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本市區,已經全部落入蘇軍手中。
“全部出來,我們給你們安置好了難民營!”手持衝鋒槍的蘇軍士兵把躲藏在地道里,在戰火中倖存下來的日本人都趕出地道,集中起來,送往難民營。
“到那邊去,自覺排好隊!準備領麪包!”一名蘇軍女兵喊道。
早已飢腸轆轆的日本人聽說要發麪包,頓時秩序大亂,紛紛擁擠了上去。一時間,外面那些荷槍實彈的蘇軍士兵險些控制不住。
“都不要擠,每個人都有份!先在這裡登記!”一名蘇軍女兵大喊道。
蘇軍士兵揮起槍托,向那些比較年輕的日本男人身上狠狠砸去:“不許擠!排好隊!不然就拉出去槍斃!”
不過飢餓的日本人還是拼命的擁擠,終於激怒了蘇軍。這時候,幾名日本中年男子被蘇聯人從人羣中拉了出來,當着難民們的面,在近距離上用手槍對準後腦勺開槍。幾聲清脆的槍聲,那幾名日本人的後腦勺炸開,腦筋和鮮血噴到蘇軍士兵臉上。
“看好了!誰膽敢不排隊,就是這個下場!”一名蘇軍軍官吼道。
眼見着幾名男人被殺,剩下的日本人都老實了很多,自覺排好隊等待。
排在第一個的一名日本男子,是一個大約三十多歲的男人。他走到一張桌子跟前,一名蘇軍女兵指着桌子上的表格道:“在這裡寫上你的名字、年齡、出生年月、地點,然後寫下你曾經參加過的工作!”
那名日本人寫下了名字、年齡、出生年月和地點等,但是在寫參加過工作,何年何月到何年何月參加什麼工作那一欄的時候,卻猶豫了一下,最後寫上了中學畢業就在家務農,後來進入熊本市區當工人。
蘇軍女兵看了表格一眼,轉頭對一名人高馬大的士兵說了些什麼。
那名蘇軍男兵走上前,喝道:“把你的手伸出來看看!”
日本男人伸出手,蘇軍男兵看了一眼,問道:“你的右手食指上怎麼會有厚厚的老繭?”接着蘇軍士兵又一下扯下日本人的上衣,只見肩膀上有一道紅印,於是又問:“我看你的樣子,像是當過兵的吧?”
還沒等那個日本人開口爭辯,就有兩條渾身長滿了金毛的彪形大漢上來,像是老鷹抓小雞一樣,把這個日本人拉了出去,送到外面當場槍決。
“下一個!”蘇軍女兵喊道。
下一個是日本女人,蘇軍女兵登記了名字、出生年月地點等之後,就對她說:“好了,你去那邊領麪包吧!”
再下一個是一名大約六十多歲的老頭子,蘇聯人檢查了一下,發現那個是沒當過兵的人,於是對他說:“可以了,你去那邊領麪包吧!”
難民營外,肖柏和幾名高級軍官站在那裡,冷冷看着蘇聯人給日本難民發食物。
“長官,印尼人馬上就要進來了,到時候就是殺光所有的男人!就連很多女人都不能倖免!我覺得,現在那些蘇聯人給日本人發放食物,簡直是浪費糧食啊!”一名參謀軍官很不解的問了句。
肖柏說道:“蘇聯人是不願意大開殺戒,既然他們的糧食多,那就讓他們發好了!不過這樣也好,給那些鬼子吃上一頓斷頭餐好上路!”
