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舊眺一換卜二角帆就可以詳風而行,只不討衆有個前提條韓啡就吾前面的水路夠寬,不然走出之字形的話,會碰到兩邊的岸,這斷運河不是那麼太寬,輪船隻能進行小幅度的調整。
還是三個動力系統全開,不等着前面的兩艘船跑出多遠呢,輪船就追了上來,前面的兩艘船正在落帆,兩邊的船槳使勁地颳着。
“衝過去,看看是哪家的人,在河上敢如此做。”老頭一聲命令,船快速地衝了過去,並且把那從一層伸出來的支棍給縮了回去,掉個頭,另外一邊包着鐵皮的支棍伸了出來。
這是一個軍器監的人想出來的東西,目的不是一下就把對方的船給弄進水,那除非是從下面伸出來,但那樣會把自己的船也弄進來水,從這個高度,如果敵船矮一點,那麼這個可以直接伸到對方的甲板上,左右橫掃間,就能讓對右手忙腳亂。
如敵人的船也高,在一下能把對方的船給撞出窟餐來,扔過去能夠燃燒的東西,製造些麻煩,掉轉過來,就是儘量減少和自己人相撞時的傷害。
那兩艘船似乎還想故技重來,前面的船微微向旁邊轉向,可這回老頭是鐵了心要撞,前甲板上的人已經退到了安全的位置,船的速度沒有絲毫減慢地衝了過去,這種架勢一擺出來,那前面的船上之人先慌了。
不得不把船再轉回去,可這轉的速度慢了一點,還是有那支棍撞到了船身上,在一陣木頭碎裂的聲音響過後,那艘攔截的船位置變正了,船身上卻留下了四個,大窟窿,非常不規則的窟窿,還有木頭厚板支出來。
老頭在一陣晃動之後,從船艙出來,拿出千里眼向對方甲板上看,他身邊的人也站在船舷邊上對着那邊喊道:“爾等何人,竟然敢堵銀青光祿大夫所乘之舟?”
護衛喊的理直氣壯,那邊卻不敢答,銀青光祿大夫是從三品的散官,別看老頭把正三品的尚書給辭了,散官還在,並且還有一個五品的爵位,故此知道的人才沒有誰敢小看他。
那船上的人明顯也知道這是什麼官,沒有人出來說,老頭這邊準備讓人蹬船的是時候,那邊才站出來一個人說道:“對面可是畢尚書畢大人?誤會,都是誤會,不小心衝撞了,方纔沒打過來舵,我們是欽州寧家的人,還請大人恕罪。”
“欽州寧家?恩,告訴他們知道了,走。
”老頭一聽是欽州寧家的人,自然想到了陸州刺史,這個以後還要見面,就放過他們一次,不然就彈劾他。
護衛喊了幾句,船超了過去,繼續走之字,至於那撞壞的地方,自然沒有人提,不僅僅是對方的船壞了,這邊伸出木頭的口也被撕開,老頭刻意查看了一番,說道:
“多虧今天撞了一次,不然真等着打仗的時候,把自己也給弄壞了,那就沒時間彌補了,一會兒下去兩個人,走軍驛,把這個事情給工部送去,讓他們想辦法,至於是包鐵還是加厚,那就是他們的事情了。”
“爺爺,欽洲是不是就挨着我們要去的地方,他們那裡挨着海邊嗎?我還沒見過大海長什麼模樣呢,一定走了,不然他們不會有船。”
馨兒在旁邊也異到了,嚮往地說着。
老頭這才反應過來,欽州的寧傢什麼時候有船?而且還是大船?帆槳其備,再仔細一想,老頭恍然,呵呵一笑,對着孫女說道:
“馨兒啊,這就是你張叔叔家的功勞了,自從有了大船過去賺錢,別人也會心動啊,寧在在那邊其實也能入海,只要走欽江就行了,寧家於別處也有買賣,定然是讓人到這邊告訴消息,這就買了兩艘船,上面一定裝了不少在那邊值錢的的東西。
也要學着張家的船隊貼海邊走,兩船貨運過去,所賺的錢就能再買一艘大船,寧在能這麼想,那就最好不過了,他們的船想回去,就要經過陸州那裡的海灣,張家的那圖冊當不是畫了麼,欽州那裡收他們商人的過路費。”
“我知道啦爺爺,這下他們兩艘船的貨物賣了之後,絕對不夠買一艘船了,陸州也會收他們的過路費,除非他們不走欽江,到別的岸邊停下來,改陸路,那他們也賺不到一艘船的錢,陸路走很費事兒的。
小寶和鵑鵑上才夾在圖冊的那個陸州遊戲圖,周圍全是山啊,陸路就要翻山,都是錢,還耽誤時間,爺爺咱們快點走,到地方告訴小寶和鵑鵑,把他們家裡的晦蜘出去,十八艘撞兩艘,一定會給撞沉的
