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爲道門正統的邱勁道,無奈轉身爲妖。在佛、仙、魔、妖、鬼五界中,依靠金狼妖身,史無前例的佛仙魔妖鬼五修,邱勁道可以作出什麼事呢,是逆天,是滅道,是快意恩仇,還是恣意五族美女……一切盡在《妖皇》
小隱新書《妖皇》,請弟兄們全力支持!
逗留幻月城三天,南邪雲和火情月兩人再一次踏上了征程,從幻月城挑了兩匹好點的戰馬,悠哉悠哉得向東陽帝國而去。
東陽帝國號稱三大帝國之一,其實力自然非比尋常,這一路之上,南邪雲和火情月可以說想過了很多辦法,但是都沒有用,如果哪位皇子陰狠一點,一定會將消息透露給東陽人的,那麼東陽人的目的就顯而易見了,他們會毫不留情的將這個讓他們擡不起頭來在各國昂首挺胸的南邪雲殺死的。
兩國之間向來不和睦,若非中間擋着一個幻月城,恐怕早已經是大動干戈了,而且東陽人的野心非常之大,他們一直以來對華夏古國有着非常的嚮往,有着不可告人的野心,對此每一個華夏人都知道,而每一個東陽人也知道,因此他們有一個不切合實際的妄想,那就是一統天下。
原本南邪雲對東陽帝國沒有多少印象,可是自從他的父親南振天因爲東陽帝國的佐藤而死之後,對東陽帝國整個國家好像小人一樣的行徑讓他惱怒,讓他憤恨,所以從現在起,他要決定,在東陽帝國的地界,要將東陽帝國練武的人,遇到一個殺死一個。
似乎從一開始就註定了,南邪雲這一行將是血腥的殺戮,對於南邪雲來說,從後世的歷史上就可以看出,他不可以成爲一個暴君,但是又是因爲他的原因,他將東陽帝國幾乎可以拿得出手的高手、將軍全部殺死,導致了東陽帝國被其他國家吞併,因爲東陽帝國一向是其他任何一個國家所討厭的。
富士城,東陽帝國被稱爲除了京都之外的一個防守能力最好的城池,其城牆高約五十餘丈,護城河更是深達數十丈,按照來自龍族的情報,富士城內現在已經聚集了大量的高手,而這其中東陽帝國十八大幫派中的五穀道場,爲了追殺南邪雲,已經將五穀道場挪到了富士城。
放馬而行,南邪雲和火情月指指點點,臉帶微笑,似乎對將要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在意,更是不怎麼關注的樣子,“情月,你說師太來了沒有?”
火情月看看遠處在望的富士城,雄踞在大草原之上,和幻月城遙遙相望,在朝陽的照射下,似乎被蒙上了一層迷人的色彩,又看看四周,空蕩蕩的,只有風在自由自在的遊蕩,又看看那些雲已經絡繹不絕的排列得整齊的房屋,笑道:“師傅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現在已經查詢那位皇子的根基,另外一種就是現在已經到了富士誠裡面去了。”
“呵呵,和爲夫的想法一樣啊。”南邪雲笑道,“現在的富士城內已經佈滿了高手,而且五穀道場爲了表示要殺死我們,已經將駐地扳到了這裡,其實想一想,我們要來東陽帝國,只有朝中大臣知道,想來他們都對東陽人沒有好感,所以最大的可能還是那位皇子,放出個信兒,讓我們陷入極端被動中,如果他當上皇帝,而我們慘死,那麼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征討東陽帝國,從而控制幻月城了,詩雨分析的一點都不錯,這個混蛋的陰謀太深了。”
“本來就是爲了他自己,從他自己來說,他的這一生存在的目的,就是爲了權利而生的,不過按照他要隱瞞汪建這件事情上,恐怕這個皇子要麼是一個心機深沉還要過於汪建的,誰都知道不要和汪建玩計謀,另外一種可能就是他的身份有重大問題。”火情月笑道。
“呵呵,其實天下間若要論計謀,文狂文老曾經評價過,在二十年前,天下陰謀當成第一的,非汪健不可,其人看似一個有道明君,實則其有道明君的稱號,完全是依靠計謀獲得的,而這個被文老排名第二的要數東陽帝國的天皇了,可惜天皇太過自以爲是,幾乎具備了各種人的缺點於一身,所以他必定是失敗的。”南邪雲笑道。
“那第三的又是誰?對了,第三的應該是文老吧?”火情月問道。
南邪雲嘿嘿笑道:“他沒有排着第三個,不過想想也就知道了,這第三個非他莫數了。”
“曾經有人問過文老,他一直笑而不語,當時武老就在旁邊,他們兩人從來是形影不離,當時就大笑起來,原來那個第三名就是文老自己了,哈哈……”南邪雲想了想,又忍不住狂笑起來,看樣子早已經把馬上就可能發生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了。
