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邪雲如一道流光一般向豹族的居住地衝去,速度快到了極點,但是卻沒有傳出風聲,而且站在高空中看着豹族的根據地,看到了燈火輝煌,歡聲笑語,更多的是吆喝聲,似乎他們在慶祝什麼,喝酒、划拳的聲音此起彼伏,看來長期得沒有人來搗亂,已經讓他們失去了防備之心。
緩緩的落下,走進人羣,看着他們一個個高談闊論,南邪雲有一種想笑的感覺,就這樣一個沒有防備之心的種族,怎麼可能出來攪局?恐怕任何一個高手的到來,都可能讓他們自己忙活一陣子。
仔細傾聽,看着人羣中央的祭祀臺上,站着的幾個人,南邪雲能夠人出來的就是影無跡和那個怒天長老,餘者應該就是玄珠說的那幾個人了,不過其中好像多出來兩個人,看樣子不是豹族的人,沒有豹族人的裝束,不過也不是山海族的人,因爲山海族的人,南邪雲現在都已經認識了,而且功力很高的就更加熟悉了,這兩個人的功力似乎一點也不弱於影無跡,真不知道從那裡出來了這多高手。
聽他們的意思,好像來結盟的,南邪雲腦中靈光一閃,他們是汪天風的人,那麼那兩個人就應該是神秘一族的人了,他們是代表汪天風來得,看來自己這一次是來對了,要想辦法破壞他們的結盟,不然對自己非常的不利,也對不起自己這一趟來了。
南邪雲在人羣中走動,四處觀察四周的人,看看是不是還有什麼人或事,當走到祭祀臺右邊的時候,南邪雲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從不是很遠的地方傳來了男女交歡的淫浪的聲音,本來南邪雲不想去注意這些,但是隱隱約約聽見有個女人再說,快點,等會兒族長就要回來了。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大家都在這裡,那麼形勢就是相當隆重的,除了守衛的,不應該有人不參加的,那麼這兩個人又是爲什麼不參加哪?
悄悄的離開了,南邪雲如離弦之箭一般按照聲音的來源衝去,速度非常得快,當他趕到的時候,看到是一座比較大的府第,這應該是豹族長老一級別的人的住所,從裡面傳來男女交歡的聲音,飄入院子,就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好人……啊……好舒服……快,再快點……族長馬上要開會了……我們要快點。”
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嗯,好爽……姐姐……快憋死了吧……那個老傢伙……是不是早已經不行了……不然……你能這麼浪。”
“那……還用……說,他……他早就……不行了……哪有……弟弟……厲害……”
聽了這兩句之後,南邪雲已經聽出來其中的一些事情,這兩個人在偷情,而且哪個年輕人還真的不簡單,居然將豹族族長斷天的女人給偷走了,嘿嘿,斷天看來自己的盟友都給他戴上綠帽子了,還不知道。
應該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讓他們的結盟至少產生破裂,有了隔閡,他們之間就容易出現矛盾,那時候在對付他們就容易多了,南邪雲想着發出一聲陰森森的聲音,快速的返回,耳朵傾聽着那對狗男女的淫狼的叫聲,在人羣中尋找斷天,由於他沒有見過斷天,又不能詢問,所以只能憑藉自己的眼光來尋找。
只見祭祀臺中間有一位看似彪悍的老者,全身上下肌肉發達,都已經沛起,一對眼睛釋放這一道精光,似乎有着極深厚的功力,也是在場中所有中唯一一個讓自己看不透的人,此人的功力要在千葉鬼一之上,其他幾人的功力都和影無跡在伯仲之間,那麼這個人應該就是豹族族長斷天了。
怎樣告訴他哪?南邪雲心中想着,如果直接告訴他,那樣就會暴露自己,對自己非常不利,那該怎麼辦?
苦思冥想中的南邪雲突然聽到身旁有人道:“不知道那個傢伙爲什麼還沒有來。”
另外一人道:“你沒有發現族長的夫人也沒有來嗎?”
“什麼?哼,從白天他們兩人就在眉來眼去的,現在該不會,要是真得如此,老子現在就殺了他們。”那人冷哼道。
南邪雲從旁邊看到那人,雙目射出精光,身體輕輕的碰了那個比較激動得男子,將真氣傳送到他的耳邊,讓他的聽力增加一些,正好聽到那對偷情男女的聲音。
果然那個脾氣火爆的男子冷哼一聲,道:“他們果然在偷情。”說完,也不管哪個人的反應,飛快的順着聲音跑去,南邪雲看在眼裡,心中好笑,這個人的脾氣果然火爆,就這種情況來看,現在所有人都在,一旦被他張羅起來,那事情就好玩了。
而旁邊的哪個年輕人,不明白那個離開的年輕人怎麼突然會說這些,但是他沒有去追,只是看向祭祀臺上。
南邪雲心中幾乎要忍不住笑了,等會兒一旦哪個年輕人講兩人給揪了出來,不知道會是什麼場面?
