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七二 再次救下美女特務
何曉軍見到的,是他不敢想像的禽獸一幕。
這間的房子正如何曉軍的估摸,是一個牲口房,房裡有用木杆圍成的牲口欄。
白玉蘭就被綁在牲口欄上綁白玉蘭的人,肯定就是個變態,他把白玉蘭擺成了一個上身平仰、下半身與上身成90度角的姿勢,綁在了牲口欄上。
此時的白玉蘭,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撕碎,像一隻待宰的羔羊放在砧板上。這樣,她的就暴露在了一個方便讓男人行事的位置。
何曉軍望向房間時,房中那個日本人的已經脫下了褲子,那慾火升騰的兇器,更已經來到了白玉蘭的門前,如果不是被何曉軍撞倒的那個日本弄出的槍聲讓他一愕,可能他現在已經叩關而入,壞了白玉蘭的身子。
何曉軍離對白玉蘭行兇的日本人還有四五米左右的距離,那個被槍聲驚得一愣後的日本人,此時已經回過神來,正慌忙地從腰間掏槍。
如果讓這個日本人掏出槍來,何曉軍又要花費一番工夫;如果讓這個日本人把白玉蘭當了人質,那就更是麻煩;如果這個變態的日本人把身子向前一挺的話,就更不是何曉軍想見到的。
雖然,白玉蘭已經不是自己的妻妾之選,但她還算是自己的朋友,何曉軍當然不允許她的身子喪失在“日本仔”的手裡。
已經來不及多想的何曉軍,迅捷地從口袋中夾出了一枚銅錢,揚手就向着行兇的“日本仔”射了出去。
射出銅錢的同時,何曉軍飛步跟着銅錢的軌跡撲了上去。
飛身前撲中的何曉軍,見到了一個怪異的情形,那個日本仔在他發出銅錢之後,一副詫異的神情低頭望向了自己的襠部,然後就是一副不相信的表情,接着就是“哇”的一聲哀嚎響起。
在何曉軍撲到了白玉蘭身邊時,那個正要對她行兇的“日本仔”,已經把他的王八盒子掏了出來,並忍痛舉起,槍口不知是要向白玉蘭、還是要向何曉軍的方位移動,因爲他們兩人正在槍口移動的同一方向上。
何曉軍當然就不會讓槍口對上自己或白玉蘭,他手疾眼快地一手向日本仔的槍推了過去,一手攝掌向日本仔的頸部劈去。
槍還是響了,何曉軍只感到左手手掌一陣火辣的感覺傳來,不知是被灼傷,還是被子彈射傷。
不過,何曉軍此時已經無暇去顧及傷勢,趕緊察看被自己手馬劈中的日本仔。
那個中招的日本仔,已經癱軟倒向地上,清楚自己與白玉蘭終於脫離危險的何曉軍,才徹底放下了心來。
好奇“日本仔”剛纔那奇怪神情的何曉軍,順着“日本仔”剛纔的目光一看後,他也愣住了,露出了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
原來,何曉軍那枚銅錢,竟把這個“日本仔”要對白玉蘭行兇的“兇器”整段削了下來。
何曉軍發這枚暗器,目的是要讓日本仔吃痛,無法完成對白玉蘭的侵犯。誰知,不知是巧合,還是他的暗器技能已臻化境,竟把差不多一般直徑的“兇器”,完整切割了下來。
愕了好一會之後,何曉軍才被白玉蘭那塞住了口的嗚咽聲驚醒,連忙從那個被削去“兇器”的日本仔身上搜出了一把短刀,先順手向着他的喉嚨就是一刀,然後纔去割綁住白玉蘭的繩子。
補刀的時候,何曉軍纔看清了被他削去“兇器”的日本仔,赫然就是上次在白雲山的槍戰中,跳落懸崖逃了一命的特高課首領,想不到天網恢恢,他還是栽在了何曉軍的手中。
捆綁白玉蘭身體的繩子,不但多處,綁的部位也奇特,讓何曉軍不禁想起了前世看過的、這班禽獸後代拍攝的片。是否,那些禽獸整個民族,長期就是這般的變態?
在鬆綁的過程中,何曉軍不但看遍了白玉蘭那健美的身材與誘人的部位,還接觸上了她滑嫩的肌膚。這香豔,讓他熱血上涌之餘,不禁暗呑口水。
好容易,才苦忍下了衝動,把白玉蘭解放了開來。
剛被解放的白玉蘭,連口中那堵塞之物都沒有取出,就一個仰身撲到了何曉軍的懷抱,抱住他哭了起來。
唉,女人不管多強,都有她柔弱的一面。一向就不主張女人做這個高危工作的何曉軍,此時對懷裡的佳人不禁同情了起來。
待白玉蘭宣泄了一陣之後,何曉軍連忙對她說,槍聲會驚動其它的日本仔趕來,要趕緊撤離這裡。
心情稍平息的白玉蘭,從何曉軍的懷中起來之後,對着那個已經死了了何曉軍手裡、剛纔差點就破了自己身子的日本仔,狠狠地踹了起來。
用勁踹了日本仔幾腳之後,白玉蘭也發現了那斷被何曉軍切割下來的“兇器”。
好奇地端詳那“兇器”,研究了一陣後,白玉蘭猛地想起了那是什麼東西。一臉飛紅的她,連忙就啐了兩口,一腳朝那兇器踩去。
見到了白玉蘭的狠勁,何曉軍也倒抽了幾口總冷氣,特別是在白玉蘭狠踩那“兇器”時,他感覺到了自己某個部位發涼。
發泄過後的白玉蘭,才發覺自己還光着身子。一聲怪叫之後,她連忙就抱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蹲了下去。
想到了剛纔還赤身抱住一個男子,想起了何曉軍剛纔已經看遍了自己的身子,臉紅得像滴血的白玉蘭,此時恨不能有一條地縫讓她鑽進去。
見到場面尷尬的何曉軍,連忙對白玉蘭說了聲讓她趕快穿上衣服撤走,就快步走出了房子。
出房後的何曉軍,先給那幾個他剛纔撂倒的幾人,一人補了一刀,才把那兩個混混的駁殼槍揀了過來,並把他們的子彈也搜出來,帶在身上,準備撤退時防身用。
至於那幾個鬼子的五八盒子,從前世的資料中知道這槍性能的何曉軍,則不屑一顧。
收拾好了外面之後,何曉軍回到房門前,問白玉蘭可以走沒有?
房裡的白玉蘭羞怯地回答說,房裡沒有衣服讓她穿,她問何曉軍能不能在外面給她找套衣服?
想到了白玉蘭的衣服已經被撕爛,不能再穿;而裡面那個日本仔被割了頸後,衣服被鮮血弄髒了,也不能穿。何曉軍連忙趕去找回自己剛纔扔出吸引敵人注意的藤條箱,拿出裡面唯一那套自己換洗的衣服,遞入了房裡。
等了一陣之後,一身男裝的白玉蘭,纔出現在房門口。她穿着何曉軍那又長又大的衣服,不倫不類。
此時的何曉軍就顧不上看白玉蘭那怪異的扮裝了,已經耽誤了好一會,如果讓敵人聞訊趕來就麻煩,他連忙一手拉住白玉蘭,向來路奔走,要儘快走出這個危險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