說嘛。”
葉童一臉鄙夷:“龔三通騙他不行?”
“那你去那麼久你查到什麼龔三通的把柄?”
“沒有。”葉童的一臉鄙夷瞬間變成一臉鬱悶,她就認定了龔三通有問題。
“我姐怎樣?”
“任家出了面,沒人敢動她和林子。至於凌詩詩,她進了九龍集團任市
場部總監,不住家裡,自己買了個別墅自己住,就蘇櫻原來住的花園。蘇櫻暫時還沒消息,凌詩詩說她也在等,她會盡力。”
“還有呢?俱樂部怎樣?修理廠怎樣?少爺會又怎樣?”
“修理廠很好,俱樂部老樣子關着門。少爺會比較複雜,龍登殺了人,竟然有視頻證據,這事鬧的沸沸揚揚,基本上沒辦法做公關,除非華生門和任家這種大咖出面,可他們沒管。”
有視頻證據?我怎麼感覺越看越像楊林的老招?我繼續問:“少爺會現在是龔三通說了算?”
“你想幹嘛?我要提醒你,你還要呆九天,所以你的手機,我還要放九天。”說完這幾句,葉童下了牀,做了一個往外面走的手勢,“還有問的嗎?如果沒,我去找門頭彙報些情況。”
我想了想,似乎沒有,所以搖了搖頭。
葉童不做任何逗留,立刻往外面飛奔,我問楊冰:“每次回來都要做彙報麼?”
楊冰道:“如果帶着任務出去,是。”
“門頭真的一直都知道我?”
“從葉童找到你開始吧。”
“我期間遇上那麼多危險,你們真能忍,你們就不怕我掛掉?”
“葉童有去幫你,還有葉根,他還進了看守所。”
“好吧,換個問題,你老實告訴我,門頭強制我在這一個月說是心無雜念學本領,其實不僅僅如此對不對?葉童說那些話不都是實話,是外面有些情況不能讓我知道對不對?”
“你想多了……”
“你說不是?”
“我是不能說,門頭會殺了我,要知道,你自己去問。”
“怎麼滴?我不敢麼?”
“你去。”
去就去,誰怕誰!
我立刻起身去,我早就有所懷疑,因爲我學不學,學成怎樣,門頭後來挺無所謂。
門頭解釋說我是門主,總不能用門條來懲罰我,我信嗎?我不信,他想修理我,有的是辦法。他對小平頭他們的殘酷,我可看在眼裡,每天揍三頓那都算少,最高峰揍過九頓,注意,是暴揍,當場鼻青臉腫,半天爬不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