正在熱鬧的人羣,此時都靜了下來,他們都在目不轉睛的看着祭祀臺上,三個種族的結盟,就在這個時候,就聽到空中傳來一聲怒吼,“你們這對狗男女,怎麼對得起族長。”
這一聲彷彿晴天霹靂一般,讓整個場中的人都聽到了,斷天的神色瞬間變得鐵青,他一直還在奇怪,自己的夫人爲什麼還沒有來,當聽到這一聲的時候,整個心都像燃燒起來一樣,看向那兩個神秘之族的人,爲什麼會少了一個人,那麼那對狗男女就是他了,同時心中有些惱怒那個叫喊之人,不知道怎麼辦嗎?這不是讓我處於兩難嗎?
看到斷天的神色,南邪雲心中好笑,任何一個被戴綠帽子的男人,在知道這一點的時候,都會失去理智的,斷天下一步該怎麼走?
“各位在這裡稍等,老夫去去就來。”斷天道,從祭祀臺上跳下來,向家裡衝去,而身後則跟着很多人,南邪雲也趁機根在其中,因爲是黑天,而且所有人的精力都集中在斷天的身上,根本沒有在乎他,更不會去注意他了。
南邪雲心中高興,跟着他們,看着四周的人羣,似乎都很激憤,看來斷天在他們的眼中的威望是很高了,自己要從中儘量的搗亂,讓斷天和神秘一族的人發生摩擦,就可以讓他們的結盟因此而破壞掉。
“噼裡啪啦”房子裡響成了一片,喝叫聲不止,南邪雲能從中聽出來他們已經發生了戰鬥,而且非常的激烈,等進入大門之後,看到在院子中,有兩個年輕人正在戰鬥者,其中一個還沒有穿上衣服,僅穿着一個短小的褲衩,樣子十分的好笑,而在門口有一個正常這衣服的,長相很妖媚的女人,看樣子很風騷,是那種所有無度的女人。
看到那個女人,南邪雲心中冷笑道:這是自找的,一個老頭子還要找這麼風騷的女子當夫人,看她的樣子,你怎麼可能滿足她?要是不給你戴綠帽子也不正常了,嘿嘿,可惜了,要是個處女的話,老子還會要了你,現在你已經成了破衣服了,老子纔不會對你動心那,等會兒一定要看出好戲。
“住手!”斷天怒吼道,臉色十分的難看,神情異常的嚇人。
交戰的雙方看到來人,都聽了下來,那個脾氣暴躁的年輕人臉上掛着笑容,而那個偷情的人卻是臉如死灰,知道這一次事情鬧大了,而那個妖媚的女人已經嚇得做到在地上,將兩條迷人長腿放在那裡,多少增加了幾分春色。
場面變得火爆起來,當眼前的景象映入來者的衆人的眼簾的時候,人們都知道了,這個外來的年輕人給自己的崇拜的族長戴上了綠帽子,而族中的那個女人,也就是族長的夫人此時更能證明了她平常的風騷並不是沒有原因的,因爲他在時刻勾引着別人。
“族長,殺了他們,把他們這對狗男女掉起來,暴曬七天七夜。”有人叫道。
南邪雲對於各族的這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不論是哪一個種族,一旦有人偷情,結果就是吊起來暴曬七天七夜,如果還不死的話,那麼就是要被火燒死了,這是所有種族中都有的條例,現在看來那個人的提議很可能會引起所有人的支持。
“對,吊起來,把他們吊起來。”一時間所有人都叫喊起來,讓人把他們這對偷情的狗男女吊起來。
本來還有些慌張的那個年輕男子此時反而冷靜下來了,等斷天讓所有人安靜下來之後,看向哪個和自己偷情的女人,笑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女人嗎?我們都是結盟的盟友,不至於爲了一個女人,將我們之間的約定給打破了吧?更何況族長根本不能讓這個美人滿足,爲了族長着想,本公子就自作主張爲族長操勞操勞了,不過,不用謝,沒有關係的。”
年輕人的傲慢和無理徹底激怒了在場的豹族中人,他們對年輕人生出了殺心,一個個怒火沖天,恨不能將他就地殺死。
斷天看了一眼自己的女人,又看向年輕人,道:“按照族中的規矩,你我決鬥,如果老夫敗了,以後他就是你的女人了,和老夫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敗了,你就要接受懲罰,沒有任何其他的可能。”
