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靈雙讓文毅來照顧孩子,自己定了下午五點去j市的高鐵,王一緣看着胤靈雙,簡直是滿懷着希望,胤靈雙拍拍王一緣的肩,“放心吧,弟媳婦兒,我一定會把你老公完完整整的帶回來!”
“哎呀,姐,你就別說這麼不吉利的話了!我小心臟受不了。王一緣一想,要是帶回來的胤靈不是完完整整的,而是這裡少一塊,那裡少一塊該怎麼辦?想想都渾身惡寒。
“哈哈,我不逗你了,我這就出發了。”胤靈雙回頭看看她兒子,就走過去蹲在她兒子面前,“你跟着爸爸乖乖的哦,媽媽儘快回來,這裡還有小姨,舅媽陪着你。”
“嗯嗯。”飛鸞異常乖巧的點頭,胤靈雙在她兒子臉上親了一口,然後就轉身出發去高鐵站。
王一緣讓文毅姐夫留下來吃頓晚飯,文毅姐夫答應了,估計是老婆走了,回酒店去也只有叫外賣,外面的飯菜經常吃也不好,就答應留下來吃一頓,這就難爲了夙瀾夜被一直關在臥室裡,直到文毅姐夫他們吃完飯,休息一會兒後離開,他才能被放出來。
在吃飯之前王一緣遇到一件尷尬的事,文毅姐夫本來是想在廚房裡幫她們打打雜之類的,雖然是客人,但都是一家人,總不能光坐着不動手。
王一緣就叫文毅姐夫幫她去冰箱裡拿點食材出來洗洗,那時她一時間忘了冰箱裡放了很多血袋的事。
結果可想而知,文毅姐夫一打開冰箱,看到半個冰箱都裝着血,瞬間把他嚇得不輕,“麗麗,緣緣,你們家冰箱裡有好多血……”
文毅姐夫顫抖地說,王一緣聽到後,這纔回過神來!
轉頭一看,文毅姐夫都已經愣在冰箱前了,王一緣趕緊丟下手裡的切菜的刀,跑過去,擋在冰箱面前,“這個……”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纔好。
麗麗卻是十分輕鬆的回答,“大表姐夫,你進我們家門也這麼久了,怎麼看到這些東西還那麼吃驚?有什麼好吃驚的?不就是幾袋血嘛。”
文毅姐夫一聽,“我……我雖然進你們家門有幾年的時間,但是我老婆在家也不會把血袋放進冰箱裡啊,你們存這麼多血袋幹什麼?”好奇的問道。
麗麗正在翻炒鍋裡的菜,回答道,“拿來喝的。”
王一緣和文毅姐夫都倒吸一口涼氣,瞪大了眼睛,吃驚的看着她,“你,你說什麼?”文毅姐夫驚訝的問道,王一緣也點點頭,對呀,她也想這麼問,麗麗她居然實話實說了?
麗麗這時微笑的轉過頭,“開玩笑的嘛,這都信?反正是拿來有用的,至於有什麼用,秘密!不傳外人!”文毅姐夫被這句搪塞了,但他確實也不太想去搞清楚,這幾袋血到底是拿來幹什麼用的。
理了理髮型,對王一緣說,“你剛剛說讓我拿什麼菜?抓緊時間吧,肚子餓了。”
這件事就這樣被麗麗給糊弄過去了,王一緣心裡倒是介意的
很,總覺得被文毅姐夫發現了她的秘密,她這秘密要是被公諸於衆的話,她一定一輩子躲在家裡不出門了,鑽地縫裡生活一輩子!
想想以後在學校,連季溪都不願意和她一起了,她一個人被孤立,在學校裡,所有人都拿異樣的眼光看着她,那種感覺,肯定比死還難受吧。
飛鸞一個人在客廳看着動畫片,王一緣回想起自己小時候,天天五點鐘準時守在電視機前,中央一套播的動畫片,看着動畫片都會忘了做作業,然後被爸媽一頓教訓,那個時候真是無憂無慮。
飛鸞抱着自己的英雄奧特曼,外邊天色漸漸的暗下來,可是大人們還在廚房裡忙活,他轉頭看看有些y沉的天色,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把這兒當自己家一樣,小少爺說道,“爸,肚子餓了,怎麼還沒開飯!”
“快了!再等等!”文毅姐夫再幫忙切着菜,慌張地說道。
飛鸞不滿的說道,“要是媽媽在的話,早就可以開飯了!”揉了揉自己的小肚子,都已經咕咕叫了。文毅姐夫不開心的回答,“你再來催我,我就不讓你吃晚飯!”
好吧,這下飛鸞就不說話了,雖然心裡依舊十分不滿,他再次將注意力放在電視裡,這時,突然聽到旁邊的房間裡傳來走路的聲音,飛鸞也不知道爲什麼他能將那腳步聲聽的那麼清楚。
小孩子好奇心重,被那一串腳步聲給吸引了。
他跳下了沙發,懷裡抱着奧特曼,來到了麗麗睡得那間臥室門前,他現在趴在門上仔細聽了聽,屋內還真有腳步聲,裡面有人!可是家裡不是隻有小姨和舅媽在嗎?
飛鸞雖然心底還是有些怕怕的,可是一看自己老爹就在廚房那兒忙活,離這麼近,有事叫一聲就行了,他就擡手打開了臥室的房門,房門打開的一瞬間,飛鸞直接看到了坐在地上,對着手機戳來戳去的夙瀾夜,夙瀾夜有些尷尬看着他。
“額……”
夙瀾夜第一次覺得詞窮,並且無法解釋現在這場景,這小孩兒是誰?幹嘛用那種眼神看着自己?等等,麗麗讓他藏好一點,不要被別人發現了,所以,他現在是被這小孩兒給發現了嗎?
夙瀾夜第一次如此傻的,在飛鸞的面前,咻的一下瞬移到了衣櫃裡躲着,只露出了一雙眼睛看着飛鸞。
飛鸞有點看傻了,剛剛夙瀾夜整個人的移動方式,瞬間讓他聯想起那晚在大劇場裡,他看到那像怪物又像人的東西,他們也是移動的如此之快,猛地就被勾起那可怕的回憶,夙瀾夜眼看着那小孩兒好像要哭了,“爸爸……”
飛鸞剛要大喊出聲,夙瀾夜咻的一下又從櫃子裡出來,猛地來到他的身邊,捂住了他的嘴,飛鸞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這個長頭髮的人,想哭想大叫,但是嘴被他給捂住。
“唔唔……”飛鸞開始反抗,拿起奧特曼就往夙瀾夜的頭上敲,夙瀾夜被敲疼了,但又不敢反抗,只能伸手去擋,就任由飛鸞往他手臂和頭上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