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我想到解決設算法模式設計的問題了。”
胡敏很是興奮,像極了小時候考了滿分被老師表揚的樣子。
江帆有點納悶:“不是已經設計好了嗎?”
胡敏說道:“是設計好了,但邏輯還不夠強大。”
江帆不懂,問:“那這次能解決好?”
胡敏很是振奮:“算法模式優化後,效率能夠提升一大步,基本可以達到你提出的分發效果,而且曹總監提出的通過算法審覈內容也可以實現。”
江帆也是精神一振:“很好,算法要能跟得上,獎獎你個,獎勵……算了,獎勵不能隨便亂許諾,獎勵你個老公吧,公司的未婚青年你隨便挑,剩下的交給我。”
“……”
胡敏臉黑,這玩笑很好笑嗎?
忍了又忍,纔沒有口吐芬芳。
江帆隨即轉移話題:“怎麼突然就解決了?”
胡敏勉強丟開鬱悶,振奮道:“我昨晚喝了點酒,腦子昏昏沉沉的,回家躺牀上睡不着胡思亂想,忽然就想到了一個解決辦法,晚上過來加了個班把模式設計出來了。”
江帆仔細一瞅,果然發現有黑眼圈,問:“加了一夜班?”
胡敏點了點頭。
江帆道:“那快回去休息吧,別熬垮了。”
胡敏這才暖心了些,道:“早上趴了兩個小時,晚上再睡吧!”
說罷風風火火走了。
“……”
江帆那個無語,感情就是專門來報喜的啊!
還以爲還有別的事情呢!
比如要錢要人。
這些搞技術的,腦子確實缺根弦。
不過話說回來,要不是腦子缺了根弦,也就沒那麼純粹了。
還是缺根弦好。
特別搞技術的,都要是這種,他這個老闆就不愁了。
琢磨一陣,出門叫上呂小米去了西邊。
靜安一個居民小區。
黃徵和陳雷也在關着門討論。
“你覺的咋樣?”
兩人在刷抖音,之前內測時也要到測試碼試過幾次,昨天1.0版本正式上線,兩人當然知道,畢竟江老闆是尋夢的資方,來往也不少,肯定要關注的。
“很不錯!”
陳雷一邊刷小視頻,一邊說:“比muse做的好,界面很簡潔,沒有多餘的讓人看了挺煩的東西,不管界面佈局還是整體配色、風格都比muse強。”
黃徵道:“楊路裕估計要涼涼了,錢沒人家多,現在連產品也不如人家,拿什麼跟人家競爭,傅勝也是腦袋進水了,還不如當初讓人家收了轉手賺一筆,拖的越久越不值錢,等到用戶和市場都被人家搶的差不多了,就一毛錢也不值了。”
陳雷道:“話是這麼說,可誰不想多要點,況且彼時抖音連產品都沒見,人家已經做到了北美第一,肯定要端着點的,換了我也不會把眼看就能賺大錢的產品拱手相讓。”
黃徵道:“昨天晚上抖音搞慶功會,江帆請了十個明星,確實錢多。”
陳雷咂咂嘴:“羨慕不來,就沒見過這麼玩的,聽說抖音五一開始大規模推廣,資金投入沒上限,少說幾十個億,這麼多錢砸下去,就算產品差一點,也能搶到不少用戶,不過對我們來說這是好事,抖音有了流量,還能給我們輸送一些用戶。”
黃徵道:“看情況吧,能做起來纔算。”
陳雷道:“我們也該準備B輪了。”
黃徵道:“再等等,等數據好點再說。”
陳雷道:“算法這塊得抓緊,現在抖音科技到處挖人,要不是江帆投資了我們,吳豔梅那個女人都得跑我們這邊來挖人了,聽說吳豔梅在京城專門派了個團隊,天天盯着頭條挖頭條的人呢,挖的頭條都快掛塊牌子,寫上狗和抖音不得入內了。”
黃徵道:“人工智能算法以後是大趨勢,越早佈局優勢就越大,頭條搶了先機,現在各大巨頭們也在佈局,我們想殺出一條路不容易,回頭我和江帆商量一下,看看能不能跟抖音共享一下技術上的資源,他們在算法上下足了血本,聽說剛剛有了重大突破。”
陳雷道:“企鵝也有資源。”
黃徵道:“企鵝的資源不好拿,付出的代價不會小,能不拿就儘量別拿。”
……
浩藝傳媒開張一個多月,眼看江老闆給的五十萬已經花掉一半,還沒見到迴流,田浩也有點捉急,生產內容跟平臺分享廣告收益靠不住的,這個早就知道。
其實真正想做的是媒體和網紅培訓。
媒體好說,養上幾個號,收收黑錢爆爆娛樂圈的猛料,這方面能搞到資源。
娛樂圈乾淨的明星不是沒有,但很少。
多的都有些不能見光的黑料。
有人想要搞事,總得找個渠道放出去。
田浩想做這個渠道,雖然風險有點大,但收益同樣也大啊!
