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接獲兩封書信,都能從中得到一些罕爲人知的東西,更能從裡面得到天隱寺的重大的秘密,讓南邪雲感覺到事情的辣手,表面上卻毫無擔心的意思,但是暗中卻下定了決心,在完成這裡的事情之後,要走一趟三小國,看看這其中倒地隱藏着什麼。
他的決定,也爲後來發生的事情帶來了極大的轉機,使得華夏古國找到了時間,安養生息,有了機會反擊,反而是將華夏古國的心思轉移到了沒有了人和戰鬥力的東陽帝國的身上,使得原本有利益可圖,但不知道的內情的東陽帝國徹底覆滅,不復存在了。
行走在兩個小城之間,回頭看看,前面的是京東,後面的叫板大,這兩個城池據說原本都是比富士城還要大的城池,只是這裡的百姓非常的自傲,經常性對他國指指點點,惹怒了各國的皇帝和國王,聯合將這兩個城市給威脅,硬生生遣散了這兩個城池的上百萬人,由此可見東陽人的能耐,百姓的素質。
爲了方便,他們從富士城出來,直接飛越了板大,這樣就更能保證不被發現了,從京東到京城,就是行走的話,也不過一天的時間,所以他們這一次行動,一點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向京東走去,不過讓他們感到不舒服的事,由於京東和板大兩個城市的人口大幅度縮減,而這兩個城池原本有太大,所以現在的兩個城池已經縮減得非常地小了,爲了一旦發生事件,能夠起到阻止作用,這兩個城池相距一點也不遠,站到兩個城池道路的中間,就能隱約間看到他們的大體輪廓。
由此可見這兩個城市之間的人相互來往的頻繁程度,這一條路上的行人之多,也是可想而知的,可是當他們看到南邪雲三人的相貌、穿戴的時候,都露出了鄙夷的樣子,好像看到華夏古國的人都非常的不屑一顧的樣子,使得南邪雲非常的鬱悶,心裡納悶,你們也只不過是華夏古國中分支出來的一幫傢伙而以,看你們自以爲是的樣子,就是我不動手,你們想繼續生存下去,都非常的難啊。
看看頭頂的烈日,又看看京東已經不遠了,南邪雲無聊的找了一個茶棚,準備喝點水,解解渴,便招呼兩女進去,可是剛到門口,就是那裡的夥計將他們攔住,指指地面的牌子,南邪雲低頭一看,只見上面寫着,狗和華夏豬不能入內。
火情月原來被人用那種眼神想看,心裡就老大不舒服,要不是因爲他們沒有侮辱人,早已經會動手殺人了,現在看到這個牌子,再看看那個夥計的嘴臉,火情月的怒火一下子瘋長了上來,冷冷的掃視了那個夥計一眼,而這個時候茶棚裡面的顧客,則是哈哈大笑,一副讓人噁心的面孔。
就在這個時候,巡邏的官兵走過來,向那個夥計文明怎麼回事,之後要求南邪雲趕快離開,不要耽誤人家做生意。
願本這個夥計的話還能讓南邪雲只是將牌子抓爛,強忍心中的怒火,可是看到這個官兵都這樣,心中的殺意驟然爆發,以他爲中心,向周圍三十丈之內的一切生物都感覺到了那種強烈的殺氣,冰冷的殺氣讓本來高溫的天地變的非常的涼爽起來,只是這涼爽讓人感覺到冷颼颼的,十分的不舒服。
南邪雲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向那個牌子抓去,牌子飛入自己的手中,微微一用力,牌子碎裂成無數片,而這個空間由於南邪雲的真氣強烈的散發,所以碎裂的牌子並沒有掉在地上,而是飄蕩在半空中。
官兵驚恐的叫道:“你,你想,幹什麼?這,這裡,是我們,東陽人的地盤。”
右手像扇扇子一樣,扇了一下,就間空中的碎裂的木頭又如離弦之箭一樣,射中那個官兵和那個高人一頭的夥計的面目,木頭硬生生的插入他們的面目,自然是痛的要命,雖然在南邪雲的殺氣之下,仍然是痛的亂叫,但卻不會馬上死亡,因爲南邪雲用了一個巧勁,非常巧妙,讓他們痛苦難當。