火情月突然想起來文狂武癡追殺佐藤的事情來,皺眉道:“大哥,現在都是什麼時候了,怎麼二老追殺佐藤,仍然是一點音信都沒有,不會出什麼事吧?讓人好擔心。”
“出事?讓他們兩人聯手的情況下出事,好像這個天下還沒有人能夠做到,更不要說一個智慧被打壓得佐藤,而他們一個天下第一高手,一個天下第三陰謀家,這樣的搭配,恐怕沒有人能夠將他們怎麼樣。”南邪雲笑道,“按照佐藤的生存方式和八岐大蛇的生活習慣,他們現在應該就在東陽帝國的某處,也不一定。”
“很有可能,那麼這一次我們就有幫手了,東陽帝國,嘻嘻,很可能就在我們的手中覆滅,那是怎樣的讓人期待的一件事情?”火情月情不自禁得道。
前面村莊已經在眼前了,南邪雲笑道:“這次我們可是來殺人的,要殺的人海不在少數,你還期待,爲夫懷疑,你是不是女羅剎下凡。”
沒想到南邪雲來了這麼一句話,火情月嗔道:“要不是你,情月雙手乾乾淨淨的,哼,不識好人心。”
“好了,好了,爲夫錯了還不行?夫人,來叫聲夫君……嗯?”南邪雲正要調戲火情月,突然感覺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傳來,和火情月相視一眼,猛然策馬狂奔,來到那個小村莊中,還沒有進去,就嗅到了裡面腥臭的味道。
騎馬而入,一路上大街四周全部是屍體,老人、孩子、婦女,更有甚者是孕婦都被殺死了,整個村莊變成了鬼域一般,血紅色的光芒爬上他的雙目,南邪雲陰冷冷得道:“滅絕人性的傢伙,一定要讓他們永不超生。”
在一旁的火情月不斷的嘔吐,看到這種情況,哪裡還能忍住,嘔吐之餘,惡狠狠的道:“要是讓姑娘知道是誰幹的,一定要他生不如死。”
南邪雲猛然看到在村莊最前面,寫着一個牌子,上寫“華夏四皇子南邪雲所爲”幾個大字,策馬過去,回頭看向火情月,突然想到了什麼,一個個看看屍體的打扮,全部是華夏人的裝扮,一股悲憤升起來,是什麼人制造了這樣一個大屠殺?
華情月還比較冷靜,擡手吸過牌子,冷哼一聲,“既然他們都是畜牲不如的東西,我們就更不需要忍讓了,從現在開始情月發誓,看到一個東陽帝國會武藝的人都要斬盡殺絕,讓他們後悔一輩子。”
“也許我們仍沒有達到最大的冷酷。”南邪雲從馬上跳下來,隔空將牌子抓碎,輕輕地向前走去,走了三兩步的距離,笑道:“他們來了。”
“來了,反而更好,不用我們去找了,來幾個殺幾個,要讓他們永不超生。”火情月冷酷道。
兩人就站在大街的盡頭,再往前走,就會走出去,到了通往富士城官道上了,靜靜地站着,等待着兇手的到來。
一夥東陽武士吵吵鬧鬧的出現在大街的另一頭,從他們出現的地方就可以預見他們早已經在村莊內,等待着南邪雲兩人的到來,看到南邪雲兩人更是大叫不止,紛紛得抽出武士刀,一副不屑一顧的神態。
“是你們殺的這些人嗎?”南邪雲冰冷冷得問道。
那些人不但沒有回答,反而將目光盯在了火情月的身上,都是一個個色狼一般的模樣兒,更讓人吃驚的是眼前的變故好像已經瀰漫了整個戰場,在血腥中,他們個個都像色狼一樣打量着火情月火爆的身材。
向前一步,火情月來到了最前面的一個人,看到他的口水已經流了下來,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劍,每隻手一把劍,長短鴛鴦劍好似閃電一般,沒入了前面那個人的心胸,冷冷得道:“從現在起,所有的東陽武士都要死,你們就是開始。”
“啊!”慘叫聲劃破虛空,讓在場的所有的東陽武士從夢中驚醒過來,看到自己的人被殺死,潛在的野性爆發出來,幾乎是在同一刻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吼叫聲。
南邪雲冷酷的一笑,身形猛然沒入人羣中,抓住一個人,緩緩的飛了起來,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了震驚,下意識的停止了動作,只見南邪雲飛到了他們頭頂的高度之後,停了下來,冷冷得問道:“你可是這羣人的頭?”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那個東陽武士顯然被着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得傻了。
“很簡單,從你們出現開始,你就是第一個喊叫的人,你也是這些人中功力最高的一個,所以你就是領頭的。”南邪雲陰冷冷得道:“說,這些人是不是你們殺的?”
