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露天國皇都天京
現在蔡家唯一的男丁,也就是大皇子蔡建高,此人堪稱一大帥才,但是對於政治卻一點興趣都沒有,可以說就是讓他當個皇帝,恐怕他都會撩攤子不幹,但是如果讓他當個大元帥去前敵打仗,恐怕會高興的三天睡不着覺,從小便對兵書戰策瞭然於胸,更是難得的人才。
他此刻正在前軍大營當中走來走去,可以說神色非常的凝重,在蔡天慶衆人離開之後,他馬上將辦公的地點扳到了這裡,文武百官也都到這裡來送奏摺,也讓他們體會到了前敵的硝煙戰火。
沒有發生戰鬥,可是雙方包括附近的村民都已經知道及將要發生戰鬥了,在和雲露天國最靠近的一個城池襄陽城內,也是士兵開始動作起來,將整個城池內的所有人都動員起來了,可以說雙方都到了要戰鬥的邊緣了。
蔡建高剛剛得到消息,在對面的襄陽城內最近來了一些神秘人,而且個個武功高強,這令他聯想到了蔡天慶一幫人可能會出現問題,心裡十分的不爽快,來回得在帳營內走動,皺眉思考着他們可能發生的事情。
這一幫高手的到來,無疑在實力讓襄陽城大增了一個檔次,尤其是令他們士氣大振,現在出兵可能會遭到最頑強的反抗,襄陽城主魏辰也不是一個簡單人物,這麼一羣高手的到來是否在說明雲露天國的使節團一行遇到了麻煩哪?不然的話,他們怎麼可能不派大軍前來支援,反而派來了一幫高手?也許他們是來阻擋父皇反朝,意圖在城外攔截?
疑惑的問題令蔡建高摸不着頭腦,坐在自己的帥位上,命令侍衛長張泰金召集所有將領前來,說有事相商。
不一刻,所有的將領都趕來了,他們看到蔡建高正在觀看地圖,一個個都屏住了呼吸,靜靜的看着他,不敢說話,生怕打擾了他的思路,可是通過侍衛長張泰金的情況,他們已經意識到了肯定有事情發生了。
過了好半晌,蔡建高才看到他們來到了,站起來,在大賬內走來走去的,最後道:“本帥剛剛得到消息,一天之前,襄陽城內突然涌入了大量的高手,而且這些人都非常的神秘,進城之後,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沒有人知道他們到哪裡去了,由此可見這幫人的到來一定有着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的,另外,還得到一個消息,重新掌空了幽蘭幻境的女皇帝焉如已經將夢幻國度化作了自己的一個城池,並且現在已經屯兵三萬在我邊境,隨時都有可能發動攻擊,對於這兩件事情,各位有什麼看法?”
雲露天國的大軍裡面,由普通的記升上來的將軍數十員,還有十名站殿將軍,這十名將軍都是名門之後,可以說都是隨同雲露天國一起走過來的將門之子,另外便是蔡天慶留給他最主要的一支小隊,名爲侍衛,實際上就是關於刺探情報、蒐集情報、保衛裁建高安全、行刺地方首領等任務的,這一支小隊也是現在雲露天國內最恐怖的一支小隊,他們共有一十八人組成,可以擺一套羅漢陣,最主要的是這一十八人中,有九個人的功力超越了五頭雄鷹級別的高手半個檔次,也是天隱寺被雲露天國控制以後,蔡家三代訓練的高手中的最高的九個人,另外九人也算是一幫高手了,只不過他們要低上半個檔次。
這所有人中最讓蔡建高倚重的就是侍衛長張泰金,不但功高蓋世,更重要的是心細如髮,是一名難得的人才,更是十八人的首領。
蔡建高說完之後,站殿將軍紹寶道:“元帥,幽蘭幻境方面不足爲慮,他們只不過依靠華夏古國和我們發動戰爭之後,纔會從中混水摸魚,現在王副元帥已經趕到支援,他們應該不用考慮,我們首要考慮的就是這幫神秘高手的到來,這些人如果不是神神秘秘的,也許我們不需要管他們,畢竟他們只有幾個人,對戰局應該作用不大。”
聽着紹寶的分析,蔡建高點點頭,心裡卻在想,你的名字沒有起錯,太高傲,這幫人不能改變戰局?就是一個人都有可能改變戰局,遠的不說,單單就是南邪雲已經改變了整個華夏古國被動的局面了,“說說你認爲該怎麼辦?”
