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爲道門正統的邱勁道,無奈轉身爲妖。在佛、仙、魔、妖、鬼五界中,依靠金狼妖身,史無前例的佛仙魔妖鬼五修,邱勁道可以作出什麼事呢,是逆天,是滅道,是快意恩仇,還是恣意五族美女……一切盡在《妖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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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如雪公主纔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的緣由,火情月笑道:“月兒還真會裝,大哥要是不說,到現在情月夜是一無所知。”
“唉!這件事情想來是爹讓她隱瞞的,不過她能夠堅持到沒有人發現,就連天女都沒有發現,能做到這些說明月兒真的不簡單,就像情月一樣,你是忘塵師太的弟子,不也是才告訴我們不久嗎?”南邪雲笑着道。
“哦,那是情月給忘了,再說你們也沒有問啊,不能怪情月的。”火情月道。
“嘿嘿,是嗎?”南邪雲含有挑逗性的眼神讓火情月全身不自在。
李成在一旁,道:“殿下,你下一步打算怎麼做?”
看看李成,又看看管家,南邪雲招招手把管家叫過來,道:“從現在起,你就是李城主的管家了,記住,李城主在人前的形象必須是完美無瑕的,而需要做的一些他不能出面的事情……”
精通察言觀色是一個管家必備的,而這個管家更是其中的高手,馬上道:“小得明白,小得明白……”
掃視了一眼房間內的一些珠寶,南邪雲道:“你在這裡隨便選三樣,就當你伺候本皇子這一天的報酬吧。”
管家馬上跪下道:“爲殿下做事,是奴才的福分。”
“嗯……”南邪雲一招手,從旁邊吸過來一件比較好看的珍珠組成的假山,在手裡面掂了一掂,道:“嗯,這件價值沒有千兩黃金也差不多,夠你一輩子花銷了,記住一個人不要貪得無厭,要知足,不然的話,性命堪憂。”
“奴才明白,奴才明白。”管家接過珍珠假山,緩緩的退了出去。
等管家離開之後,李成皺眉道:“殿下,這種人怎麼可以留着,一旦得到別人的好處,還是照樣會對殿下不利的。”
嘴角微微一翹,南邪雲冷笑道:“你不懂,他們這種人在朝廷中佔有相當的人數,而且必須有這種人纔可以,就像一個皇帝,如果要管理這個國家,如果沒有事情,天下太平,他也會自己找一些人來搗亂,這樣才能管理好一個國家,沒有他們,這個國家的一些隱藏在暗處的東西就很難被發現,會讓這個國家腐爛的。”
李成搖頭道:“微臣確實不懂,不過留着這樣一個人在身邊,總感覺不舒服,好像有一個蝨子就在身上,可是就是拿不掉,渾身不舒服。”
“這就對了,只有知道有蝨子,你纔會去洗澡,不然的話,你還會堅持在工作一會兒的,卻沒有發現身體正一步一步的垮掉。”南邪雲笑道,“好了,在本皇子離開之前,先到那個莊園去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東西,情月,我們走吧,這裡就交給李大城主來處理了,哦,對了,李大城主還沒有女人吧,在後院有不少女眷,哈哈……”
從小門中離開城主府,火情月嗔道:“你怎麼那樣說話?害得情月不知道怎麼和李城主告別了。”
南邪雲笑道:“不是有爲夫給你告別了嗎?”
兩人按照管假說的地方,來到那處莊園,表面上看去試一個一般的莊園,從管家昨天晚上的連夜調查,這裡是天隱寺的一個據點,從裡面隱隱約約間能聽到一些人的吵鬧聲,似乎有人要殺人了,兩人相視一眼,這裡比較偏僻,沒有行人,飛身上房,躍下去,向裡面一看,只見那些黑鷹隊員一個個被綁在柱子上,神色萎靡不振,而旁邊那個老僧人還有一個援外模樣的人,再由就是一些下人打扮得人了。
只聽那個黑鷹隊長怒道:“大師,你這是什麼意思?爲什麼要殺我們?我們兄弟做錯了什麼?”