東陽武士這個時候反應過來,怒吼道:“你這頭豬,你想幹什麼?放開我,來人啊,給我殺了他這個畜牲。”
南邪雲淡淡一笑,“從現在開始,你將承受着非人的待遇。”
“你想幹什麼?”東陽武士發現他的手下都站在地面上,而眼前的這個是飛在半空中,感覺到了危險,驚叫道。
“幹什麼?你,現在已經被南某費掉了武功,現在南某要斷了你的手筋和腳筋,讓你在這裡知道自己餓死、渴死。”南邪雲冷酷的笑道,右手提着那名武士,左手硬生生地將他的四肢筋脈硬生生捏斷,在他的痛吼中,又將他的傷處封鎖了起來,笑道:“放心,南某保證,你不會因爲流血過多而死的,從現在起你的一切都將完好,慢慢地爲這些死去的人贖罪吧。”說完,隨手將他扔到了一棵樹上面,掛在那裡。
那名武士忍不住大聲吼叫,南邪雲皺眉道:“你還真是亂人,不知道被你殺害的人們正在睡覺嗎?”擡手射出一道光芒,將他得嘴給封住了。
目睹這一切的發生,幾乎所有人都驚恐的看着南邪雲,雖然他們平日中,也是這樣對待他人的,但是一旦是別人這樣對待他們,他們就會感到恐懼,害怕。
南邪雲如一個殺星一樣飄到了他們的後面,和火情月兩個人彷彿死神一般落到地上,冷酷的看着他們,同樣出現了一個令人驚奇的場面,兩個人將一羣數十人攔住了去路,這也讓東陽武士感到了羞愧。
“武士道精神是你們生存的根本,那麼就拿出你們的武士道精神來,南某從現在起,要讓你們東陽武士永無翻身的那一天。”南邪雲冷酷得道。
“殺了他們!”又有人喊叫了起來,這些原本已經被南邪雲竟嚇住的東陽武士好像瘋了一樣,向兩側的南邪雲和火情月衝去。
南邪雲微微一笑,雙手平伸,一道沛然的真氣形成的彷彿刀一樣的東西,形成了無數片,碎裂的向那些東陽武士衝去。
狂風暴雨是對南邪雲最好的詮釋,這一招好像是狂風暴雨一樣,密集的讓人無法防守,一個個的東陽武士全身都被這些小型的真氣刀攻進了身體,讓他們一個個身體開始破碎,在痛苦中被肢解成了無數片。
曾經瘋狂的殺人,也曾如此將一個人殺成無數碎片,但是當他們在一次面臨自己曾經的做法殺人的時候,一切好像都變了,變得讓人感到恐怖不堪。
準備向南邪雲攻擊的人,全部掉轉頭,向火情月殺去,因爲在那裡至少可以到城中,得到保護,可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是火情月沒有南邪雲那麼殘忍,但是卻由南邪雲那麼恐怖,長短鴛鴦劍擺動中,就會有十幾個人頭飛出去,殺人之快比南邪雲也不成多讓。
死亡的恐懼面滿載他們的身上,讓他們的神經繃得緊緊地,方纔還有數十人的武士羣,這一刻居然靜止了下來,因爲他們只剩下不到十個人了,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
南邪雲淡然一笑,道:“情月,這些人就交給你了,讓爲夫來領教一下他們的當頭的,有幾斤幾兩。”
火情月笑道:“放心,他們都已經是死人了,還希望夫君留一個給情月。”說着,身形一閃,慘叫聲傳來,火情月來到了南邪雲的身邊,身後的那八九個東陽武士一個接一個得倒下。
“好,好一套殺人手段,可惜你們都要死,不,你要死,而你,將成爲我們的性奴隸,供我們玩弄。”從大街的一頭出現兩個年輕的東陽武士,似乎對於那些東陽人的死一點也不管,對南邪雲和火情月指指點點。
“當你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的命運就像樹上掛着的那個一樣了。”南邪雲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