那個女人也知道斷天對自己很好,只是自己的淫蕩造成了現在的結果,哭叫道:“族長,族長……“
低頭看着抱住自己雙腿的女人,那個曾經是自己的最愛的女人,現在確是最讓他惱恨的人,一腳將她踢飛出去,冷哼道:“滾,你沒有資格和老夫說話。”
女人摔倒在地上,全身都感到一陣疼痛,但是心中的悽苦卻更讓他要抓礦了,對於斷天生除了無限的愧疚。
南邪雲看在眼裡,心中冷笑,這個女人還有點良心,只可惜作了就不要後悔,現在你必須死,不然的話斷天無法向整個豹族交待,你早已經不代表着你自己了,而是代表着整個豹族,實在可憐啊,不過,看情形斷天真的發怒了,他的功力要殺這個小子還是很輕鬆的,關鍵的問題是那兩個傢伙會不會插手干擾,如果他們干擾的話,事情將對自己更加的有利。
在南邪雲暗自高興的時候,周圍的所有人已經都義憤填膺的要上前動手,但是礙於族長的面子,沒有動手,可是一個個都這叫嚷着要殺死這個年輕人。
不僅僅是爲了自己,也是爲了豹族的尊嚴,斷天在這一刻下定了決心,一定要將他殺死,否則的話,自己恐怕以後都沒有臉見人了,“出手吧?老夫決不會手下留情的。”
年輕人臉上看着毫不在意,心中卻是非常的焦急,暗自盤算,自己那兩個兄長怎麼還沒有來?斷天的功力在他們神秘一族的武功排行榜上絕對是千幾名,自己的這點功力哪裡是人家的對手,難道這一次就這樣死了?
南邪雲也感到有些焦急,他也希望拿兩個傢伙趕來,這樣的話,就算他們沒有鬧僵,自己也可以從中搗亂,甚至將三人殺死,讓他們永遠不能結盟,那樣對自己更佳的有利了,想着,兩隻耳朵已經開始豎立起來了,靜靜的偷聽周圍的聲音,希望能夠從中聽出來那兩個人的到來。
當南邪雲兩隻耳朵豎起來的時候,心中一陣狂喜,因爲那兩個人已經來了,而且看樣子很匆忙,恐怕已經知道了這裡發生的事情。
“嗖!嗖!”連續兩聲,那兩個人從外面跳了進來,看到這個場面,臉色頓時大變,原因就是他們也知道偷情可能發生的事情,如果自己的三弟這一次偷情的對象是一個普通人家的話,可能還有希望挽回來,但是現在的對象是族長斷天,恐怕事情非常的難辦了。
“族長,看在你我兩族結盟的面子上,還請從寬處理。”那個看上去稍微大點的人道。
那個小一點的,上去對着偷情的那個男子就是一腳,將他踢到斷天的身邊,喝道:“你個畜牲,還不趕快給族長跪下賠罪?”
那人馬上跪下,聲淚俱下的道:“族長,都怪晚輩,一時受不到勾引,纔會做出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還請族長看在我們兩組交情的分上,給晚輩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吧,求求族長了。”
那個女人聽到這個男子將所有的罪過輕而易舉的全部推倒了自己的身上,頓時像泄了氣的皮球,方纔還信誓旦旦的,現在卻讓自己來做替死鬼,心中更加地悔恨,不應該對不起斷天,眼淚開始落下,低聲哭泣起來。
看到那個女人的哭泣,斷天心中也不是滋味,畢竟自己對他是真心真意的,現在卻讓自己如此難看,給自己的戴綠帽子,一狠心,冷冷得道:“兩位說得是不是太容易了?以後這件事情傳出去,讓我們豹族怎麼見人?”
“對,不能放過他,把狗男女一起吊起來。”南邪雲看到他們似乎有些要妥協的樣子,在人羣中叫道。
南邪雲的喊叫同樣的讓其他人也是統一起來,畢竟對他們來說,放過這個人,等於在自己的臉上重重的大了一個耳光,以後他們豹族休想擡起頭來。
耳邊人羣激憤,罵聲不絕,而且聲音越來越粗魯,本就不認爲自己的做錯事清的哪個年輕人,跳了起來,叫道:“吵什麼吵?你們豹族都沒有人能夠滿足這個騷貨,老子替你們滿足她,你們不感謝老子,還來咒罵老子,是不是獲得不耐煩了?”