網紅屬於新興行業,這兩年迅猛發展,很是吃香。
田浩租了幾間房子,找了幾個漂亮的學妹和帥氣的學弟沒事就開開直播,叫幾聲小哥哥小姐姐或大哥大姐,要幾塊打賞,完了大家分成,奈何打賞的不多。
爲此正在認真學習如何培養網紅。
學弟學妹們顏值並不差,沒人給打賞,那隻能是技術問題。
不是長相問題。
忽然接到江爸爸的電話,田浩連忙扔下手頭工作準備迎接。
腦子一轉,就明白了江老闆爲何而來。
昨天抖音正式上線,早就研究了。
今早起來才知道抖音昨天舉辦慶功宴,請了十位明星助興,除了羨慕還是羨慕,瞧瞧江老闆這個排面,再瞧瞧自己的苦逼樣,就算真叫聲江爸爸也心甘情願。
只要大腿讓抱就行。
剛做了點準備,手機就響了。
江帆到了。
“江總好,呂秘書好!”
田浩笑的像尊彌勒,本來個子就挺矮,還橫向發展,笑起來就有幾分彌勒神韻,在招呼江爸爸的同時,也沒忘了呂小米,近臣內侍嬪妃是最不能得罪的。
誰知道這位呂秘和江爸爸是什麼關係。
萬一能吹到枕頭風,得罪了就麻煩了。
江帆跟他握了握手,笑呵呵:“有勞田總了,樓上等就行了,不用專門下樓的。”
田浩心兒就一顫悠,連聲道:“應該的,應該的。”
連忙前面帶路,引着江老闆和呂小米上了樓。
呂小米跟在江老闆身邊,不時瞅他兩眼。
心裡多少有些納悶,總覺的江老闆在公司時和外面是兩套表情。
在公司時偶爾還會說兩句混賬話,雖然不太動聽,但多少能看到一點情緒波動,一出來好像就戴了副面具,看着挺溫和,卻讓人猜不到心裡的想法,看不出多少情緒波動。
不由心裡嘀咕一句:年輕的老狐狸。
辦公室沒啥好看的,依舊是老樣子。
有幾個漂亮妹子正在拍視頻。
江帆看了一會,就和呂小米離開了。
又去直播基地看了一下,重點瞅了瞅田浩找來的幾個搞直播的妹子,顏值挺高,關鍵是還會放電,讓江帆有點後悔,早知道不帶呂小米了,一個人過來就對了。
“抖音上線了,看了吧?”
