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發生的事情好像都成了現在所有人談論得最多的事情,他們都在奔走相告,奉天大帥的話終於在一次得到了印證。
王府中所有人都在用餐,一晚上沒有等到任何人的到來,好像也不奇怪,同時他們在等待,等待皇上的聖旨,一個人敢在奉天城如此做,那麼就相當於不把皇上放在眼裡,這是敵對勢力抓住的把柄,決不會放過他的。
其實那些家人現在也感覺到一種新的空氣在南府,曾經得他們在南邪雲在地方就能聽到笑聲,只不過那笑聲並不真切,似乎含有很大成分的無奈,而今卻是真誠的笑容。
“喂,色狼大壞蛋,你怎麼站到半空中的?好像雨情還是依靠風之心聚集了風的力量,你怎麼可能沒有任何理由的站在哪裡?這是什麼事情?”夢嬌打破沉靜,詢問道。
吃飯的衆人頓時都靜了下來,焦雨情更是不依不饒得將南邪雲的飯筷等東西全部拿走,問道:“快說,爲什麼能夠那樣?不然沒飯吃,哼。”
看着她們一個個期待的眸子,南邪雲笑道:“其實你們的夫君也說不明白的。”
“騙鬼,自己都說不清楚,怎麼可能?你以爲我們都是笨蛋?”焦雨情反駁道,“不說的話,就沒有飯吃了。”
南邪雲求助的看向如雪公主道:“月兒最疼夫君了,還是爲夫君說句公道話吧。”
如雪公主嫣然一笑,道:“月兒不想和各位姐姐做對,再說月兒根本不懂武學,就是想說也沒有權威阿,是不是,夫君大人。”
愕然的看着如雪公主,又看看四周的美女,發現他們都一個表情,看熱鬧,南邪雲無奈的道:“讓你們的夫君怎麼說那,簡單的意思就是,不吃飯,對夫君也沒有多大的影響,吃飯,也沒有多大的作用。”
“辟穀?”焦雨情驚叫道,“色狼,你不會說自己已經達到辟穀的境界了吧?”
“可能、差不多、似乎、好像是這樣的。”南邪雲玩味般看着他們笑着道。
衆女頓時怔住了,連不會武學的如雪公主也是不敢相信的看着南邪雲,辟穀這是一個傳說中的境界,自有武學以來,在歷史上有記載的只有一個人達到過這種境界,那就是奉天大帥,即便是當年的龍王和暗夜之主都沒有達到這種境界。
大廳中靜了下來,外面的喊叫聲卻穿了出來,“聖旨到!”
衆人紛紛起立,來到院落中,南邪雲一看,來人是趙公公,心中一陣不舒服,因爲在南邪雲的理解中,所有的皇宮的骯髒的事情,都和這個趙公公有着莫大的關聯,這一次進皇宮,一定要全部進入如雪公主的別殿,把裡面所有骯髒的事情全部揪出來,否則的話,一旦自己有什麼事情要離開,就沒有人來保護自己的女人了。
“皇上口諭,有請四皇子、公主殿下進宮。”趙公公道。
南邪雲沒有說話,如雪公主笑道:“公公請稍等,本宮隨後便和四個前去。”
趙公公瞥了南邪雲一眼,神態倨傲得道:“咱家遵命。”
被人如此看待自己的夫君,焦雨情的火氣立刻撞了上來,走上前來,拍着趙公公的肩頭,笑道:“趙公公,皇上有沒有找我們姐妹前去啊?”
鄙夷的看了一眼焦雨情,道:“不知道這位是那位?皇上爲什麼要請你這種沒有教養的人?”
聽到這話,所有人都變得冰冷,趙公公卻絲毫不在意的看着他們,好像根本不怕一點一樣。
焦雨情冷哼一聲,隨手將他扔了出去,臉色卻不好看,擡腿之間,已經來到了他的身旁,那隻腿上面含有了極大的真氣,好像要一腳將他踢死一般。
南邪雲頓時感覺到不對,以焦雨情的功力,要殺死一個不會武功的人根本不需要用上真氣,而且是這麼強大的真氣,難道說這個趙公公也是個高手,可是我怎麼沒有感覺出來?
