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惜婉把心位置裝好藥粉布條敷在那些傷口,然後兩邊長長的布條把男人的身體纏了幾圈。
這幾條布條幾乎把眼前這個男人綁的猶如錯亂的木乃伊一樣,雜亂不堪,好在擁有包好藥粉的地方綁的結結實實的,若不然都會讓人揪心那些傷口到底有沒有包紮好。
董大夫看着那藥包包在傷口,目光的震驚久久不散。
在看那楊惜婉,正把一個酒罐裡的酒倒出來,倒在一個布片,然後絞成半乾,一點都沒有男女之防,親手爲這個男人擦身。
董大夫再一次震撼無。
還有這種治病辦法?
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難不成這樣包了傷口會好?
而且用酒擦身子又是什麼法子?
董大夫無法抑制的震驚目光,開口問道:“婉婉姑娘,恕我冒昧,這樣他會好嗎?”
楊惜婉正在爲這個男人腋下擦着,聞言,拭了拭汗水,搖了搖頭道:“不會,最好還是裡外一同用藥,這樣纔會好的快。”
楊惜婉懂董大夫說的意思,意思是是不是用了這外敷的藥好了。
可楊惜婉知道,這外敷的藥只是扼制這個人的傷口不會繼續潰爛,會慢慢癒合起來,但是他肌肉內部是發炎有炎症的,他的高燒也是炎症引起的,治發炎,自然還是需要藥來內服的,這樣纔會好的快。
董大夫似懂非懂,指着楊惜婉手的布片,繼續問道:“那你用酒擦他身體又是何解?”
楊惜婉手動作繼續,微微一笑道:“他高燒太厲害了,這樣燒下去,燒壞腦子不好了,所以我用酒給他擦身體,他燒會退的快一點。”
“這樣辦法能治高燒?”董大夫瞠目結舌。
用酒精擦身退燒,還有這種法子嗎?
楊惜婉只是笑着道:“我也不知道有沒有用,我是從一本破舊的書看見的,姑且試試。”
楊惜婉不想說太多,說太多了被人認爲是妖魔鬼怪得不償失了,反正哥哥說了從孤本看見,她這麼說說,信不信什麼的事,那是董大夫的事了。
破舊的書?
董大夫心一震,在看楊惜婉嫺熟擦身的速度,嘴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意。
從楊惜婉一開始賣藥草,懂藥方,到如此嫺熟的爲人治病,這不僅僅只是書看來這麼簡單,尤其是治病這個過程,手段老練又冷靜,更本不像是剛涉獵藥理初出茅廬的小姑娘,起碼對藥,對醫,已經實踐過無數次,纔會有這麼平靜且嫺熟的辦法。
這個婉婉姑娘並沒有對自己說實話,不過她不想說,董大夫也沒有繼續追問的意思。
反正今天晚這一遭,讓董大夫大開眼界。
楊惜婉把眼前這個男人擦身,擦着擦着,順便把他的臉也給擦了。
這臉才擦了一塊,肌膚白皙肉滑的根本像是一個姑娘家的肌膚,楊惜婉手的動作頓了一頓,把這張污穢佈滿的臉擦了個乾淨,頓時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