“你們沒有做錯任何事情,但是你們不應該被南邪雲止住了功力,這讓皇子殿下很爲難,如果救你們,就會浪費很多功力,在現在的形勢下部允許,如果不救你們,就會影響其他人,所以只能讓你們永遠閉嘴了。”老僧人一副慈悲模樣兒,說出來的話卻讓人全身發涼。
南邪雲看向火情月,見他的神情也是非常的難堪,但從這一點上看來,那個皇子的心之狠毒,可見一斑,冷冷得道:“看來我們又要在這裡開殺戒了。”
黑鷹隊長雙目含淚,無奈的笑了一笑,問道:“臨死之前,請大師告訴我們一件事,不知可否?”
“問吧,只要老衲知道的,一定會告訴你們的。”老僧人道。
“我們兄弟們真的是四處流浪的孤兒嗎?”黑鷹隊長雙目死死的盯着老僧人。
老僧人先是一怔,之後唸了一生佛號,道:“知道真不如不知道,你們這又是何必哪?”
“哈哈……”黑鷹隊長仰天狂笑,“人人都說我們的殿下多麼的英明,南邪雲多麼的卑鄙無恥,可是到頭來,卑鄙無恥者爲整個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卻要被殺,而英明的卻在迫害一個又一個的家庭,爲得只是一己之私,看來我們兄弟當真是畜牲不如。”
那些隊員一個個無奈的苦笑,其中一人道:“其實如果不是殿下爲了自己的私心,我們可能不會有現在的成就,但是我們更不可能在人生剛開始的就要結束。”
“結束?爲什麼要結束?”南邪雲站起身來,緩緩地走出來。
“你怎麼知道這裡的?”老僧人吃驚的道。
“哈哈,你們這些認真的是沒有一點經驗,你想遵照你們那個皇子殿下的話來殺人,怎麼也要找個秘密的地方,你在平巷城,簡直是自尋死路,知道了嗎?你們的皇子殿下最終要失敗的,這就是原因所在,他不可能成功的,永遠不可能成功的。”南邪雲搖頭道,“他連汪天陽和汪天宇兩人都不是對手,若非汪健從中搞鬼的話,恐怕他早已經死了多時了,你們不該介入其中的,既然進來了,那就等待着死亡吧。”
老僧人冷冷得看着南邪雲,念生佛號道:“殿下,你要知道這裡是我們的地方,你既然來了,就不要離開了。”
南邪雲和火情月都忍不住大笑了起來,“這裡是你們的地方?整個城池還是本皇子的地方,要留下本皇子?簡直是說笑話,如果不是因爲愛惜官兵的生命,單單讓他們用屍體就讓你們累死,真是恬不知恥的老東西。”
“大膽,對大師無理,老夫要殺了你。”那個員外打扮的人叫囂道。
火情月冷冷得道:“是嗎?你來動手試一下,姑奶奶第一個要你得命。”
員外臉色微變,火情月的身份他還是知道的,現在天隱寺就是避免得罪忘塵師太,如果得罪了他,再加上武癡和南邪雲,天下四大高手中三位聯手,他們也只有等死得份了,所以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南邪雲冷笑道:“現在還在猶豫,當斷不斷,哪裡有資格做我南邪雲的對手?”
老僧人低聲唸了一聲佛號,沒有去看哪個員外,員外大喝一聲,從上面跳下來,寶刀劈向火情月,動作之快就可以看出是一個好手。
南邪雲緩步向黑鷹隊員走去,動作很慢,臉上帶着微笑,好像在等待老僧人向他動手一樣,緩緩地向前,在老僧人和黑鷹隊員的眼中,這一刻,時間靜止了,四周的打鬧似乎一下子遠離了這裡,只有他們。
一步,兩步,三步,當南邪雲來到黑鷹隊長面前一丈的時候,老僧人終於到了,快若閃電的射向南邪雲。
冷然一笑,南邪雲就在那一瞬間來到了黑鷹隊長的身旁,右手一擡,一道金光劃過,反手一掌對上老僧人的雙掌,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聲音,南邪雲微微一晃身體,而老僧人則連退了兩三步。
“不過如此。”南邪雲冷笑道,回身,雙手擡起,十指彈出,十道金光射出,從黑鷹隊員身上發出十聲沉悶的響聲,他們的功力瞬間恢復,雙臂一鎮,繩索被震斷,翻身衝向那些下人打扮的人。
老僧人看到,怒斥道:“你們要造反不成?”