想歸想,要是隨便殺死大內總管,那可不是好玩的,南邪雲身形電轉,來到焦雨情的身邊,笑道:“雨情且慢,何必和一個畜牲較勁?”
“哼,算你走運,嗯?怎麼不動了?”焦雨情疑惑得問道。
南邪雲低頭一看,果然沒有了氣息,雙目精光暴閃,笑道:“這個傢伙果然功力高超,居然使用了龜氣功,進入了假死狀態,沒有外界的干擾,要三天三夜才能醒過來,看來這一次他是有目的而來的。”
“龜氣功?怎麼這種武功還存在於世上?”夢嬌皺眉道。
“看來皇宮內並不像我們想象得那麼簡單啊,趙公公的幕後,絕對不是一般人,汪天陽恐怕也受到了他的利用,可惜這次居然來暗害我們,以爲我們會上當。”南邪雲笑道。
“不是那麼簡單,他可能意識到了我們能夠人出來,但是不會破解而已,你們看那些小太監緊張的,走,我們一起去皇宮,他不是說進皇宮嗎?我們進金鑾殿,讓整個朝臣都欣賞一下。”火情月冷笑道。
“對,我們一起去上金鑾殿,慢慢的將皇宮內的陰謀揭穿。”焦雨情幾乎是興奮的叫道。
南邪雲突然出現在一個小太監的面前,笑道:“有你在,是不是不能被揭穿啊?”
小太監臉色大變,驚叫一聲,向南府外跑去,剛到門口,南邪雲的身影已經當在他的前面,在他的胸前輕輕的一點,死屍已經跌到地上了。
焦雨情問道:“你怎麼發現他會武功的?”
“傳說中,當年三強決戰,奉天大帥回來之後,臨死前命令手下率領大軍後撤,明者是後撤,實際上卻爲人類贏得了生機,之後龍族領導的種族和暗黑族領導的種族發生了你死我活的戰鬥,據說在雙方集中所有力量要將所在的地方全部毀掉的時候,有一個神秘的種族出現了,他們個個無功高不可測,阻止了事態的發展,因爲沒有人知道他們是什麼來歷,所以成爲神秘之族,簡稱神族,他們就有着這種奇特的功法,不亂你的武功在高都無法察覺他們是否習有武學,爲夫之所以能夠看出來,是從他的表情上來看的,還有就是他的真氣只要一動,就不能隱瞞了。”南邪雲道。
“夫君是說這個神秘之族也已經插手了?而且有着別人不知道的野心。”玉茹問道。
“對,很可能如此。”南邪雲道,“你看趙公公這次來就帶了一個太監,這與他以往的性格完全迥異,說明他們已經開始發動攻擊了,而這第一個人就是我們了。”
如雪公主和龍天女相視一笑,道:“看來大家都要去月兒的地方住着了,嘻嘻,以後有熱鬧看了。”
南邪雲大笑道:“而且還不是小熱鬧,走,我們一起上金鑾殿。
敲響鳴鳳鼓,是僅次於京龍鑼的,這兩件都是集合滿朝文武的玉器,一旦響起,所有人都要趕來,否則就按欺君論處。
驚龍鑼是前方戰事吃緊,鳴鳳鼓是有重大事件發生,所有人必須趕到。
南邪雲帶着一羣美女,讓侍衛拎着死狗一般的趙公公進入大殿,在那裡等着所有人的到來。
文武百官上朝,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這一羣美女,每一個的眼神都變得有些色色的,當看到南邪雲的時候,則是各種神情都有,當看到地上躺着的趙公公,幾乎所有人的第一反應就是吃驚,第二反應則是大不相同,有氣氛的,有無奈的,有看熱鬧的,什麼樣的都有,這些人所有的表情,都落在南邪雲的眼裡,讓他在一刻,利用心眼將所有人看得清清楚楚,腦海中很多不明白的事情似乎一瞬間得到了驗證。
汪健上來之後,看到下面的場面,也是一驚,趙公公的身份衆人都知道,乃是他汪健最貼心的人,不論朝中大小官員,任何人都知道這件事,現在讓人去傳喚,居然死了。