看過直播的妹子們出來,江帆就問田浩。
田浩連忙點頭:“看了,已經安排的專人每天更新內容。”
江帆說道:“註冊上十個號,根據不同的內容區分一下,比如生產美女唱歌的,還有炫富的,或者自然風光的,把內容都區分一下,不要混到一起。”
田浩心裡暗暗叫苦,嘴上卻不敢說,只能連聲答應。
一個號還好辦,一天生產一條內容毫無壓力。
十個可就不一樣了。
管理十個ID得生產十份內容,而且還不能重,需要的人力物力不是一點半點。
可看江爸爸的表情,雖然一副好說話的樣子。
可越這樣,田浩就越不敢說。
有時候人心就是兩張皮。
看着不好說話的未必就不好說話。
反而看着好說話的,纔是最不好說話的。
中午吃了頓飯,江帆和呂小米打道回府。
路上,江帆還問呂小米:“我是不是看着不好說話的樣子?”
呂小米有點懵,搞不明白怎麼會問這個。
考慮了下,隨口道:“我也不知道。”
江帆蹙眉:“心裡怎麼想的你就怎麼說。”
呂小米咬咬牙:“有一點。”
江帆就敲了個腦鏰:“瞎說,我怎麼不好說話了?”
“啊……”
呂小米一手捂着頭,一手扶着方向盤,差點沒氣暈。
這是想幹什麼?
上次摸自己頭。
這次敲自己頭。
你是老闆就能隨便欺負人啊?
真想一把將車開對面去。
想想自己小命也挺金貴,還是算了吧!
勉強壓着情緒:“是你讓我說的。”
江帆還想再說,手機不合適宜的響了。
拿出來看了看,老黃打來的。
“真特麼不是時候!”
江帆心裡吐了個槽,隨手接起:“老黃。”
黃徵問:“在哪呢,晚上一起吃飯?”
江帆道:“有事嗎?”
黃徵道:“有個事跟你商量下!”
江帆問:“啥事情?”
黃徵道:“晚上吃飯再說。”
江帆道:“我離你那不遠,正好順路過去。”
掛了電話還在琢磨,莫非錢花完了?
不應該,老黃那老雞賊,除了上次被他逼的牆頭,不得不上他擠上車去,不可能還拿他的錢,畢竟抖音科技給不到尋夢多少資源,應該是別的事情。
就不知道是什麼事。
轉了幾個念頭,定位發來了。
打開導航,吩咐呂小米:“去這地方。”
呂小米沒吭聲,掃了眼導航。
半小時後,一家咖啡館。
都吃過午飯了,就要了幾杯咖啡。
江帆嚴重懷疑,老黃這個老摳是不想請他吃飯,所以才選在飯後給他打電話。
黃徵和陳雷則在羨慕他,年輕就是好。
天天領着個漂亮秘書到處跑,也不會有什麼風言風語,更不用擔心被老婆捉,上了歲數就不行了,顧慮挺多的,就算離了找個小的,也得被圈裡人笑話。
就好像大強子,被笑話領着個九零後到處跑……
扯了幾句閒話。
江帆問道:“找我什麼事?”
黃徵道:“你們的算法技術能不能共享一下?”
江帆道:“可以,不過B輪我要追投,多拿5%股份。”
黃徵皺眉:“給不了那麼多,我背後的資本也要分的。”
“那你們自己搞去!”
江帆在商言商,可不會因爲投資了拼夕夕就什麼都給。
這年頭哪有免費的資源。
黃徵想了想道:“最多再給你2%。”
“太少!”