“末將認爲,華夏古國雖然能人輩出,但是他們沒有派大軍到來,就說明並不認爲我們能夠攻克襄陽城,最大的選擇莫過於,抓緊訓練,等待皇上返朝,第一時間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至於其他人更好辦,在這一段時間內,我們可以派人摸入襄陽城內,探探虛實,到時候做到心中有數。”紹寶道。
蔡建高轉頭看了一眼紹寶,點頭道:“說得不錯,紹將軍近來對兵書戰策的研究看來也不少了,你的建議不錯,不知道還有那位將軍有不同的建議?”
副將王子凌道:“元帥,敵軍突如其來的一些神秘的高手,很有可能是針對我們現在大賬內的人而來,只要我們不在了,根本就沒有了什麼能力來對抗他們了,更不要說攻打了,所以末將認爲,即便是探路,也應該有所選擇,最好是侍衛長等高手嚴密的封鎖中軍大帳,防止敵人投機取巧,對大帥不利。”
“嗯,還有什麼看法沒有?”蔡建高問道,見沒有人在發言了,道:“紹寶、張世澤、錢存山、邱仁四位將軍,給你們一支令箭,今晚子時出發,前往探查,如果發現了關於皇上的事情,一定要查個明白。”
紹寶點頭應是,心裡高興,終於可以派上用場了,和另外三人拿着令箭離開了,只是後蔡建高又看了看其他人,道:“張侍衛長,你將手下十八人分在各個地點,時刻關注敵軍高手是否到來行刺,一旦發現,必要的時候,用銅鑼聯繫。”
張泰金點頭稱是,沒有離開,而是繼續在蔡建高的旁邊站着,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雙目都已經慢慢的閉上了,似乎睡覺了。
散去衆人之後,蔡建高道:“看來不久之後就會發生重大的事變了。”
襄陽城,將軍府內
最近一段時間陸陸續續有高手前來,而且這幫人的身份也令襄陽城主魏辰有點摸不着頭腦,不解的看着手中的情報,此時他正在大廳內來回的走動,眉頭緊鎖。
“嗖!”一聲不大的聲響出來,一隻飛鏢從外面射了進來,正中魏辰旁邊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第一反應就是跳出去,看看有人沒有,來到院子裡面,向四處看了幾眼,發現沒有人,皺着眉頭,走了進去,讓手下人不要緊張。
拿起那張紙條,魏辰展開一看,緊鎖的眉頭突然舒展開了,就連往日來堆積起來的愁眉都舒展開了,讓所有人都十分的吃驚的看着他,不知道紙條上說的什麼。
魏辰看到手下的副將一個個都看着自己,眼中釋放出不解的樣子,心裡一笑,道:“沒有什麼,紙條上說最近可能有人前來行刺。”說這將手中的紙條捻成了碎末。
衆將官不明白,可是見魏辰沒有說什麼,也就沒有過問,紛紛退了出去。
夜晚的時候,各將官正在自己的崗位上做着自己的工作,紛紛接到魏辰的命令,除了收城的之外,其他的所有人都集中了起來,來到將軍府,當他們來到之後,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在大廳裡面現在已經坐滿了人,而且其中還有許多長相非常漂亮的美女在座位的後面,座位上都是一幫年輕的,年老的,什麼都有。
最讓他們奇怪的是坐在正中間的不是魏辰,而是一名年輕的,長相非常威武的年輕男子,在他的上首座上,是一位年老的老人,還有一位老尼姑,他們的對面就是魏辰,還有幾位更加漂亮的美女。
魏辰看到他們都來了,便介紹給他們,坐在最上面的就是南邪雲,年老的那兩位就是武癡和忘塵師太,另外的就是紅袖三女,他們身後站的都是狐族的高手,其中這幫高手早已經離開了一大部分,都進入了雲露天國,按照雅詩雨給他們的地圖,在很多雲露天國各大臣的府第中,剩餘的都是高手。
南邪雲看到他們都來了,笑道:“既然各位都已經來了,本皇子先告訴你們一件事情,大概各位都知道雲露天國和我們華夏古國比武的事情吧?現在告訴你們,我們大獲全勝,雲露天國所有人都已經不存在了,大概不出三天,天下人都會知道的,到時候,蔡建高就會向我們動手,到時候,我對各位沒有什麼非常特別的要求,只要求你們能夠守好城池,不要讓老百姓感覺到害怕,還有一點就是隨時等候號令,直搗黃龍,徹底剷除雲露天國。”
衆人聽了自然是精神大振,最近這一段時間,蔡建高屯兵三十萬在前方,時刻對他們都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能夠得到南邪雲等人的幫助,自然是勝算大增。
不過魏辰的臉色並非真的很高興,抱拳道:“殿下,可能有所不知,那蔡建高並非一般的人,他在攻殺戰守,鬥隱埋伏方面的功力絕對可以說當時的奇才……”
焦雨情嘿嘿一笑,道:“城主說的一點沒錯,可是你卻忘了一點,要想展現這方面的天才,首先要做的就是能夠活着,如果他死了,就連他身邊的所有的將領都已經被人殺死了,那又當如何?”