臉色十分難看,汪健等所有人見過完畢,看了南邪雲良久,強壓心中的怒火,問道:“皇兒,可有事要湊?要知道你敲這鳴鳳鼓,可不是一般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能隨便處理。”
聽到汪健這飽含深遠意義的一說,南邪雲第一次感覺到,汪健是自己的父親,心中終於決定,不再推翻他們汪家的王朝,也是這一說,這一包涵責怪的眼神,拯救了華夏古國依然姓汪,更令已經功力大進的南邪雲對權力減弱的情況下,一下沒有了對權力的嚮往,“皇上……”
“哦,皇上是問這件事情啊,是雨情敲的啊,看着挺好玩,好像幾百年沒有動過了,想看看是不是還能用,免得到時候出了大事情,卻不管用了,那就不好了。”焦雨情搶先道,對南邪雲眨眨眼睛。
耳朵微微一動,就聽到火情月和夢嬌在商量着事情,同時告訴焦雨情,心中一笑,有兩個女陰謀家在此,也用不到自己了,只是靜靜的瀏覽着四周所有人的動靜,從中看出他們的真面目。
“啪!”汪健臉色鐵青,雖然他心裡喜愛焦雨情,但是在這種事情上,如此說話,不僅有損他的威嚴,更有損整個華夏古國的威嚴,怒斥道:“焦公主此話何意?雖然你是狐族的公主,但仍然請說明白點。”
“明白?明白什麼啊?皇上派去的人不是要對雨情下毒手嗎?難道雨情就要這樣莫名其妙的被人殺了?”焦雨情道。
“什麼?”汪健站起來,不敢相信得道,“焦公主不是在開玩笑吧?你是說趙公公要行刺你?”
朝中官員頓時感到事情很蹊蹺,其中戶部尚書紀曾升湊道:“回稟皇上,老臣認爲有些不妥。”
轉頭一看,是個年過五十的老頭,焦雨情心中好笑,終於出來第一個了,不知道這個傢伙是屬於那位皇子的走狗。
“愛卿,那裡不妥?要考慮清楚再說。”汪健問道,大有深意的看了焦雨情一眼。
南邪雲心中一動,看來汪健已經看出點什麼了,嗯,很有意思,汪健果然是老狐狸出身,哪裡出了毛病?
“老臣只是說一下自己的看法,還請皇上斟酌一二,首先,老臣有些憤怒的是,焦公主居然把鳴鳳鼓當作兒戲,這是對我們的不敬,非常的不敬,想來各位大人都有這種看法,這其次,就要說趙公公,朝中文武百官,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趙公公是一個好人,更可氣的是,皇上可以作證,趙公公根本不會武功,怎麼可能刺殺?更何況刺殺的是天下聞名的焦公主?”紀曾升富有激情得道。
汪健問道:“焦公主可有解釋?”
焦雨情嘿嘿一笑,道:“有人說趙公公死了嗎?怎麼死的?還是請那位太醫來檢查一下得好,不要隨便說。”
“皇上……”紀增升道。
一擺手,汪健道:“太醫。”
太醫馬上去檢查趙公公的屍體,檢查半天,皺眉道:“回稟皇上,趙公公已經身死,但是全身上下都沒受傷。”
“可有中毒?”紀增升問道。
“沒有,趙公公像一個正常人,但是卻沒有了生命,臣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事情。”太醫道。
“一個正常人,沒有受到任何的傷害,居然死了?奇怪。”汪健皺眉道。
紀增升依然道:“皇上,這並不奇怪,在場的衆位,除了公主之外,都是高手,他們當然有辦法……”
南邪雲打斷他的話,微微一笑,問道:“請紀大人說明白點,這些都是本皇子的紅顏知己。”
“殿下,微臣這是就事論事,據微臣所知殿下得出身似乎是某個種族的,聽說那個種族就有一種可以讓人如此死法的功法。”紀增升道。
玉茹和夢嬌相視一笑,該來的還是來了,看看他怎麼說。
南邪雲大有興趣的道:“不知道本皇子是哪一個種族的?紀大人又是怎麼樣知道的?”