看着他們痛苦的樣子,南邪雲生出一種潛在的興奮的感覺,冷森森得道:“你們從現在開始聽着,如果再讓老子看到一次,格殺勿論。”
剩下的那些官兵立刻大怒道:“我們殺了你。”
南邪雲冷笑一聲,雙手平着推了出去,一道真氣斬橫着劈了出去,好似將空氣抽空了一片,強行的將那些人從腰間斬過,愣愣的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是臉上卻佈滿了血液,因爲他們已經被南邪雲強行將他們腰斬,但是一瞬間又不會死,血液還會上衝到頭部,使得他們都疼痛得要死。
“砰,砰……”那些官兵接二連三的倒在地上,身體分成了兩半,慘不忍睹。
“從現在起,再讓老子看到一次,一律都將如此。”南邪雲冷冷得道,聲音冰冷讓人感覺到恐怖的地步,好像來自地獄裡面聲音,讓在場的所有的東陽人都嚇得要死,再也不敢說一句話。
“掌櫃的,出來一下。”南邪雲淡淡得道,可是那些茶棚裡面的茶客看到南邪雲方纔恐怖的招數,嚇的一個個都縮到了地上,驚恐的看着他,在沒有方纔狂妄的樣子。
掌櫃的本來還使職高奇昂,現在看到南邪雲殺人之後,老練變成了死灰色,神情驚恐的看向南邪雲,聽到他叫自己的名字,嚇的昏死了過去。
南邪雲冷冷得道:“既然是你的茶棚,你就應該負責。”說着擡手彈出一指,一道金光閃過,射穿掌櫃的前胸,道:“既然找到該死,就不用在火着了。”
經過這一事件,南邪雲也沒有了喝水的興趣,看着周圍想看魔王一樣看着自己,心裡滋生出一種黑色的慾望,冷冷得看着他們一個個恐懼莫名的臉,心中嘲笑,你們都是華夏的後代,卻如此對待自己的祖先,既然如此,你們這些人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雅兒看着這一切的發生,心中不知道說什麼,一個偉大的民族居然被自己的族人如此的抵制,更加侮辱到這種程度,想想當年這兩個城池何等的繁榮,何等的人們密集,現在可好,已經變得如此的不堪,居然還不知道改正,依舊如此,那麼你們即使不被華夏古國滅掉,其他國家也會的,當自己以一個旁觀人的身份看到的時候,居然看到的是沒落,腐敗,死亡,爲什麼這個民族還在自以爲是?
當南邪雲離開這個茶棚大約三四十丈的時候,京東城和板大城兩個城池內都衝出一大隊官兵,看樣子已經有人上報了,看部隊的人數,大約都有五六百人,加起來就是一千多人,爲的就是他們三人。
隨便得坐到一個茶館旁,拿起茶壺自己喝了起來,南邪雲看也不看趕來的官兵,心中的殺氣卻在無形中蔓延,如果真的要動手,這一次就將這一千多人徹底解決,要給東陽鬼子一個教訓,讓他們知道華夏人不是好惹的。
等待對每一個人來說都是不一樣的,那些東陽人現在等待的是讓三個人知道厲害,讓他們苦不堪言,雅兒的等待是一種罪過,她知道就算再來一萬人,在南邪雲面前也僅僅是舉手之勞,就憑藉他們的能力來只有一個字死,而南邪雲的等待是爲了讓他們知道厲害,讓他們後悔自己所作的一切。
茶館的周圍已經圍滿了人,他們一個個幸災樂禍,一個個興奮的樣子,一個個指指點點,好像南邪雲天生就是他們的仇人一樣。
蔑視的看了周圍的所有人一眼,南邪雲又低下頭自己喝水,沒有理會他們,好像其一切都不存在一樣,更沒有去看雅兒的眼睛,因爲那裡充滿了乞求和無奈,他不願意看到自己的女人那種神情,更不願意看到因爲她一個人,而放棄了自己的作爲。
火情月看到雅兒那種無助的神情,心裡一軟,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搖搖頭,道:“雅兒,姐姐知道你現在什麼心情,可是你也應該明白,如果再讓東洋人繼續如此下去,恐怕等待他們的就是死亡了,因爲沒有一個國家會惡劣到這種地步,如此下去的結果就是遭到各個國家的叫滅,當年所有國家要求東陽最負盛名的兩個城市消失的情景,想來想想也能知道的,你想再一次看到那種情況嗎?”