南邪雲幾乎高興得要跳起來,這個傢伙的聲音幾乎是在爲自己幫忙,他這一喊叫,雙方根本沒有在聯合的可能了。
果不其然,這個傢伙的聲音剛落,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咒罵聲,一定要將他們處死,否則豹族將在無顏面在世上行走。
那兩個本來還抱着希望的人,聽到這一句話,幾乎要把自己給氣死,這不是找麻煩嗎?這一下恐怕再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斷天冷冷得道:“出招!”
“老不死的,出招就出招,老子害怕了你不成?”年輕人罵罵咧咧得道,“你看你都七老八十的了,還娶這麼一個風騷的女人,又不能滿足她,老子爲你滿足她,你還不幹。”
“啪!啪!啪!”那個年齡最大的人對着這個年輕人就是三個耳光,將他的臉都抽腫了,冷冷得道:“跪下!誰讓你站起來的?”
“大哥?”年輕人顯然沒有想到一向寵着他的大哥居然這麼生氣,雙腿彎被他的大哥垛了一腳跪倒在地上。
“族長,是我們叫道無方,但是還是希望族長過兩天在處理,讓他苟活這一兩天,畢竟我們是兄弟,兩天之後,族長想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不知族長意下如何?這就算是我們兄弟求你了。”那人神色悽然得道。
斷天也知道現在他們是結盟的時候,一旦翻臉,對他們雙方都是有害無益,可使自己又咽不下這口氣,冷冷得道:“可以,但是他們兩人必須掉在這棵樹上。”
“大哥,不要……”年輕人叫道。
“啪!”那人摔了他一個耳光,冷哼道:“畜牲,這已經給你面子了,要不是看在爹媽的分上,大哥現在就宰了你這個畜牲,還不閉嘴?”
南邪雲從這個大哥的臉上似乎看到了一絲狡猾,心中一動,難道他準備在這兩天內有所行動不成?
“既然兩位都同意了,那就沒得說了。”斷天冷冷得道:“來人,將他們吊起來。”
“是!”上來幾個年輕人,抓住兩人的胳膊,就給吊在了樹上,那個女人都是沒有反抗,任有他們吊起來,只是看向斷天的眼神充滿了悔意,淚水一直流着,而哪個年輕人剛開始還想反抗,但是看到那個大哥的眼神,又放棄了。
但是這一切卻都沒有透過南邪雲的雙眼,記在心裡,暗思對策。
看到他們已經達成了協議,要在兩天之後,在做決定,南邪雲心中暗喜,悄悄的離開這裡,向回走去,他要告訴玄珠和玉茹,暫時不能離開了,要將他們兩族之間造成一定的矛盾在走,就是不能成爲水火不容的敵人,也決不能這三個神秘一族的人離開豹族,一定要想辦法將他們殺死。
南邪雲雙腳離地面約有一寸的高度,飛快的向後面走去,速度之快也是罕見,爲了能夠儘快的趕回來,不錯過任何一點,所以南邪雲在離開他們一段距離之後,速度驟然加快到了極點,眨眼間來到了那棟小樓,看到小樓頂端,水火麒麟已經收回了自己的內丹,正仰首看着天邊的月亮。
瞬間躍入房中,看到兩女孩在熟睡,不忍打攪她們,輕輕的在她們的額頭上吻了一下,拿起紙筆,刷刷點點,在上面寫了幾句話,放在她們的枕頭旁邊,看着兩女的睡相,兩張似真似幻的俏臉上流露着淡淡的幸福的微笑,心中一陣高興。
南邪雲剛躍出小樓,就感覺到有人向這裡靠近,而且速度非常得快,心中一動,腦海中已經將方圓三四里地內的所有景物映照出來,同時映現出來一個人影,是和影無跡來過一次的那個怒天長老。
“怒天?有意思,看來是天助我也,你這是來送死了。”南邪雲以同樣的速度向怒天衝去。
當兩人相距幾十丈的時候,南邪雲知道怒天已經發現自己了,速度驟然加快,向這個方向重來,微微一笑,怒天太自大了,認爲他一個人就可以將我殺死,或者活捉,你的自信將是你走向死亡的最終原因。
怒天箭一般射到南邪雲方纔出現的地方,卻沒有發現有人,自言自語道:“剛纔明明有人的,怎麼突然之間不見了?”
南邪雲從他身後出現,笑道:“怎麼不見的,本公子不是就在這裡嗎?”