紀增升道:“殿下是傳說中的神秘之族的族人,微臣也是在無意中知道的。”
文武百官頓時譁然,神秘之族,一個只存在於流傳中的種族,居然真的存在,如果是他們,那一切都已經解決了。
南邪雲並沒有反駁,指着夢嬌和玉茹,笑道:“他們和本皇子是不是有很多關聯?”
“不錯,微臣就是從她們身上聽說的。”紀增升道。
“不知可有人作證?”南邪雲問道。
“沒有。”紀增升道。
“你沒有,本皇子確有三人可以作證。”南邪雲道。
“請殿下將證人清上來,已解各位大人的不解。”紀增升道。
南邪雲笑着,一指夢嬌兩人,道:“她們就是證人,紀大人所說的神秘之族,確實存在,但是卻不是本皇子,再說本皇子要殺這趙公公什麼用?”
此時一直沉默的三位皇子中的大皇子汪天風開口,道:“四弟不要激動,請紀大人說清楚,父皇自有明辨。”
瞥了一眼汪天風,南邪雲心中暗歎,本想留你一條活路,看來你想死,那就沒辦法了。
汪健沉聲道:“說出你的猜測。”
紀增升絲毫沒有發現汪健的口氣和表情,仍然道:“皇上,這神秘一族從來不出現,爲什麼偏偏現在出現,又爲什麼要殺死趙公公,微臣經過仔細推敲,認爲……”
“認爲什麼?說!”汪健道。
“認爲四皇子要篡國!”紀增升嚴肅得道。
“哈哈……”南邪雲聽了,頓時大笑起來,道:“皇上評評理,如果皇上認爲真得如此的話,可以免去南邪雲的一切頭銜。”
汪天風冷笑道:“四弟,你是在給父皇施壓?”
南邪雲淡淡一笑,道:“大皇兄愛怎麼說就怎麼說,畢竟你是大皇兄。”
汪天風冷冷得道:“既然四弟認爲紀大人說的都是假的,那麼請拿出證人來,不是有三個證人嗎?還有一個哪?不會是騙人的吧?”
南邪雲並沒有理會汪天風,而是對另外兩位皇子,笑道:“不知道兩位皇兄如何看?”
汪天陽笑道:“爲兄不信紀大人的話。”
“爲兄也不相信。”汪天宇道。
汪天風聽到兩人的話,突然感覺有些不對,似乎趙公公沒有將話傳過去,還是有什麼問題。
南邪雲道:“大皇兄,難道真的要知道這第三人是什麼人嗎?據小弟所知,這第三人和大皇兄的關係很密切。”
“胡說八道,父皇,請爲兒臣做主。”汪天風氣憤地道。
“朕看來,你纔是胡說八道,你看看你,什麼人都不問清楚,就在金鑾殿上說自己的兄弟胡說八道,難道朕和你沒有關係嗎?”汪健道。
“父……兒臣不知,還請父皇原諒。”汪天風道。
“紀愛卿,看來你的推論都是建立在邪雲的出身上?那麼朕可以告訴你,邪雲出身山海族,震天乃是山海族的上任族長,因感恩朕救了他,所以來入宮報恩的,明白了嗎?”汪健怒斥道。
紀增升跪倒,道:“臣不知,請皇上恕罪,臣只是懷疑這趙公公的死……”
“父皇,兒臣也這麼認爲,畢竟趙公公是父皇的人,四弟如此做,確實有些過,何況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汪天風仍不死心得道。
“邪雲,把整件事情說一遍,朕也想聽聽到底怎麼回事?”汪健道。
南邪雲剛要開口,焦雨情站出來,道:“皇上既然這麼想知道,還有各位大人,那麼就有本公主來告訴你們事情的經過吧。”
“父皇,這似乎有些不妥,這位焦公主擅自敲響鳴鳳鼓已經對我們華夏故國非常的不敬,現在……”汪天風道。
此時汪健的臉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冷冷得道:“閉嘴,以後沒事少說話,趙公公若果真行刺焦公主,那鳴鳳鼓是不是該敲?”
