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響縱身上前砍斷她們身上的繩子,一把撈起索菲雅打馬追上牧師,可憐的牧師還沒來得及逃走,便被馬給踩死,朝着阿比牛斯山脈跑去。 一直等到他們跑進了森林,李響才從馬上跳下來,把索菲雅從馬上抱下來。
索菲雅完全懵逼:“騎士大人,您爲什麼要救我?”
李響說:“我想向你打聽下,這裡何處有傳送的法陣。”
索菲雅只是個吸血鬼,並不是巫師,但是她也害怕騎士會把她送回去,便說:“剛纔救的那幾個人中有一個確實是女巫,要不我去幫你打聽下。”
李響摘下頭盔:“索菲雅,你知道我是誰嗎?”
索菲雅仔細看看他,搖頭:“不認識。”
李響扒開她的嘴脣,只見她嘴裡露出兩顆尖利的獠牙,現在還是不要告訴她的好:“我在樹林裡等你。”掏出一把便士塞進她的手裡。
一連等了一個星期索菲雅都沒在出現,相反城鎮大教堂倒派出大量的騎兵開始到處搜查抓人搶東西,一路而來鬧的雞飛狗跳,李響擔心索菲雅會出事,便下山尋找,當然這身盔甲也銀白色,臉上的鬍子也變成了紅色。
他這一身打扮在山下的小鎮裝逼絕對沒問題,只要不碰到銀騎士和金騎士,就不會露出馬腳來。即使露出馬腳他也不會死掉,就算把中世紀大地掠奪一遍恐怕也沒人能把他怎麼樣。
索菲雅在鐵匠鋪子裡有個老相好叫安東尼奧,他找到鐵匠鋪把老鐵匠幾乎嚇尿,跪下求饒道:“騎士大人,安東尼奧已經死了,他不關我的事啊。”
一隊騎兵趕過來,一看銀騎士也嚇了一跳,全都跳下馬來,隊長跑到跟前單膝跪下:“大人!”那幫騎兵也都行單膝下跪禮。
“啊,安東尼奧已經死了。如果你們捉住那幾個女巫,讓我報告!”
隊長捧着鐵帽子:“是,騎士大人!”騎上馬繼續去挨戶搜查去了。
李響裝逼一把,感覺到非常爽,騎着馬又去小飽酒館喝酒去。
騎兵並非是血族的人,而是主教的宗教隊伍。血族和梵主教是有盟約的,主教保證不騷擾血族,血族也不主動進攻普通人。但是騎兵和騎士並不是一個檔次的人。
騎士是皇帝分封的爵位,而騎兵則只是騎馬打仗的人。只是後來宗教權能加大才陸續纔有紅衣大主教分封騎士,但是含金量就差了些。
可是在小酒館裡喝了一天的酒,也未曾有騎兵前來報告抓住女巫的事,天快黑時他騎上馬又來到小樹林子看到他刻的印跡旁邊也刻了一道印子,說明索菲雅已經來過,可在小樹林子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她的影子。
一直到了晚上李響剛要離開,樹上跳下來個人,李響仔細瞅瞅:“索菲雅!”
索菲雅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一眼就認出他來:“李響!”
這回李響感覺奇怪了:“你是回來了嗎?”
當初她可是在琵琶城修行來着,若不是修到一定程度她是不可能回來的,索菲雅一縱身跳上馬來,緊緊摟住李響:“親愛的,真的是你!”接着跟李響說她已經修到意欲,再加上她自身有吸血鬼的天份,竟然能夠回到她生活的那個世紀。這也算是一大喜事吧。
“你還敢在這瞎轉悠,教廷已經派出人來調查此事。這事鬧的太大了,你是不是拿了血族什麼東西?他們這麼不依不饒是幹什麼?”雖然她也是個吸血鬼,但她並表現出應有憤怒。
“先別管拿了什麼東西吧,你打聽到法陣了沒有?我就想早點找到法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索菲雅說道:“法陣倒是有的,只是現在還沒到時候,我也不明白是爲什麼,難道還必須要擇定日期嗎?”
李響取下銀頭盔,撓撓頭:“那可蛋疼了,那位女巫到底怎麼說的?”
“她說明年秋天才能打開法陣。”
“賣糕的,還要等上一年!”李響找了根樹樁坐下,點起煙抽,“她說在法陣在什麼地方了嗎?”
索菲雅坐在他身邊,“牛比斯山下的森林裡,如果你想去山上肯定就能看到。這裡太危險了,不如跟我去巴黎吧。”
看來也只能這樣了,否則真要等到騎士來抓住他們。
李響又重新打扮成商人的樣子,帶着索菲雅騎上馬來到英格堡集市,又從英格堡海港乘船去巴黎。巴黎實在是個大糞坑,連王子都一年只洗三次澡:出生、結婚、死去。普通人洗澡一隻手都能數的過來。
對於有潔癖的李響來說簡直無法忍受,好在巴黎附近有個小鎮是專門給巴黎製作香水而提供玫瑰花的地方,那裡花美姑娘更美,李響呆在那地方簡直樂不思蜀。
那次事件鬧的很大,血族不罷不休,教廷好不容易作出很大讓步,血族的範圍又擴大了許多,但是李響救下的幾個妹子卻遭到永無止境的追殺。這就是後來即使是索菲雅逃到東方,梵教的紅衣大主教也會派出殺手跟蹤而去。
但是李響和索菲雅呆在玫瑰小鎮只裝作收購玫瑰花的商人,並沒出現過什麼差錯。
可是巴黎發生了幾起專殺未婚少女案,一時鬧的沸沸揚揚,不久那個叫格雷諾耶的殺人狂又來到玫瑰小鎮,接連又殺了七個少女,其中之一是伯爵的女兒,王宮派出十二騎士團和教廷的騎兵營追剿此人,把整個玫瑰小鎮包圍住一家家盤查。
李響和索菲雅早在小鎮上第一個少女被殺後就感覺到不妙,交割完一批貨物就離開玫瑰鎮前往牛比斯山。
後來據說阿道夫被抓住,行刑那天萬人空巷,連紅衣大主教都派出陣容強大的審判所和王宮人員共同審判,但是出人意料的是,格雷諾耶一被人押上斷頭臺,所有的人都跪下,嘴裡稱格雷諾耶是天使,是來拯救世界的。
格雷諾耶一揮手,在場數萬人如醉如癡,當他把用少女體液製作出的香水淋在頭上時,所有人的爲之瘋狂交媾,連紅衣大主教也脫皮摟住修女做着不可描述的事。
李響雖然沒看到過那樣的壯觀場面,也知道那個傢伙是個孤獨的人,早已是大乘以上的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