“如果真得如此,那麼只需要三天,魏辰就有把握將雲露天國攻克。”魏辰回答道。
南邪雲笑道:“好,既然這樣,那麼本皇子就親自告訴城主,三天之內,我們負責將雲露天國全部二品以上的官員處置掉,剩餘的就交給城主了,拿下雲露天國之後,變將其交給幽蘭幻境,算作我們對他們的補償。”
“這……”魏辰沉吟道:“殿下,送給幽蘭幻境,這個好像需要聖旨纔可以。”
南邪雲淡淡一笑,從懷中拿出早已經準備好的聖旨,交給魏辰,道:“城主看看便知,這一戰也將是皇上讓位的一戰,可以說是我們必須全力以赴,並且要打的非常漂亮的一仗,蔡建高乃是軍事奇才,這是天下人盡知的,只要我們將其刺殺,不但能夠收復雲露天國,還可以對唯一可能造成威脅的英西帝國進行鎮壓。”
魏辰道:“殿下所說一點不差,可是在蔡建高的身旁,有一支以往專門守護蔡天慶的高手羣,這一羣高手中,有十名高手乃是六頭雄鷹級別的高手,尤其是侍衛長張泰金,據說和蔡天慶不相上下,這還不是最難纏的,他們的高手當中,張泰金手下十八人,可以組成一套羅漢陣,據說就是蔡天慶三兄弟聯手都不是對手。”
武癡神色一整,道:“十八羅漢陣,看來我們真的要難辦了,這十八羅漢陣還真是厲害,曾經在幾十年前,老夫和文老大一起領教過,結果大敗而回。”
“大敗而回?”南邪雲吃了一驚,文武二老聯手會是什麼高度,文狂乃是天下最絕頂的陣術高手,而武癡更被尊稱爲天下第一高手,如此一說,可見十八羅漢陣得厲害。
魏辰苦笑道:“確實如此,十八羅漢陣,加上軍事天才蔡建高,想打敗他們,實在有些困難,不是一般人所能做到的。”
紅袖微微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個香囊,打開從裡面拿出一張紙條,笑道:“十八羅漢陣卻是厲害無比,可是他同樣有一個弱點。”
看到那個香囊,南邪雲想起來了,當時在離開的時候,雅詩雨送給紅袖一個錦囊,說這一次一定會用到,笑道:“是不是雨情拿來的東西?上面可是介紹了十八羅漢陣的破陣方法?”
紅袖恬然一笑,將手中的紙條交給了南邪雲,笑道:“看來我們明天晚上要,走一趟雲露天國的陣營了,也許到時候,我們就能夠將他們全部除掉。”
“哈哈……”一陣狂笑生出來,從房頂上先是由四個人被扔了下來,接着又跳下來三個老者,站在正中間的正是文狂,兩邊的則是劍神賈魯盟和樂逐雲兩人。
“各位,說點事情,也不至於讓別人聽到吧?”文狂笑道:“還在背後說老夫的壞話,是誰說的?”
南邪雲一看,大笑道:“文老來了,那我們就更有把握了。”
跑過來幾個士兵,將那四個人給抓了起來,押到了客廳裡面,讓他們跪下,讓他們跪下,這四個人是說什麼也不跪,南邪雲擺手讓他們不要計較。
紅袖笑道:“原來房頂上就是他們四個和你們三位老人家啊,紅袖還以爲是什麼人哪,他們四個來了一個更次了,讓你們三位老人家在上面看了這麼久,身體也冷了吧。”
文狂一呆,哈哈大笑起來,道:“看來真的沒有瞞過你們,老夫就和老樂說,肯定已經被你們發現了,他還不承認,看來要清酒了。”
樂逐雲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文狂,道:“老傢伙,你怎麼有事沒事地把事情往我身上撩,是不是看老夫好欺負?告訴你,紅袖夫人可是從來都是公正的。”
“哈哈,先不說了,還是看看這四個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吧。”焦雨情看着四個身穿夜行衣的人,走上去,將他們臉上的黑布拉下來,一看全部都是二十多歲的年輕人。
魏辰一看,道:“是他們。”
“城主認識他們?”南邪雲問道。
“他們四人乃是蔡建高身邊的將領,也是他最倚重的將領,都有一身好功夫,這個叫紹寶,依次是張士澤、錢存山、邱仁,他們四個原來就經常帶領着雲露天國的士兵來我們的邊境騷擾。”魏辰回答道。
焦雨情叫道:“真的?原來這四個就是好戰分子,那好啊,交給本公主了,我們狐族有一百八十八種方法整治犯人,每天一種,給他們用六個月的時間,這六個月,一定能讓他們看到我們就害怕的,就算放回去,也不會再對我們的百姓如何的。”
那些個在身後的狐族的美女一個個掩口偷笑,焦雨情兩眼一瞪,回頭道:“笑什麼笑?是不是要你們來執行這一百八十百種方法?”