兵部尚書鐵奇山奏道:“皇上,如果果真是焦公主所爲,臣願領兵出馬,滅掉狐族。”
焦雨情本來就非常有氣,之所以能夠壓住,也是在路上如雪公主再三安慰,如今這個鐵奇山如此說話,心中的怒火哪裡還忍得住,冷哼一聲,已經到了鐵奇山的旁邊,道:“你說什麼?再說一遍給本公主聽聽。”
鐵奇山身形微微轉動,擋住汪健的視線,向焦雨情的胸部上看了一眼,一副典型的色狼形象,含有十分的挑逗性。
“找死,本公主要的狗命。”焦雨情叫道。
南邪雲突然出現在焦雨情的旁邊,道:“公主且慢,還是先將是清說明白,到時候任何對南府之人有不智行爲的,都要付出代價。”
看到南邪雲那雙不含感情的眼睛,鐵奇山突然感覺自己做錯了很多事情,似乎自己已經走到了人生的盡頭,全身不由一顫。
“皇上,四殿下這是威脅。”鐵奇山道。
“不是威脅,這是代朕說話,等事情查明瞭,一旦與南府上上下下沒有任何關聯,而你們卻在這裡說三道四,朕決不輕饒。”汪健冷酷得道。
如此冰冷的聲音,在南震天死後,汪健還是第一次,顯然汪健對南邪雲的愛護是非凡的,不過大多數人還是認爲如雪公主的存在也有一定的原因。
鐵奇山這次可以斷定,自己惹了馬蜂窩,心中不由一陣焦急,看向汪天風,只見他當作沒有看到自己,暗恨,自己出事了,居然不理睬了,哼,如果你不管,老子就把你的事情給抖摟出來。
焦雨情理了理頭緒,冷靜地將發生的經過說了一遍,只不過,在說的過程中將趙公公對自己的蔑視說成了對自己的行刺,最後更是道:“本公主還沒有出手,就被邪雲給攔下了,當時公主也在場,皇上可以問問公主是不是這樣。”
一牽扯上如雪公主,汪天風的臉色頓時一變,他清楚的知道如雪公主對自己現在的態度,如今她說話,肯定自己要倒黴了,心中盤算,是時候該有人出招了。
如雪公主道:“父皇,焦姐姐說的一點沒錯,月兒當場所見。”
“如妃娘娘到!”隨着宮門外侍衛高喊,一個美若天仙,看上去嬌柔無力的美人從外面走了進來,飄飄下拜,道:“臣妾見過皇上。”
汪健心中非常的不痛快,金鑾殿乃是議事的地方,自古有規定後宮不得干政,不耐煩地道:“平身,如妃來此有何貴幹?”