雅兒迷茫的搖搖頭,道:“也許夫君真的是對的,東陽人已經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人,他們把自己當作了神,這樣的結果就是滅亡吧。”
這個時候,兩邊的官兵已經接近了他們的住處,看他們的編制,兩個頭領相當於千總的職稱,他們都帶了五百人前來,足夠一千人了,可見對南邪雲三人的重視,不過他們的稱呼應該是自衛隊,編輯就是五百人,私下裡,其他國家的人都稱他們爲自慰隊。
南邪雲心中冷笑道:“又是一幫自慰隊,希望不要惹惱了我,不然等待他們的只有死亡一條路。”
“什麼人在這裡搗亂?”京東和板大兩邊的自衛隊長几乎同時叫了起來,不過看他們的神情,都非常的狂傲,根本不將對方看在眼中,看情形兩人好像在暗中較勁一樣。
南邪雲懶洋洋的道:“是老子,不知道兩位官爺,老子要跟你們那位走?”
兩個自衛隊長同時叫道:“當然是本隊長。”說完又都冷冷得看了對方一眼,一副不屑一顧的模樣兒,一點聯手的意思都沒有,好像南邪雲三人根本不堪一擊,沒有那人報告說的恐怖,於是開始鄙夷的看着南邪雲三人和對面的自衛隊長。
“兩位隊長,老子在這裡先喝點茶水,你們先說好,讓老子跟誰走,再來找老子,去一邊慢慢地談吧。”南邪雲道。
兩名自衛隊長這個時候聽到南邪雲的話,幾乎是同時叫道:“來人,給我拿下。”兩人身後的官兵同時衝了上來,同樣的衣裝,同樣的兵器,同樣的表情,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先對對方,還是先對南邪雲三人。
南邪雲看到這裡,再也忍不住了,仰天狂笑道:“你們都狂妄的不知道自己是幹什麼的了,不如都去死,怎麼樣?”
靠近南邪雲最近的兩名官兵一聽到南邪雲說出這話,同時將手中的武士刀砍向南邪雲,可是當他們的武士刀到了南邪雲頭頂上三尺的時候,就好像砍入了一團黏膠裡面一樣,粘糊糊的,一動都不能動,任憑他們使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都是不能移動半分。
“哦?有兩下子,本隊長親自會會你這個華夏豬。”板大的隊長叫道,而旁邊的京東的隊長直接從馬上跳了起來,雙手握住武士刀,惡狠狠的劈了下去,看那個動作,幾乎讓所有人感到震撼他的功力的高深,以至於當他掃視到所有人的表情的時候,臉上露出來了一絲狂妄的笑容。
南邪雲淡然一笑,從這一笑中,雅兒看到了一種殺機,那是難以言喻的感覺,明明沒有,但是她的心中卻生出了這種感覺,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不想看到那一張張醜惡的嘴臉,更不願意看到他們的無知帶來的死亡是多麼的慘重,這一刻她忽然感覺,自己要不是一個東陽人多好啊,不用看到他們的狂妄而無奈,更不用因爲他們的狂妄而招致自己國家的滅亡。
同樣的,這名自衛隊長的武士刀在從空中落下的時候,還是像那兩名官兵一樣砍到了半空中,整個身體都鑲嵌到了半空中,渾身亂動,可是就是不能向下移動半分。
心中冷笑,強大的力量驟然收起來,而頭頂上的力量則是反彈上去,南邪雲從開始到現在一直用的都是這種意念。
三聲慘叫,空中的自衛隊長摔了下來,幾乎將他的身體給摔爛了,而那兩個官兵可沒有這麼幸運了,他們遇到的是南邪雲的反彈之力,將兩把武士刀硬生生的反擊到了他們的頭頂上,武士刀砍進了他們自己的腦袋。
這一下,不僅所有圍觀的人都感到了害怕,就是那些一向作威作福的官兵這時也是嚇的紛紛後退,想看一個怪物一樣看着南邪雲,方纔的表現簡直就是妖術,怎能讓他們不擔心害怕。
不過還有人不服氣,那就是板大城的隊長,冷冷得笑道:“一羣飯桶,看本隊長的。”
南邪雲冷冷得看着他的動作,看似麻利,速度也不慢,卻生出了戲弄他的衝動,微微一動,將一個剛開的熱壺用真氣操縱着撒向那個隊長。
隊長冷笑一聲,全身上下盪漾出一股不小的真氣,看樣子是要將散來的熱水反擊向南邪雲。
伸出右手,虛空一抓,南邪雲的手指上傳來五道真氣,將隊長的內力全部給鎮壓下去了,將他的真氣完全破散,讓熱水毫無阻礙的散了他一身,痛叫得他要用真氣,可是卻被南邪雲死死的給壓住了,這一下那個隊長只能痛得亂叫了,一點辦法都沒有,看他痛的在地上打滾,他的手下紛紛跑上去,用自己少得可憐的真氣給他們鎮壓,卻一點作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