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寬復臉上的笑容更甚了,點了點頭,“嗯!”
士卒們也很是高興,連忙拉着他就要朝馬車上走去,“走走走,咱們快些去找將軍,讓將軍也高興高興!”
李寬復跟着士卒一路朝着大營的方向走去,到了門口的時候,馬車不出意外的被大營外頭的守衛攔住,“馬車裡坐的是何人?”
侍衛從車轅上跳下,伸手將於海山的令牌拿了出來,“我是於大將軍身邊的侍衛,車裡頭是將軍要見的人!”
侍衛一看確實是於海山的令牌無疑,這才恭恭敬敬的將令牌遞迴給他,示意其餘守衛放行。
馬車一路上又經過了幾道盤查,這才駛到了於海山的主帳外邊,李寬覆沒有等小士卒扶了他下馬車,便自己個兒跳了下來,朝着大營走去。
守在主帳外邊的侍衛看着他的樣子先是一愣,然後快步走了進去,對着於海山說道,“將軍,李寬復來了!”
炸藥的製造在於海山的心中可是十分重要的,聽了這話連忙放下手中的活兒,唰的站了起來,對着他說道,“快請!”
等到李寬復進來之後,於海山看清了他的樣子,心中咯噔一下,連忙問道,“李師傅,你這是怎麼了?可是出什麼岔子了!”
李寬復聞言就知道他這是想岔了,咧嘴笑了,滿臉的黃土,這一笑露出了一嘴的白牙,對着於海山深深一拜,“將軍,幸不辱命!”
於海山看着他笑了就知道事兒八成是妥了,又聽他這麼一說,臉上瞬間晴朗了起來,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好好好!這回我倒要讓樑國知道咱們的厲害!這回你們可是立了大功了!”
李寬復謙虛的擺了擺手,“不敢當,不敢當......”
樑國此時還一片安逸,只因爲了樑晟還以爲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某些事情早已經偏離他的掌控,甚至還偏離的不是一星半點......
“葛裕,還沒有左鋒的消息麼?”樑晟斜斜的歪在榻上,兩個小宮女站在一旁給他打着扇子。
此時已經是六月末,這場仗也打了有大半年了,即便是遠在北邊的樑國,此時也有些熱了。
葛裕垂手站在下首,聞言搖了搖頭,“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傳出!”
樑晟也有些發愁了,又問他,“你說左鋒是不是暴露了?”
這場戰爭說到底,他們樑國已經處於了弱勢,對面不過是來了個於海山,而楚瑜可四平八穩的在燕京坐着呢!而他們這邊,他作爲樑國的大殿下,卻已經來了前線了......
葛裕思索了一番,最後搖了搖頭,“左大人那個絕學這世間哪裡還有人能認出來的?一定不可能暴露!”
樑晟又問了,“那爲何前去接頭的人說並沒有他的消息?”
葛裕雖然擔心樑晟遷怒,但是原先也是做過三軍統帥的,自然是有大局觀的,他眉頭緊鎖,對着樑晟說道,“大殿下,屬下認爲咱們怕是要做兩手準備了,不能將寶全部押在左大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