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板大隊長的慘叫聲,南邪雲忍不住仰天狂笑起來,陰冷冷得看着那些官兵,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兩名自衛隊長面前,看着他們一個個的狗熊樣,沒來由的又是一陣大笑,道:“你們這幫混蛋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笨了,你們這裡不是有一千來人嗎?來一起動手看看,如果他們能夠靠近老子身前三尺內,老子就任憑你們處置怎麼樣?兩個混蛋,怎麼樣?”
一股巨大的力量將兩個隊長給提了起來,而南邪雲身上透出來的驚人的殺氣形成一道無形的壓力,將他們的身體牢牢的壓制在空中,一動不能動,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南邪雲對他們兩人下手,而那股壓力的強大使得他們兩人都有一種要死亡的衝動,這種衝動讓他們感覺到在南邪雲的面前,他們就像一隻小螞蟻,而南邪雲則是高不可攀的高山,兩者之間的差距根本無法測量,真氣得無法運行更讓他們對生沒有了一絲的希望。
那一千官兵的臉上都掛上了不敢相信的樣子,他們不敢相信一個人的武功能夠到達這種地步,同時開始懷疑他們所受到的教育,東陽人才是真正的天下第一的概念的正確性,按照南邪雲現在的表現,就是三個東陽第一高手都不可能做到這種程度,所以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驚恐,懷疑,沒有了往日的狂傲自大。
最讓南邪雲感到好玩的就是那些圍觀的人的表情,他們一個個從剛開始的幸災樂禍,到兩隻自衛隊到來之後的狂叫,嘲笑,到現在的驚懼的模樣兒,讓南邪雲感到一種無奈,他們太自以爲是了,太狂妄了,造成了整個民族的人都以爲他們是天下第一,實際上真正的高手根本對他們不屑一顧而已,如果真的要來一個排名,現在的東陽帝國恐怕連一個天下高手前二十名都找不出來,怎麼可能在對他說三道四?
那名被燙傷的板大隊長現在也已經稍好了一些,怨毒得看着南邪雲,咬牙切齒道:“本隊長一定要你生不如死。”
南邪雲冷冷一笑,道:“你?嘿嘿,你現在的武功已經徹底被老子給廢掉了,連修復好的機會都沒有了,你這種人還有資格說這個嗎?”
那名隊長從空中摔下來,將燙傷的地方狠狠地摔了一下,痛得在地上亂叫,像狗一樣,努力的提聚自己的功力,卻發現一絲真氣都沒有,這才知道南邪雲說的都是真的,他的功力已經被廢掉了,他知道沒有了功力根本就不能再坐到這個隊長的位置上,以後的日子就是苦不堪言了,再加上平時對手下非打即罵,更讓他難以生存,所以大叫一聲,衝向南邪雲。
冰冷的一笑,眼睛中閃過一抹陰狠的神色,南邪雲將真氣巧用,衝過來的隊長撞上他的時候,反而滑向了對面的一名官兵的武士刀上面,自己將身體衝進了武士刀上面,從後背都露出了刀尖,可見他這一衝的力量有多大,只是那個可憐的官兵這時候才知道自己闖了大禍。
南邪雲放下那個隊長,笑道:“你可看到了,從開始到現在,老子可是一招都沒有出,這些人要麼自殺,要麼就是自己摔自己,要怪只能怪他們太不自愛了,俗話說身體髮膚受之父母,怎麼可以選擇自殺?實在是讓人看了不理解啊。”
明明知道南邪雲說的話都是在給自己推託,可是那名隊長卻一個字都不敢說,方纔在空中的感覺已經讓他明白了南邪雲的恐怖、可怕,更讓他知道了,不要說一千人,就是再來一千人,人家要想都殺死,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踉蹌的跑道馬匹的身旁,飛身上馬,叫道:“走,走,快走,快離開這裡。”
шшш•тTk ān•¢〇
他率領着自己的官兵離開了,而那個板大城的隊長已經死了,更是沒有了留戀的意思,抱起他們隊長的屍體,連滾帶爬的跑回了板大城,看那情形就知道害怕到什麼程度了,讓南邪雲忍不住仰天大笑,嘲笑他們的無能,嘲笑那些東陽人的無知。