猛然轉頭,等看清楚南邪雲的時候,怒天雙眼圓睜,道:“你是南邪雲?你怎麼會在這裡?”
“哦?看來本公子的名氣還不小啊,連怒天長老都知道了,哈哈……”南邪雲嘿嘿得道:“至於本公子爲什麼在這裡,那就要問長老了,爲什麼要把本公子的一位妻子劫持到你們豹族?”
“妻子?劫持?老夫不明白,還請南公子說明白,這裡可是豹族,不是皇宮,更不是你們山海族。”怒天語帶威脅得道。
南邪雲冷哼道:“怒天,不要再裝了,你和影無跡,還有神秘一族正準備結盟,而你們的族長卻被神秘一族給戴上了綠帽子,哈哈,實在有趣啊,還有一點,你給本公子記着,山海族三位競選聖女的每人都是本公子的夫人,明白了嗎?”
“你……”怒天沒有想到南邪雲居然什麼都知道了,想起連狼王都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重要的是回去通知衆人,否則現在的狀況,如果南邪雲從中搗亂的話,很容易釀成豹族和神秘一族之間的糾紛。
“看招!”怒天首先發動了攻擊,他知道現在這裡距離有人的地方足有十幾裡地,自己的再高的功力,那邊也不可能聽見,所以只有一個辦法,先下手爲強,尋找機會逃走。
南邪雲冷冷得道:“怒天,你還要反抗嗎?你根本沒有機會了。”
“有沒有機會,試過才知道。”怒天冷哼道。
對於南邪雲來說,任何對手都不會輕敵的,即使面對不如自己的怒天,依然是使用斷刃,冷眼逼視着怒天,斷刃緩緩的舉了起來,全身上下迸發出一股超強的殺氣,一陣一陣的,彷彿似海潮一般,後面的浪頭推動前面的浪頭,一浪高過一浪,使得從南邪雲的方向起了一陣狂風,呼嘯着吹向怒天。
一劍劈下,一道巨大的劍氣從天而降,好似將眼前的一切都要劈成兩半,狂放的勁氣席捲而去。
怒天早有準備對於南邪雲超強的武學,但是卻沒有想到南邪雲能高強到這種地步,面對如此強悍的攻擊,只能向後飛退,以免遭到不測。
後退?南邪雲心中一笑,從怒天這一招的表現來看,豹族雖然擁有非常多的武學高手,但是他們的經驗實在不敢讓人恭維,他如果和自己硬拼的話,雖然能夠戰勝他,但是對自己也能造成一定的傷害,現在是後退,那麼即便他反擊,也不可能用盡全力,要抓住這個機會,將他殺死。
選擇了防守的怒天當看到南邪雲的身體是漂浮在半空中的時候,心中沒來由的一陣擔心,好似要有不好的事情在自己的身上發生一樣。
速度,這個時候南邪雲展現出來了他超乎所有人想象的速度,眨眼的時間,已經從怒天三四丈外到了他的身前,斷刃快若閃電的劈了出去。
怒天剛後退,南邪雲已經到了身邊,而且在這麼近的距離對他發動了最猛烈的攻勢,戰鬥經驗並不豐富的他,不免生出了後悔的念頭,不該後退,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了其他的選擇,是能全力抗衡。
“啪!啪!”連續兩聲脆響,南邪雲的斷刃和怒天的寶刀發生了碰撞。
抽回寶刀一看,怒天立刻爆發出驚天的怒火,迸發出一股驚人的殺氣,因爲陪伴他幾十年的寶刀居然被斷刃劈了幾個豁口。
南邪雲嘿嘿一笑,看着怒天下劈的寶刀,待寶刀快要落下的瞬間,斷刃以快的不可思議的出現在寶刀下方,這一下怒天還沒有來得及收回寶刀,兩件兵器已經發生了碰撞。
“噹啷!”一聲,斷刃將寶刀從中斬斷。
“怒天長老,南某人對不住你了。”南邪雲大笑着,斷刃如鬼魅一般從怒天驚愕中出手。
一股涼意從胸口傳來,怒天低頭一看,只見斷刃已經沒入自己的心胸,鮮血從斷刃上流出來。
“南某應該謝謝你的,因爲你死了,豹族纔可以和神秘一族發生生死決鬥,那個時候南某就可以坐收漁翁之利了,嘿嘿……”南邪雲陰森森的笑道。
彷彿看到了豹族和神秘一族的戰鬥,非常的慘烈,而旁邊還有南邪雲在狂笑,怒天想要說什麼,但是已經沒有了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