江帆道:“你這是打發要飯的呢,要麼你就去找企鵝,看看人家的條件。”
黃徵和陳雷挺無語,要找企鵝我幹嘛找你。
第一次沒談攏。
喝了杯咖啡就散了。
回到公司,江帆就叫來徐楓,交待了下去:“好好我給查一下,看是誰把消息透露給尋夢那邊的,早上胡敏纔給我彙報算法有了突破,下午連尋夢那邊都知道了,這還了得。信息保密工作該怎麼做,你得心裡有個數,至少不能跟漏風的篩子一樣。”
徐楓嘴上答應,心裡很無奈。
這種事情如何保密,誰還沒幾個朋友。
吃頓飯喝頓酒,就說出去了。
消息這東西又不是技術,知道的人多了根本不可能保密。
抖音科技不照樣在打探別人家的秘密。
但江老闆說了,也只能應下,回頭再想辦法。
徐楓走後,江帆琢磨了一下,就把這事拋開,看了看前沿資訊。
二孩政策全面放開。
兩個已婚婦女搶着嫁一渣男。
同學聚會炫富撒錢,昔日同窗紛紛撿錢。
盡是些狗屁倒竈的東西。
江帆看的蛋疼,找了個財經網打開。
上月中旬老美放出了黑天鵝,美聯儲正式宣佈開啓貨幣加息模式,增加了人民幣貶值的壓力,資本在外逃,卻有不少人在鼓吹牛市馬上到來,不少韭菜躍躍欲試。
讓人沒法同情。
看了一會諮詢,江帆又用第三隻眼看了下節後的股市。
上個月初,經有關部門統一,村長出臺了指數熔斷相關規定。
該規定於元旦開始正式實施。
元旦三天放假,正式生效其實是從節後的第一個交易日開始。
就在昨天,江帆已經讓裴家姐妹平掉了所有短期倉位。
只保留了茅臺五樑液等長期倉位。
4號開盤有大熱鬧,開盤不久就觸發了熔斷機制,千股跌停。
怎叫一個慘字。
資本市場鬼哭狼嚎,樓市卻欣欣向榮。
之前買的明湖花園的別墅又漲了不少。
四季花園的房東都想漲房租了。
江帆比較蛋疼,雖然說不差錢,但被人拿刀割肉的感覺不美好啊!
4號千股跌停,五號繼續大跌,賺錢效應越差了。
韭菜們被嚇壞,資金紛紛出逃。
江帆着實無奈,怎麼就越來越差了呢!
搞的他都沒法下場,只能在岸邊看着。
看了一陣,眼睛有點發酸。
又流淚了。
好在有了一次經驗,到沒驚慌。
過了半天,眼睛恢復正常。
又升級了。
能看到半個月。
江帆精神一振,可真是及時雨。
能把握的時間跨度越長,佈局就逾發輕鬆。
不然十多億的資金,以五天爲週期運作現在也越發困難。
半個月就相對比較輕鬆。
不過……
股市完了,3000點的整數關口都沒守住,破位了。
怎麼會跌成這樣子?
江帆有點費解,出逃的資金太多了。
即使美聯儲要加息,美元迴流,也不應該破成這樣子啊!
順着流向追蹤了下,費了好半天勁,嗯……
江帆驚訝發現,人民幣的離岸匯率竟然不太正常。
之前一直盯着歐元美元日元這些割韭菜,沒有關注過人民幣。
今天跟着外流的資本追蹤過去,才發現貨幣市場有一片看不見的硝煙,國際空頭們竟然在做空人民幣,這裡面的內因江帆有點看不太懂,但想也知道不是普通的投機倒把。
短短几天之間,人民幣離岸匯率的震幅超過了2000點。
這是什麼概念?
外匯市場匯率波動一個點就是十美元的收益。
匯率波動2000個點,就等於一美元能有0.2美元收益。
如果加上槓杆,那收益得有多誇張。
江帆砰然心動,瞬間坐不住了。
這種吃大肉的機會可真不多見。
錯過了以後再想遇到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仔細追蹤了下,發現這波做空人民幣離岸匯率的空頭主要是華爾街的。
頓時扯蛋。
他的海外資產存管主要有兩塊,一塊在花旗銀行,主要在美股割韭菜。
另一塊在福匯,主要是外匯市場的資金,存管方是福匯在美國銀行開的客戶賬戶,同樣在老美地盤上,早期有槓桿,本金少選擇福匯有優勢。
現在資金太大,槓桿已經不剩多少。
琢磨一陣,江帆起身下樓離開。
先開車到駕校,接上兩個小秘,然後去了一家西餐廳。
跨了個年,肯定要慶祝一下的。
昨天晚上公司慶功,今天跟兩個小秘過。
“江哥,還喝酒啊?”