如妃並沒有擔心的樣子,笑道:“臣妾是來撮合一件姻緣的。”
“這裡是朝堂,怎麼跑到這裡來搓和姻緣來了?”汪健道。
“皇上有所不知,月兒和邪雲乃是情投意合的一對,讓他們結合再好不過,不信,皇上可以問問月兒。”如妃娘娘笑道。
如雪公主和南邪雲相好,這是整個京城都知道的事情,兩人從小就呆在一塊,現在如雪公主更是直接住在了南府,雖說是和這些女子相談,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可是現在如妃娘娘突然在這個關鍵時刻出現,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汪健臉色十分難看,心中不知想些什麼,但是雙手已經開始顫抖,現在他知道了一些內情。
紀增升道:“皇上,正如娘娘所說,公主的話……”
“那依照紀愛卿的意思,此時該怎麼辦?”汪健問道。
聽出了汪健的怒火,但是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紀增升只得繼續道:“微臣認爲,除非有新的證人或者趙公公活過來纔可以,否則……”
“好歹毒的計策,南邪雲自認沒有得罪你們神秘一族,從開始就針對我南府,不知道你們是何用心?昨夜的話,想來你們都聽清楚了……”南邪雲道。
汪天風道:“父皇,四弟他這是恐嚇。”
汪健冷冷得道:“聽他說完。”
紀增升冷笑道:“殿下,你大概弄錯了,微臣可不是什麼神秘一族。”
南邪雲冷笑道:“南府絕對不會有一個外人的,所以紀大人的第一句話,讓人有些感慨,至於第二件事情,讓趙公公醒過來,那就更是笑話,他一個神秘一族的高手,是用了龜氣功讓自己睡過去,除非三天之後醒過來,否則就要用獨特的方法,可惜本皇子不會,所以你就開始做文章,本來一切都不可能,可是在最關鍵的時候,這位如妃娘娘卻跑出來查一槓子,讓事情變得再次對我們不利,好,安排得實在好。”
“皇上,你要給臣妾作主啊,臣妾好心好意的前來撮合一件姻緣,他……”如妃娘娘說着開始要掉眼淚,神情說不出的冤屈。
“啪!”汪健猛一拍龍書案,喝道:“夠了,都說夠了沒有?”
將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看了一遍,汪健此時才知道自己的身旁都存在着什麼人,爲什麼南邪雲要和狼王決鬥,自己一點都不知道,爲什麼自己說的話,老是不能辦到?
“紀愛卿說的是如果趙公公醒了過來,那麼就說明這一切都是針對邪雲,而邪雲也說了,如果趙公公真的是龜氣功,那麼他就是神秘一族的人,相應的邪雲所說的,就都是真實的了,現在的問題就是能不能讓他甦醒過來。”汪健看了衆人一眼,又看向太醫,道:“太醫,可知道這龜氣功的解法?”
太醫慌張的道:“臣無能,臣不知。”
“這不能怪你,並不是每個人對所有的東西都知道,不知道那位愛卿知道?”汪健繼續問道,“怎麼?一個沒有?邪雲,你都指出來哪些是神秘一族的人,朕要親自問問,他們可直到該怎麼做。”
“兒臣只知道這位紀大人和如妃娘娘跑不開關係。”南邪雲道。
如妃娘娘哭叫道:“皇上……”
“住嘴,姻緣?早的時候幹什麼去了?爲什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上來?說,怎麼解開龜氣功?”汪健一點好顏色都不給得道。
等看了所有人,看到誰,誰低頭,當作沒有看到,讓汪健怒火狂升,冷冷得道:“原來你們都不會,忘了告訴你們,震天沒有告訴過邪雲,卻告訴過朕怎樣解這龜氣功。”
紀增升和如妃娘娘,還有汪天風三人全身一顫,所有的事情都考慮到了,在差勁,都沒有人可以隨便揭開這次的龜氣功,如今到好,汪健居然知道怎麼解開龜氣功。
“來人,脫掉趙公公的鞋襪,在他的涌泉穴,踢上幾腳。”汪健道。
等侍衛脫掉他的鞋襪,焦雨情笑道:“讓本公主親自看看這個傢伙。”說着,跳了上來,對着趙公公的兩隻腳就是惡狠狠的踢了下去。
衆人都鴉雀無聲的看着,只聽見趙公公叫了一聲,迷迷糊糊得道:“哎呀,誰用這麼大力氣?不知道這龜氣功好累得嗎?……啊……”
趙公公的聲音一響起來,所有的人都知道神秘之族確實存在,只不過不是南邪雲,而是針對南邪雲的紀增升、如妃娘娘和趙公公三人了。
當睜看眼睛看到焦雨情的時候,趙公公第一個感覺就是壞了,出事了,馬上四處一看,只見文武百官一個個訝異的看着他,自己一看,發現在其正在金鑾殿上,那麼方纔的話,和自己要裝死的一切過程都已經被人發現了。
