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領頭的行腳商人謝安一邊吃一邊點頭,目光閃了閃,想到了一個生財的主意,不過……還是得看陸三娘肯不肯。
“可以,這些全部打包了,還是照着規矩,”謝安說。
“好嘞!”陸三娘手上動作飛快的將魚丸分成了十五分重新都一樣的,遞出去,道:“總共二十斤,每人一斤三兩重,每斤二十文,總計四百文。”
“給,”謝安很是喜歡陸三娘這種將帳目算清,討了錢離開。
其中有一名跟着走商收山貨的是這位領頭謝安的堂兄弟,叫謝全,跟着謝安四處行走,他主要是全憑一雙掂重,他掂了掂手裡油紙包道:“的確是一斤三兩重。正正好。”
謝全又伸手將謝安的拿到手裡掂了掂,將十五個人的份全部都掂了掂,道:“一個不差,就這份掂重的能力,厲害。”
謝全對陸三娘豎起大拇指。
陸三娘臉頰泛紅,襯得她眼睛處的紅色胎記越發的如血般紅了,她說:“沒有厲害,比不得你們。”
“還很謙虛,”謝全點頭,看向謝安。
“你下午不擺攤,可有時間?”謝安提出請求:“你這掂重很準,想去鄉下收山貨時多一個幫忙掂重的,我按日結算工錢,二十文一天,如何?”
“不好意思。 。我家裡有老人要照顧,這不……我背上還有兒子也要照顧,所以沒辦法,抱歉,”陸三娘由衷道歉。
“沒事,不爲難。”
謝全是見陸三娘一個女人帶着孩子過日子不易,一片好心,就想要給她找點事情讓她多賺點錢。
對方拒絕了,他也沒在意,他們這一行商隊裡收山貨的,只有幾個別的不會掂重外,大家也都會。
買了吃的,商隊的人散去,陸三娘笑笑。
收山貨的商隊人一離開,田惠與陸良便自小巷子轉角處走出來,都蹲守了這些天了,也是他們忍耐的最大極限。
“三娘,”田惠假笑着的臉親暱的喚。
陸三娘頭也沒擡,只當沒聽見她在叫。
田惠眼睛裡閃過怨毒。。如果不是她,她早死了!竟然還敢在她面前放肆,給臉不要臉!
“三娘啊,”田惠走到攤子後面,伸手要拍陸三娘肩膀。
陸三娘身子一側避開,一臉陌生的盯着田惠:“這位大娘,有事嗎?”
田惠臉上的假笑再也繃不住,拉了下來,習慣對陸三娘頤指氣使的她很少對陸三娘表現出親熱的模樣,總覺得陸三娘再如何改變,還是那個任由她揉圓搓扁的存在。
“這是對母親的態度?!這就是你對長輩的態度?!這些年我是如此教你的?!”田惠一聲拔高過一聲,一聲尖銳過一聲,最後那句質疑就跟鐵針滑過鐵板似的,尖銳刺耳。
“你……真是我母親?”陸三娘胸口一陣起伏,眨眨眼,一副困惑不解的反問。
田惠聽到這樣的問話,一陣心虛,目光閃了閃。
陸三娘只是想要裝局部失憶,就是裝已經忘掉不開叫訴失憶,不想曾……這炸一句,竟然發現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