南邪雲聽了忍不住笑出聲來,道:“說得好,你們要造反?喂,老和尚,造反這兩個字好像應該對你說纔對啊,你要知道你是和尚,和尚應該是早晚三炷香,遠離塵世,而你哪?來到紅塵中,不論是非,殺戮無數,掠奪人家的孩子,讓他們父母沒有了依靠,從此生死不知,你卻要讓他們的孩子做一些喪盡天良的事情,當他們明瞭心智之後,你們又來這一套,造反?如果這是造反的話,那又有何不可?”
老僧人冷冷得道:“一切都是你南邪雲在其中搞鬼,不然……”
“我在其中搞鬼?恐怕應該是你們吧,先不說那個皇子的真實身份,是不是皇子,但就是你們天隱寺莫名其妙的跑出來鬧,這就是你們在搞鬼,如果沒有你們的話,現在華夏古國會使烏煙瘴氣嗎?不然,不然怎麼樣?是不是你們就已經成功的取代了汪家的地位,成了皇帝?”南邪雲諷刺道。
老僧人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老衲要開殺戒了。”
南邪雲仰天大笑道:“說得好,開殺戒,老和尚,你也不看看你幾斤幾兩,憑你還想開殺戒?”
空氣中的火藥味已經濃到了要爆炸的邊緣,無邊無際的殺氣從南邪雲和老僧人身上爆發出來,他們都將對方視爲了近敵。
另一邊的火情月和那個員外之間的戰鬥卻倒了分出勝負的階段,火情月深受忘塵師太的喜歡,將其各種吳學傳授給火情月,更將自己最厲害的“天地正氣蓮花破”相傳,這一門武學已經讓火情月功力大增,既可以和她的父親火雲峰相抗衡,而今又得到了南邪雲的最純的九陽之氣的融合,現在的功力之深厚,早已經不是原來的火情月所能比了,其功力之高恐怕已經和焦雨情不相上下了。
空氣中的爆炸聲不斷,火情月的兩把鴛鴦長短劍上下翻飛,帶動勁氣無數,將員外打的只有防守之力,並無還手之力。
在南邪雲和老僧人即將要動手的時候,火情月兩把劍前後交錯,形成一朵蓮花,冉冉上升砸向那個員外,那個員外顯然知道這朵蓮花得厲害,臉色大變,快速的後向後退,可是在他的身後正是要決鬥的南邪雲和老僧人,一下子撞進他們兩人勢力範圍內,立刻找來了兩人的攻擊,結果七竅流血而亡,可是緊追而來的蓮花發出一聲巨響,在老僧人的旁邊炸了開來。
痛叫一聲,老僧人在抵抗南邪雲的同時,又遭到了火情月這位堪稱十大高手之列的高手的攻擊,被這股爆炸力給詐得飛了出去,在空中連續吐血,眼看是活不了了。
南邪雲沒想到那個員外和火情月之間的戰鬥突然加入了進來,讓他不費吹灰之力解決了那個老僧人,心中好笑,這就叫人該倒黴,喝涼水都塞牙,老和尚,怨不得南某人要殺了你了。
輕擡腿,南邪雲的身形已經出現在老僧人的後面,一掌按在他的後背上,真氣含而不發,冷冷得道:“老和尚,從今天開始,你們天隱寺的命運就像你一樣,在高傲中自取滅亡。”
勁氣微吐,衝勁老僧人的經脈內,四處破壞,南邪雲話落,老僧人雙目圓睜,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人殺死了,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