“啪!啪!啪!”汪健聽到這句話,看到趙公公四處查看,怒火沖天,響起自己怎麼樣對待他,而他確是要對自己不利,這種人似的他的怒火一下子竄升了上來,點指着紀增升和如妃娘娘,道:“你們,你們還有什麼話要說,快說,不然,等會兒死了就沒有什麼能說出來了。”
如妃娘娘叫道:“皇上,冤枉啊,皇上,臣妾根本不知道這其中還有這種事情啊。”說着向皇上哭訴道。
“是嗎?你認爲朕還會相信你嗎?”汪健怒斥道。
如妃娘娘再到了龍書案旁不願的地方的時候,驟然跳了起來,手中多出了一把牛兒彎刀,厲聲道:“你既然如此絕情,別怪臣妾不客氣了。”
在距離汪健只有一兩丈的距離上,驟然躍起傷人,而且功力非常的雄厚,速度也是快到了極點,這對汪健來說幾乎沒有多開的可能,所有的大臣都驚叫出聲,而三位皇子中,汪天陽和汪天風兩人同時驚叫出聲,他們擔心的並不是汪健,而是汪健沒有立下儲君之位,這樣的話,按照祖訓,應該是大皇子繼位,對他們十分的不利纔會如此的。
反觀大皇子汪天風,眼中射出陰狠,心中冷冷得道:老傢伙,這不能怪我,誰讓你還遲遲不立我爲儲君,自古以來,立長不立幼,你這麼推遲,我實在是不能安心啊。
如妃娘娘的攻擊幾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因爲他們看到的如妃娘娘速度之快,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牛耳彎刀在刺進汪健胸口的瞬間,只見汪健隨着他的龍椅旋了出去,如妃娘娘面對的人變成了南邪雲,看到他臉上的那一抹淡淡的微笑,如妃娘娘沒來由的心一顫,手上的彎刀出現了短暫的停滯。
南邪雲就在她的手上的動作出現了這一瞬間的停滯的時候,出手了,右手出現在如妃娘娘得纖手上,輕輕一用力,手上的牛耳彎刀已經到了南邪雲的手上。
“娘娘這是何意?刺殺皇上和方纔的罪行可是大大的不同的,娘娘最好考慮清楚,不要成了他人的帶罪羔羊。”南邪雲把玩着彎刀,淡淡的笑道。
如妃娘娘刺殺失敗,自己也是吃驚,這麼緊的距離居然失敗,這個根本是事前沒有想到的,按照他們的設想,就算是十大高手在場也不可能阻止如妃娘娘的殺人,如今南邪雲的表現讓所有人爲之吃驚。
侍衛們一起衝上去,要將如妃娘娘拿下,但是南邪雲卻冷笑一聲,身形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如妃娘娘的旁邊,對着那些攻擊的侍衛發動了攻擊,擡手落腳,便有侍衛飛出去,但是也有沒有受到南邪雲攻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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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天風怒斥道:“南邪雲,你這是幹什麼?難道要保護罪犯嗎?”
“大皇兄原來看出來了,小弟正是此意,此女雖然假扮如妃娘娘,行刺皇上,但是其中還有隱情,我們不知道,所以任何人不能殺她,好像有人要保護她離開的,現在卻變成了殺了她,這就說明,其中還有很多蹊蹺,等待着我們的追查,是不是?紀大人?”南邪雲最後突然轉向紀增升。
“微臣冤枉,皇上,微臣絕對不是神秘之族的人。”紀增升跪倒地上,哭泣道。
“父皇,兒臣沒有從他的身上感覺出來他的功力來,紀大人應該是被人利用。”南邪雲道。
汪健臉色非常難看,冷冷得道:“邪雲全權處理這件事情,如果發現還有什麼神秘一族的人,不論是誰,全部拿下,朕來親自處罰。”
“是,兒臣明白,只是兒臣的王府是不能回了,不然的話,恐怕前去騷擾的人已經讓兒臣無法來全力徹查了。”南邪雲道,“還有一點,就是如果牽扯到某些皇親貴族,兒臣……”
汪健道:“以後就留在皇宮,嗯,到月兒哪裡去,至於牽扯到誰,不論是誰,上至皇后下至百姓,任何人不得阻攔,否則以欺君論處,當場殺無赦。”
南邪雲道:“遵命,兒臣定當全力以赴。”
“退朝!”汪健轉身離開,神情十分的難看。
文武百官紛紛下拜,待汪健離開,南邪雲和衆女,待着那位假的如妃娘娘離開,一路上看到大皇子汪天風的嘴臉,心中說不出的感覺。
如雪公主有些不忍得道:“夫君,你看這件事情……”
“回頭再說,先想辦法把這位姑娘的妹妹救出來再說。”南邪雲道。
等到了如雪公主的住處,已經忍了好久的假如妃娘娘問道:“你怎麼知道我還有一個妹妹的?”