“匪峨
馨兒不等爺爺說完,也想到了那邊的事情,她遊戲玩的不錯,會看地圖,只要一說他玩過的遊戲的地方,她就能想到那邊大概的情形,這或許也是遊戲的一個好處。
或許是因爲玩遊戲玩的,馨兒把這也當成遊戲了,商業上的,軍事上的,分析了商業上的事情,準備採取軍事手段把人家兩條船給撞壞。
老頭看着孫女的樣就知道了,這都是玩那種遊戲玩的,有時候甚至分不清楚現實和遊戲,尤其是上個月,孫女把自己好不容易攢下的一貫錢拿出來做買賣,結果賺了三十來貫後,更加癡迷遊戲了。
好在這遊戲有時候需要不少的學問,玩的難度越高,那麼需要的知識量也就越大,沒有那個本事就玩低難度吧。
馨兒做的買賣簡單,賣特產和當地的手工藝品,還有地圖,這是她在玩一幅圖的時候,打色,打到了一個運氣的地方,正好是地圖上的岔路口,本來她再繼續打就贏了,結果運氣那裡說她的小人路盲,找不到路了,只好轉身往回走。
她按照規則,心疼地給小人轉了身,旁邊正好有個商店,什麼都有賣的就是沒地圖,於是她就把自己攢的一貫錢拿出來,僱書院的學給畫了幾十份的三水縣的地圖,上面把重要的地方標註出來。
又用剩下的錢到集市那裡買了一些當地的土特產和手工製品?安排人出去賣,是她付出成本的五倍價錢,還真別說,就有人也走路癡,找不到地方,需要與別人打聽,非常的費勁。
有點錢的就不在乎一個地圖錢了,加上還有特產及工藝品,一同買來,邊看地圖邊欣賞另外兩樣東西,只用了半個月,就讓她賺了三十貫,還是主動交稅以後剩下的,本來沒人要她稅,可她非說不能破壞規矩。
老頭當時都傻了,玩遊戲竟然讓孫女賺到了錢,不在乎錢多少,主要是這個遊戲確實能夠讓孩接觸到新的東西,雖然在遊戲賺錢,現實那麼做會賠錢,可遊戲的思路能夠啓迪孩們。
遊戲不知道是遺漏了,還是外意的,並沒有賣地圖的事件,同樣也沒有地圖的價值,正是這種缺陷,讓孫女發現了商機。
老頭想着那時候的事悄,家人高興,下人高興,別人的誇獎,心情確實不一樣,別看經商的人地位不高,可誰也不會用這個來說不到十歲的小丫頭,此時聽到孫女的分析,依舊軍事動作,連忙說道:
“馨兒啊,可不能撞人家船,這不是遊戲,要憑藉同樣的敗他們,好好想想,先忘記軍事。”
老頭是覺得這個有點難,他自己都沒想到呢,孫女一時也想不到,正好能夠讓孫女不整天焦急地催促船快一點。
哪知道剛剛說完這句話,馨兒就把辦法想出來了“爺爺,商業辦法也簡單啊,只要本錢夠,只要船多,就能讓寧家賠本,在商業行爲,有兩種說法,叫走私和傾銷,他欽州封鎖,也不可能把周邊都給封住。
那時就派人把同樣的貨物毒私過去,然後降價,並把當地的貨物提價,給人造成一種假幕,那就是外來的貨物不如本地的貨物值錢,寧家如果夠聰明的話,就用錢來買那些個價錢低的貨物。
然後轉手賣,可這樣也沒有用,他們船少,咱們降的價錢還有一點點利潤,他們要是全買了,那就不如用船從別處運,咱們這邊船多啊,有自己的船塢和船行,大量的東西運過來。
他如果買了就再降價,給他欽州降着,別的州提着,他不是收別的人過路費嗎?那等他準備把貨物運到別的州,別的州也收他的,他要也是用走私的手段,那就繼續降價,就是拼財力。
讓他覺得這個買賣像雞肋一樣,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我相信張家絕對拼的起,因爲船多,而且運輸還方便,把別地方應該獲取的利潤放到打壓寧家上面來,不要小看了這個,我和他們玩遊戲的時候,有一個人竟然肯付出遊戲幾年的利潤來打壓我。”
老頭聽着孫女的話,看着孫女在用商業手段進攻時那嚴肅的表情,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或許這個計劃存在許多的漏洞,可這種分析能力卻不是誰都能有的,尤其是這麼大點的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