其中一個狐族的美女道:“公主,我們笑是因爲可憐他們,我們族的那一百八十八種方法就是當年的奉天大帥都自己認輸,要說這四個,恐怕差得更原來,採用個七八種方法,就能讓他們痛苦致死啊,我們想看得是公主怎麼有辦法讓他們承受這將近二百天的時間啊。”
“哦,也是,這樣吧,還是交給你們,必須讓他們承受了一百八十八種方法,不然的話,就讓你們挨個承受完這些刑罰。”焦雨情笑道。
那個女子一擡手將手中的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兵器抽了出來,道:“那乾脆將他們四個給殺了算了,免得我們也被他們連累了。”
焦雨情站起來,雙手卡腰,對着那個女子,叫道:“什麼?你敢動手,我就把你的狐狸爪子給剁了信不信?”
她這一轉身,就見在這個和焦雨情對峙的女的對面,武癡的身後的一個狐族女子跳了出來,對着四人中臉色最兇狠的紹寶,擡手就是一下,只聽“噗!”一下將他們給殺死在當場,又擡手對張世澤砍去。
“不要動手,我可以告訴你們一些事情。”張世澤大叫道。
那個美女又轉向錢存山,他更加嚇的全身顫抖不止,叫道:“我,我,我也可以說一些。”
最後一個邱仁乾脆叫道:“我有他們不知道的一些機密。”
焦雨情這時候轉過身來,臉上的笑容已經不見了,冷森森得道:“來人,扳三張桌子來,那文房四寶,讓他們分開將所知道各種事情都寫下來,要是有一點有出入,全部享受了各種刑罰之後,再將他處死。”
士兵們看到這四個經常讓他們頭疼的傢伙,現在死的死,活着的都像狗一樣,大喜着跑去將桌椅搬來,分成三個方向,讓他們將所知道的所有的事情都寫下來。
在他們寫東西的時候,南邪雲將雅詩雨的錦囊交給了文狂和賈魯盟兩人,他們兩人拿過來一看,賈魯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指着文狂道:“老小子,看看,你和詩雨夫人相比實在是有很大的差距啊,老夫就是奇怪了,這十八羅漢陣又能怎麼樣?不過是一文不值。”
文狂苦笑道:“看來我們都是局中人了,要是局外人的話,我們也能夠看出來。”
“慢着,文老兒,我算是看清楚了,你是遇到什麼事情就往別人身上推啊,剛纔還在冤枉的老樂,現在又是我們,我們的,什麼意思?我可是沒有碰到過什麼十八羅漢,我鐵算劍神的名號上面,還沒有失敗這一說,你可不要給我安插上了。”賈魯盟笑道。
“我說老傢伙,你就是因爲邪雲罩着纔會沒有失敗的紀錄,有本事……”文狂叫道。
“對了,你知道就好,有本事你也像我這樣啊,我可沒有逼你,當年你老傢伙故意排名將我劍神水平來了一個模糊,嘿嘿,我還真高興,就因爲你這樣,所以我成就不敗的名聲,哈哈……”賈魯盟大笑道。
南邪雲看到他們兩人還要爭辯,馬上道:“兩位認爲詩雨這個方法怎麼樣?”
賈魯盟道:“肯定可以,詩雨夫人可不是某個老頭子,讓人家打的是屁滾尿流的。”
“你……”文狂搖頭道:“老傢伙,明天晚上,讓你嚐嚐他們的十八羅漢陣怎麼樣。”
“你放心,我一定會去享受一下的,就怕他們沒有機會啊。”賈魯盟大笑道。
文狂苦笑道:“我文狂還是第一次被人說的沒話說,要知道當時就把你是鐵算子鐵衛和劍神賈魯盟是一個人傳出去,讓所有人都找你比武,唉!後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