如果不是火情月在暗中掐了他一把,告訴他身旁還有一個雅兒,南邪雲當時就會大開殺戒,將他們一個個殺死,看不得他們的熊樣,恨不得將這裡所有的人都送入地獄,讓他們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可是想到溫柔的雅兒迷茫的眼神,最後還是決定放棄了,畢竟殺一些手無寸鐵的人,實在是說不過去,纔有了方纔的表現。
“雅兒,有沒有覺得夫君不可理喻?”南邪雲苦笑着問道,對身旁的人已經都跑得一乾二淨,一點也不在乎。
雅兒搖頭,道:“沒有,如果雅兒不是東陽人,也許也和夫君一樣,從來沒有過後悔,雅兒今日第一次後悔,後悔爲什麼是東陽人,看着自己的民族如此的骯髒,雅兒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做什麼,也許沒有夫君的話,他們滅亡的時間會更早,畢竟他們已經讓所有的國家厭煩了。”
將雅兒抱在懷中,感受着他的溫軟,將自己身體的熱量傳給她,南邪雲溫柔的笑道:“其實對於這一次來東陽帝國,爲夫的目的就是要將所有的東陽帝國的可以成爲高手的人在這四個城池內的人全部殺死,讓東陽帝國從此依據不振,讓各國儘快瓜分了他,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因爲爲夫突然發現就是爲夫不動手的話,他們自己也可能會自相殘殺,還有其他各國的高手對他們的仇恨,想活?那簡直是做夢,所以你做好隨時滅亡的可能吧。”
一種無奈爬上雅兒的心頭,苦笑道:“也許從現在起雅兒就應該把自己當作一個華夏人,當作夫君的人,不能再當作自己是雅子,而是雅兒了。”
火情月站起身,看看四周,發現整個道路上已經沒有了人煙,所有的行人住戶都沒有了人,好像將他們當作了魔鬼一樣,原本吵鬧的道路上一片寧靜,好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沉靜一樣,讓所有人都感到震撼,更讓火情月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殺戮在蔓延。
南邪雲無奈的道:“可能從現在開始雅兒就要忘記一切纔好,不然的話,以後的事情更難以忍受。”
“怎麼了?我們現在離開不是正好嗎?可以儘快地趕到京城,那樣我們就可以隱藏起來了。”雅兒不解道。
“錯了,你大錯特錯了,東陽人可沒有你這麼好,他們現在對華夏古國的人可能已經恨之入骨,本來就一樣不屑一顧,如果我們現在消失,他們反而認爲我們怕了他們,所有城池中的華夏古國的人都將會遭殃,既然是我們闖的禍,就讓我們來解決它吧,讓他們徹底的知道自己的齷齪,無知。”南邪雲說着,到了最後已經冰冷的像冬天裡面的寒風,讓人聽了全身寒顫。
雅兒聽到他的聲音變了,擡起頭向遠處的京東城看去,只見城門緊閉,城頂上掛着極端侮辱性的語言,心中不由一陣苦笑,就算是和南邪雲產生重大的分歧,也不至於在城上掛這種東西,但從這一點看,就知道東陽人的能耐了。
南邪雲放開雅兒,三人繼續前行,只不過這一次,他們三人之間沒有了一絲的言語,有的只是對眼前方的一種潛在的殺機,當烈日西移的時候,他們三人來到了京東城外,看着上面的官兵指着頭頂的一面面的大旗嘲笑不止,心中的殺機更加的熾烈。
一個城主模樣兒的人從上面探出身子,嘲諷道:“華夏豬,這裡是高貴的東陽人的地方,你們不能來污染這裡的空氣,哈哈……”
隨着他的嘲笑,城上的官兵一個個大笑起來,絲毫沒有將不久之前,南邪雲對他們的打擊放在心上,好像已經忘了一樣,後者臉皮嘲笑。
南邪雲淡淡得道:“情月照顧雅兒。”
“夫君……”雅兒忍不住叫道。
“放心,爲夫只殺該殺的人。”南邪雲頭也不會,一下子飛到了半空中,蔑視的看着他們,緩緩得飄到了那個城主的面前,冷冷得道:“京東城主,請把方纔的話再說一遍來聽聽,讓老子聽的清楚一點。”