看到服務員送來的紅酒,姐妹倆很驚訝。
江帆嗯了一聲:“過了個年,怎麼也得喝一點慶祝一下。”
姐妹倆哦了聲,也沒有當回事。
過了一陣,酒菜上齊了。
江帆親自給姐妹倆把紅酒倒上,自己卻倒了杯茶。
裴雯雯瞪大了眼睛:“江哥,你讓我們喝酒,你自己卻喝茶水啊?”
江帆理所當然:“我要開車,喝了酒誰開車?”
“……”
姐妹倆都無語,這理由好強大。
江帆舉杯邀飲:“來,把杯子端起來,過了一個年,你倆又大了一歲,江哥希望你們在新的一年裡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忘掉煩惱、留住美好,不管別人怎麼說,自己過的開心快樂就好,用旦丁的那句話說,就是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喝酒喝酒!”
姐妹倆臉蛋紅撲撲,都沒說話,端着杯子喝了一小口。
“喝完喝完,第一杯喝完。”
江帆見狀,立刻開始勸酒。
裴雯雯瞪大眼:“飯都還沒吃呢,喝完就醉了。”
江帆心想,醉了纔好。
裴詩詩也忙道:“太多了啊江哥,慢慢喝!”
江帆不行:“第一杯要喝完。”
姐妹倆不想喝,但架不住江老闆勸,只好喝了個滿杯,喝完後皺鼻子擰眉頭,齜牙咧嘴的小手不停的扇氣,連忙吃了幾口菜才把嘴裡的那股味嚥下去。
吃了會菜,江帆又倒上第二杯。
姐妹倆眼瞪瞪看着杯子被倒滿,小臉已經快成了苦瓜。
江帆端起茶杯:“來來來,第二杯祝你倆在新的一年裡拴住青春、留住美貌,不管晴天陰天,開心每一天,擁着健康,揣着幸福,攜着快樂,摟着溫馨,帶着甜蜜……”
姐妹倆眼裡冒着小星星,又喝了一杯。
喝的太急,俏臉已經開始紅裡透白了。
再吃一會。
江帆倒上了第三杯:“來來來,這一杯祝你倆……”
姐妹倆又喝了一杯,已經有點上頭了。
裴雯雯一邊吃菜一邊嘟囔道:“江哥,你是不是要把我們灌醉呀?”
裴詩詩偷偷瞟了眼,俏臉莫名就紅了。
已經想到了江哥要幹嘛!
江帆當然不承認了:“怎麼會呢,新年了喝點酒是應該的。”
裴雯雯嘟囔道:“你沒安好心思!”
江帆一本正經:“不要蝦想,江哥是那樣的人嗎?”
吃吃喝喝過了七點,姐妹倆被忽悠着一人喝下一瓶紅酒,已經有點半醉。
裴雯雯捶着腦袋嘟囔着:“我知道,你就想把我們灌醉了幹那事。”
裴詩詩乾脆趴在桌子上裝睡,也確實有些撐不住了。
江帆笑眯眯的看着,問:“還喝不喝了?”
裴雯雯嘟囔道:“我不喝了,我得保護我姐,不能讓你欺負我姐。”
江帆嘴角抽搐了下,這是心理話?
真見鬼了。
看樣子還沒夠。
裴詩詩也哆嗦了下,依舊趴着繼續裝睡。
江帆又倒一杯:“來來來,這一杯江帆和雯雯單獨喝!”
裴雯雯晃悠着腦袋:“我不喝,我不喝!”
江帆見狀放下酒杯,也不捨得再灌她了。
裴詩詩也坐了起來,捶捶腦袋,小眼神迷離:“江哥,再不喝了。”
“好,不喝了。”
江帆點了點頭,站起身:“走吧,咱回家!”
先把裴雯雯拉起來,左手撐在腋下扶住,再把裴詩詩拉起來,右手撐在腋下扶住,一手一個出了餐廳,讓服務員幫忙把車給開過來,將姐妹倆放到後座,纔開車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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