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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氏正宗傳人? 一天禾道派!一天禾三個字合在一起不正是一個秦字嗎!?
我認真看了看久黎,久黎年紀雖然沒有秦叔大,但也差不了多少,我發覺他眉宇間還真與秦叔有點相似。
“你到底是誰?”我問道。
久黎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我,“秦家的道法你哪裡偷學來的?”
“我沒有偷學,我師父是秦九明!”
當我說到秦九明時,久黎眼中閃過異樣的光芒,“九明?他在哪?他竟然違背家訓傳祖宗道術與外姓人!”
我聽到久黎直呼秦叔其名,又知道秦氏家族道術不可外傳的秘密,心想難道久黎跟秦叔有什麼親戚關係。如果是,那也是自家人,於是放下戒備繼續問,“秦叔是你什麼人?”
久黎看我的眼神依然是不陰不陽,說道:“他是我弟弟!”
我眼睛等得老大,“弟弟?怎麼可能!你的相貌...”
久黎的相貌未免也太年輕了一點。
久黎哼了一聲,“我自幼學習養顏之法,當然年輕。”
我從來沒有想到秦叔還有哥哥,我只知道秦叔的父親是被他爺爺秦陽趕出家門的,因爲他不肯學道。
難道這其中另有隱情,對於這些事秦叔也是在爺爺嘴裡聽來的,至於他父親到底因爲什麼原因被逐出門庭,也未可知。
“那你全名是叫秦久黎?”
秦久黎點點頭,“正是!在外面我一般都不顯露姓氏,都以久黎自稱,剛剛看到你用出秦氏道法我才報出全名相認。”
“九哥,那按輩分來講,你得喊他師伯啊!”一旁的小胖忽然上前蹦出一句話來。
我一愣,覺得有理,正要鞠躬行禮卻被久黎攔住,“不必,我父親自成一派。你師父他人呢?你怎麼又會投入三清觀,代表三清觀出戰?”
我嘆了口氣,“說來話長。”
我把自己的遭遇和好秦叔的死簡略說了一下,久黎聽完不爲所動,眼神裡也是一股邪氣,而秦叔眼裡眉宇間都是一股正氣,這是他與秦叔最大的差別,多少讓我心裡多了一些防備。
久黎聽完沉默了一會兒,忽然冷冷的問道:“散黃經呢?”
聽到他提到散黃經我就猜到久黎目的不純,我反應也快,立馬說道:“什麼經?”
久黎眉宇一動,忽而又笑道,“哦,沒什麼,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去找更大的殭屍牙,告辭!”久黎說完就離開了。
小胖見久黎走了,他一點不客氣,走到兩顆殭屍頭邊上拔下兩顆殭屍牙,把稍長的一顆遞給我說,“先收着,我們跟着他,如果他真的能找到更老的殭屍,那鹿死誰手還未可知。”
我點頭同意,但我的目的並不是爲了殭屍牙,而是對於久黎的身份還有疑問。
久黎即知道秦氏的不傳之秘,還知道散黃經,他是秦氏傳人大概是真的。那久黎來參加比賽或許就是爲了尋找秦叔下落,最終目的並不是爲了什麼稱號,而是爲了找到秦叔,得到散黃經。
我和小胖偷偷跟了出去,久黎一直出了山嶺進了山下一處孤村。
村子不大,依山而起。小胖看到山這邊竟然還有一處村子,連連稱奇,他在這一片生活到現在也不知道這山下還有村莊。
我笑道:“你整日混在城市裡,山溝溝裡有沒有村子你不知道也不奇怪。”
小胖卻不服氣,反駁道:“誒,九哥有所不知,我以前經常跟着師父在城外村子裡走動,周邊村子幾乎都去過,唯獨這村子沒來過。”
聽小胖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好奇,走到村口看見石碑上寫着避人村。
“避人村?怎麼取這麼個奇怪的名字?”小胖唸叨。
我看久黎已經深入村屋不見蹤影,這村子又這麼奇怪,心中不禁生疑,說道:“我看我們不要跟着他了,此人不簡單吶。”
小胖白了我一眼,“九哥怎麼最近膽子還變小了?我們兩個人還怕他一個不成?”
我到不是膽子變小了,經歷了這麼多事,做任何事都非常謹慎了。
我受不得小胖這樣激將我,說道:“那你別冒冒失失的,注意點!”
小胖點頭表示明白。
我們溜進了村子,尋着久黎走過的方向一直深入最後在一間比較大的房屋裡發現了久黎,久黎在屋內擺置臨時法壇,他專心自己的事並未察覺到屋外的我們。
“九哥,他好像要做法。”小胖壓低着聲音說道。
我連忙對他做出噓聲手勢,叫他不要說話,小胖連忙點頭,兩人按兵不動,蹲在外面看久黎到底要做什麼。
法壇法器都佈置好了,久黎在一處角落裡拖出了一具屍體,我和小胖都是一驚,心想他哪來的屍體?
難道他早就在這裡停留過?這裡是他的秘密之所?
久黎將屍體置於法壇前的陣法之中,久黎穿上黑白服開始施法,唸的口訣和踏步法以及符咒全都是我沒見過的。
道術一畢,久黎對屍體拜了三拜,說道:“師父,我已找到秦九明的傳人,我相信陽篇散黃經很快就會有下落的。”
屍體嘴皮子動了一下,竟然開口回答了,“很好,這麼多年了,終於找到他的下落,只要得到陽篇散黃經再與我們陰篇散黃經合二爲一,修煉最高密法,你我就能永生不死,超脫陰陽輪迴的束縛。也不枉你我父子一場!”
我聽到這出了一身冷汗!
父子?借住屍體裡發出聲音的是誰?難道是當年被秦叔的爺爺驅趕出門的兒子,也就是秦叔的生父秦必行嗎?!
散黃經還分陰陽兩篇?爲什麼秦叔從來沒有提過,還是他從來就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之後久黎撤了法壇,將屍體藏好自己離開了。我也不想繼續跟蹤他,我必須立馬前去苦海找秦叔問問情況。
當晚我就靈魂出竅來到苦海,找到秦叔問及他父親當年出走和陰陽篇散黃經的事,秦叔卻搖搖頭一概不知。
看着秦叔一雙空洞無神的雙眼我纔想起來,此時的秦叔已經不是陽世的秦叔,而是守着苦海的地藏王。
他已經與陽世斬斷一切聯繫,所有的事他都不會記得,包括我。
我之所以能隨時找到他,並利用其中便利省去中間繁瑣環節直接度惡鬼入苦海,是因爲我是他的引路人。
恰巧我又是他的傳人,是名道士,這才能利用其中的便利。
看來秦叔遺留在陽間的事還得我來替他收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