城上的官兵原以爲有了京東城的屁護,南邪雲就不能怎麼樣了,所以大肆的嘲諷,當南邪雲飛起來的時候,他們一個個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紛紛的後退,驚恐的看着南邪雲。
“你,你到底是人,是鬼?”城主驚叫道,嚇得坐到在地上,連滾帶爬的後退。
南邪雲用內裡發出聲音,道:“我,是神,是上天派來懲罰你們這個骯髒的民族的神,從現在開始,你們整個民族都將從這個世界上抹掉,因爲你們已經違背了作爲人的所有的準則,你們已經不能成爲人,你們死後都將被打入畜牲道,成爲各國人們口中的食物。”
城主大叫道:“不可能的,我們東陽人是世界上最偉大的民族,最高貴的民族,其他國家的低賤的人才應該死亡,他們都是豬狗不如的東西,我們纔是高高在上的人,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應該只有我們這個高貴的民族存在的,他們都應該去死。”
瘋狂的吼叫讓南邪雲對他更加的反感,伸出一隻手,隔空抓住他的脖子,緩緩的提了起來,好像神一樣的動作和神一樣的能力,讓那些官兵和整個城中的百姓對他更是害怕,有些人更是跪倒在地上,口中唸唸有詞,將他當作了神仙。
一個跪下,兩個跪下,當很多人跪下之後,其他的站着的人都不敢再站立着了,紛紛跪下,最後連收城的官兵都跪了下來,他們都將南邪雲當作了一個神,而不是人。
滿城的人都跪了下來,那個叫囂的城主也逐漸的相信了這一切,臉成死灰色,驚恐的看着南邪雲,更加的恐懼的看到了南邪雲雙眼中的殺機。
看到那些人都跪了下來,南邪雲方纔生出的殺戮的衝動消失了,只是對這個城主的殺心沒有絲毫的減少,如果說這個民族已經成了如此的垃圾,有百分之八十的原因就是當局者的關係,他們通過早期的教育,將一個個純潔的孩子教育成了現在的模樣兒,所以只要是城主之類的,一律殺無赦。
“從現在開始,如果還有人將其他的民族看成低賤的民族,將其他的種族當作卑微的,都將受到上天的譴責,永世爲畜牲,成爲他們口中的食物,今日你這個城主,所作的一切就要受到懲罰。”南邪雲好像在宣佈他人的審判一樣。
如同往常一樣,南邪雲還是將他的功力廢除,四肢震斷,仍在城下,看着他的慘狀,南邪雲也感覺到了一絲不該,但是想到正是因爲這種人的原因,才導致了這個國家變得人不像人,狗不像狗的,就沒有了那一絲憐憫之心。
將南邪雲看作了神,自然將他們讓進了城中,那個副城主更是殷勤的像個奴才,可惜讓南邪雲還沒有開始享受,就又來了麻煩,從京城派來的高手支援富士城的那一批高手在他們進入京東城的時候,也來到了。
雙方在城主門口撞上了,而此時月亮已經升到了半空中,散在大地上,將雙方的樣子都照了出來,那個副城主將方纔的事情說了一遍,最後說南邪雲是天神下凡,對於那些早已經過慣了高高在上的人來說,他的話立刻成了導火索。
南邪雲嘿嘿的笑道:“看來又要大開殺戒了,你們這幫無知的東西,本來就不應存在的,現在就更應該被送入地獄了。”
那邊的一個看似領頭的人也是冷冷得道:“冒充神靈的華夏豬,應該被殺的一個不剩,你們這些卑賤的民族,應該從世界上消失,讓你們霸佔了那麼一片土地,實在是對人類的不尊敬。”
“是嗎?不過好象你們的祖先就是華夏人,不知道你們這些不忍祖先的雜種又算什麼?”南邪雲反脣相譏道。
正要嘲笑的那些人,聽到南邪雲的話,立刻臉色鐵青,怒斥道:“你們都應該死。”
最着他的話,幾乎所有人都跑動起來,將南邪雲散認爲在中間,有的更是淫笑起來,看着火情月和雅兒,那種神色看了讓人噁心。
雅兒看到他們的嘴臉,心中徹底對他們失望了,有的只是一種麻木,如果他們動手,立刻反擊,將他們殺死,如果他們不動手,自己也不會動手的,這就是現在雅兒對他們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