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外人員,連正式員工都算不上。
怪不得在知那個雷真歸鳩佔鵲巢地搶走鐵樓之後,他們就將剛給我的地契要了回去呢,原來是這麼回事!
尼瑪,這是要過河拆橋的節奏麼!?
想到這裡,一種被欺騙了的憤怒油然而生,我瞪着她,一時說不出話來,可靜下心來想也想,突然覺得自己好像誤會了一件事。
那天丁翎這妞兒一反常態地摔東西,是不是因爲這個啊......要真是這樣,我豈不是錯怪她了......
想到這裡,倒退到丁翎的車窗前敲敲玻璃,等這妞兒將玻璃搖下來,我趴在車窗上看着她,“妞兒,這事兒你早就知道了?”
丁翎看着我,氣鼓鼓地沒說話。
“這還用問麼。我就知道得出事兒。”邱老爺子說着,呵呵一笑,旋即坐直了身子對我說道:“爲這事兒,這妮子都要跟我們翻臉了,開會的時候我說了她兩句,給人家委屈住了,哪知道一回家還遇上你們那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兒.你小子也是,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讓着人家一點麼......真是的。”
邱老爺子說着,擺擺手,“丁翎這孩子,哪兒都好,就是受不得委屈,你看,一知道你們打起來了我就放下工作趕過來了,怎麼樣,給老夫一個面子吧。”?? 鐵樓282
邱老頭兒說着,跟我眨眨眼,我有點小內疚,捧着丁翎的小臉卻給她狠狠地推開了,我知道,這妞兒依然在生氣,不過,我不生氣了這些就好說.
想到這裡,我拉開車門將這妞兒抱下來,不管她的掙扎直將她舉了起來。
丁翎知道我有意嬉鬧,卻也板不住臉,撕扯了兩下,這妮子終於被我咯吱得笑出聲來,邱老爺子見了,咳嗽兩聲趕緊側過頭去擺出一副非禮勿視的樣子。
見他有意成全,我自然是要領情的,想到這裡,我不管不顧直接將這女魔頭抱近了工作室溝通一下。
當時,都快後半夜了,小胖和大牛早早回去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裡,黑燈瞎火的小黑屋裡兩個人之間總是要有些親密舉動的,不過,還在氣頭上的丁翎沒有讓我得逞,板着臉顯得特委屈,等我死皮賴臉地哄好了,邱老爺子早就不知去向了。
“回家吧。”丁翎說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
“好啊。”我說着,笑嘻嘻地鑽進車裡。
後半夜,好一番折騰之後精疲力竭的兩個人終於和好如初了,我摟着這讓我一輩子都忘不了的女人,恨不得再也不放開,丁翎有些累,香汗淋漓的她側臥才一邊不做聲,牀頭的檯燈略顯昏暗,卻將她那本就嬌豔的一張小臉烘托得更加誘人。
“你不想知道,你爲什麼沒有成爲x組的正式成員麼?”一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俏臉緋紅的她略顯失落地看着我。
“我不在乎,只要有你就行了。”我說着,摟着她的腰,那向來不怎麼老實的幾根手指在她那滑膩膩的肌膚上不住遊走,略顯囂張,十分下-流。
“哼,就會哄人開心......我跟你說正經事呢,你可不可以讓你的爪子老實點!”丁翎說着,美眸山東,將那兩隻手抓住一下按在身側,旋帶着十足的流氓樣子對我說:
“本來,都說好了讓你做我的助手的,可後來他們變卦了,美其名曰出於工作上的考慮,其實,他們是怕我們結黨營私破壞紀律。還有,我聽邱建國說,那些人覺得你太年輕了,還需要考察一段時間才能錄用,這件事情,連邱老都做不了主,你說,是不是上面的人跟你有過節啊?”
“也不一定啊,我覺得,是他們妒忌我吧,說不定哪個首長的公子哥看上你了,故意將我調開好趁機下手。”我說着,勾勾嘴角自鳴得意,丁翎聞言,傻笑了一下,旋即將那兩隻修長纖細的小手縮回被窩裡,十分不老實地在我的胳膊上面『摸』了半天,還咯咯咯地笑個不停:“看你那點出息吧,你以爲,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沒追求啊,一天天,除了女人就是女人,你的腦子裡還有別的事情麼?你這臭流氓!”
“怎麼,你不喜歡?”一聽這話,我笑着說。
“當然不喜歡了,哼,也不知道是不是鬼『迷』心竅了,潔身自好一輩子,竟然會落在你這『色』鬼的手裡!你說你長得也不帥,身材也不夠好,智商很低還特別地『色』,就你這種壞傢伙怎麼會讓我喜歡呢?哼,想想就覺得奇怪,你說,你是不是在我昏『迷』的那段時間對我做什麼了!”丁翎說着,咬牙切齒做猙獰狀。?? 鐵樓282
一聽這話,我挺起小腹嚴重抗議:“做什麼沒做什麼,難道你不清楚?妞兒,你是不是吃幹抹淨不認賬了?你忘了,剛纔是誰哭着喊着要說自己不行了的,哦,現在又跟我翻臉了,你這小沒良心的不可以這樣哦。”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丁翎說着,捂着自己的小臉賊兮兮地笑了一下,那狐狸一樣的狡猾表情讓我哭笑不得,我正尋思着要不要將她按在身下好好教訓一頓,卻突然聽她對我說:“誒,老公,我問你一個問題唄。”
“說吧。”捏着她那渾圓嬌俏的小屁股,我說。
“我聽說,你們茅山派有一種專門『迷』『惑』人的法術,能夠讓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地愛上一個男人,那是不是真的啊?”丁翎說着,有點小期待。
“妞兒,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告訴你,任何一種法術都有他的負面作用,借的力越多,還的就越多。而且,不管施法的人的功力有多深,法力都有失效的時候,就算真有一種符咒可以讓一個女人死心塌地地愛上對方,沒有持久的維繫也是不行的,所以,一個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牀上的表現最重要了。”
我說着,頗得意地笑了一下,丁翎一聽俏臉緋紅地拍了我一掌,“人家就問你有沒有那種東西嘛,你瞎扯什麼呀,有點能耐就瞎嘚瑟,好像自己很厲害似的......”她說着,狠狠一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