“我們還知道你的妹妹在什麼地方。”夢嬌道。
“在哪裡?快告訴我,我要去救她。”假如妃娘娘叫道。
“你妹妹現在在山海族,現在的名字叫玄月,估計很可能成爲山海族的聖女。”玉茹笑道。
“玄月?玄珠,月魄,真的是玄兒,她還好嗎?”假如妃娘娘激動地問道。
南邪雲笑道:“原來你叫月魄,呵呵,這樣事情就好解決了,如果不能帶你妹妹來,我們也不強求你說什麼,等到我們將你妹妹帶來了,希望到時候你能配合。”
焦雨情叫道:“你還是在這裡安安穩穩得住着,不要讓任何人傷着你,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這些人也跟着倒黴,所以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兩個人,一個是你妹妹能夠完好無損的回來,還有一個就是你能不受到傷害,放心吧,雖然這裡也有刺殺,而且他們還會派來高手,但是相對來說,這裡還是非常安全的。”
如雪公主笑道:“放心,這裡是非常安全,月兒的住處可不是想象中的那麼簡單,應該是這個世上最安全的地方了,是不是,夫君?”
偏着頭,看着如雪公主,樣子十分的好笑,焦雨情問道:“月兒,姐姐發現你好像變了。”
迷人的眸子茫然的看着焦雨情,不知道自己哪裡便了,如雪公主問道:“變了?哪裡變了啊?”
“你們發現沒有,現在月兒怎麼叫大色狼的?”焦雨情調笑道。
夢嬌笑道:“對啊,從今天開始,月兒一直叫夫君來的,哈哈……”
“對啊,有什麼不對嗎?邪雲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是月兒的夫君了,嘻嘻,看來兩位姐姐是嫉妒月兒了,沒錯吧?”如雪公主笑道。
“十年前?那時候你們不還是小孩子嗎?”焦雨情問道。
“對阿,十年前,月兒已經是他的人了,一起吃,一起睡。”如雪公主繼續打擊着他們的神經。
“什麼?一起吃?一起睡?”焦雨情叫道。
龍天女看他們鬧得熱鬧,笑道:“當時他們還是小孩子哪,不要亂想。”
“對啊,嘿嘿,月兒還在騙姐姐。”焦雨情笑道。
“對啊,當時就是小孩子哪,不過,你們知道邪雲的第一次給誰了嗎?是龍姐姐,他們都是第一次。”如雪公主紅着小臉,笑着道。
龍天女沒想到自己一插嘴,把心中最幸福的事情被如雪公主給說了出來,嬌嗔道:“公主……”
“哦,原來是龍姐姐啊,不知道有沒有小寶寶了?”焦雨情跳過來,撫摸着龍天女的小腹,問道。
“哪有,當時就那麼一次,這個色狼就走了,怎麼可能有。”龍天女打掉焦雨情的手,嗔道。
“色狼,龍姐姐和你要孩子哪?你沒聽到?”夢嬌笑道。
南邪雲哈哈大笑,衝上來,抱着龍天女消失在面前,留下一串笑聲,“爲夫遵命,正在努力。”
衆女孩有些不解,發呆,就聽到臥房內傳來他們兩人的呻吟聲,一個個羞澀的玉面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