蘇軍維持秩序,一個個日本人都排着隊領到了麪包。一旦發現是曾經當過兵的日本人,蘇聯人毫不猶豫的把那些曾經當過兵的日本人拉下去槍決。不過在那些難民中,當過兵的日本人很少,因爲當過兵的日本人,基本上都被應徵再度入伍,之後就已經死在戰場上了。除了少數幾個怕死不再重新入伍的外,剩下的日本退役軍人很少。
那些老弱病殘和女人,都領到了食物。
“謝謝!謝謝!”領到食物的一名日本女人連連鞠躬。
“下去吧!”蘇軍女兵道。
熊本城內大部分的建築物都已經被夷爲平地,那些日本人失去了家,只能是居住在難民營中。也還有少數日本人的家沒有被摧毀,於是那些日本人就被蘇軍放回了家。
蘇軍完成了接管難民的事情之後,就把熊本的防務交給印尼人。
成羣結隊的印尼士兵開着吉普車,乘坐卡車,進入熊本城內。
這時候的熊本已經全部落入蘇軍手中,白皮膚黃頭髮的蘇聯人把熊本城區交給了印尼士兵去管理,自己繼續馬不停蹄的向大分方向進擊。
城內,大部分的日本青壯年男子,甚至還有一部分老人和小孩都死於蘇軍槍下,剩下的日本青壯年男子已經不多,大部分都是老人、小孩和女人。這些日本人驚恐的看着一批個子矮小、皮膚黝黑、鼻子扁平的士兵進入城內,接替了蘇軍。雖然印尼人還沒有開始動手,但是日本人已經預感到不妙。
印尼人剛剛進入城內,就對那些尚未被摧毀的建築物進行挨家挨戶的搜查。
“出來!全部出來集合!”一名印尼翻譯喊道。
一棟沒有被戰火摧毀的兩層樓內,居住八口之家,這戶人家的兩個兒子早已戰死,只剩下老頭子、老太婆、一個小孫子、一個因爲丈夫戰死而回家的女兒、一個尚未出嫁的女兒和一個十三歲的外孫女。
印尼人踹開房門,衝入屋內。
“出來!全部滾出來集合!”爲首一名印尼軍官操着生硬的日語喊道。
這些老人、女人和小孩看着凶神惡煞般的印尼士兵,嚇得魂不附體,在刺刀的威迫下,這些日本人還是走出了房子。
走到大街上,這一家人看到不少日本人都已經被趕了出來,被集中起來。
“只要你們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你們就沒有生命危險!”一名翻譯拉開嗓門喊道。
印尼人挨家挨戶的搜索,把找出來的日本人集中起來,送到城外一處開闊地。隨後一名印尼軍官站在一個木箱上大喊道:“所有的女人,全部走出來,到那邊去集合!”
那些驚恐的日本人面面相窺,不知道如何是好。過了許久,有幾名日本女人走了出來,根據印尼士兵的要求,走到另外一邊站在那裡。但是大部分的日本女人都不敢站出來,卻縮在人羣中瑟瑟發抖。
印尼軍官下令道:“把所有的女人,不管年齡大小,全部拉出來!拉到一邊去!”
荷槍實彈的印尼士兵走進人羣,開始拉人。
一個又一個日本女人被印尼士兵拉了出來,拉到一邊去集合。其中有一名抱着嬰兒的日本女人不肯出來,結果印尼士兵毫不留情的一把搶過嬰兒,走出人羣,把嬰兒狠狠往地上一摔,頓時嬰兒的啼哭聲戛然而止。
“我的孩子!”那名日本女人哭喊着跑了出來。
兩名印尼士兵上前,強行把那個女人從死嬰邊上拉開,拉到那邊的女人堆中集合。
其餘的抱着嬰兒的日本女人見狀,都老老實實的走出來。
印尼士兵上前喊道:“把小孩子交給我們!”
那些可憐的女人們死死抱住自己的孩子,不肯放手。
印尼士兵紛紛搶奪過嬰兒,隨後就把那些嬰兒丟進火堆中。
“哇哇”嬰兒在火堆中發出淒厲的哭聲。那些小孩被搶走的日本女人哭喊着衝向火堆,試圖救出自己的孩子,卻被印尼士兵攔住。
不久之後,嬰兒的哭聲逐漸停下來。
還有幾名日本女人走出來的時候,手裡牽着自己的兒子,結果印尼士兵上前,把男孩又給趕回到人羣中。
所有的女人全部被集中在一起,安置在另外一邊。
“機槍準備!”印尼軍官面無表情的喊了聲。
六挺重機槍架了起來,對準了被留在開闊地中間的日本男子、老人和小孩。
看着對準自己的重機槍,日本人明白了怎麼一回事,頓時人羣開始騷動起來,那些男人紛紛向外面擁擠。
“射擊!”印尼軍官冷酷的下了命令。
“噠噠噠”重機槍的彈鏈迅速縮短,槍口噴射出橙黃色的火舌,一條條猩紅色的彈痕鑽入人羣之中,頓時那些日本男人、老人和小孩一個接一個被密集的子彈擊穿,每一顆子彈都要洞穿好幾個人才會失去動能。人羣中瀰漫着刺眼的血霧,前面的人紛紛倒下,接踵而至的子彈又擊穿了後面的人。
也許是嫌重機槍掃射的效率還是太差了,印尼軍官喊了聲:“投彈!”
邊上的步槍手紛紛摸出手雷,拔掉保險栓,拉掉拉環,奮力向人羣中投擲過去。
“轟轟轟”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扎堆的日本人紛紛被炸得血肉橫飛,殘肢斷腿、頭顱和內臟碎片飛上天空。
經過大約十分鐘的屠殺,所有的日本男人全部變成了血肉模糊的屍體。
緊接着,印尼士兵向那些可憐的女人衝了過去。
日本男人雖然很兇悍,不過日本的女人卻是十分柔弱。所有的男人被殺死之後,這些女人只能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印尼士兵從女人中拉出一些年輕、長得還有幾分姿色的,拉到另外一邊,準備把那些日本女人充軍當軍妓。其餘的日本女人,包括三歲的小女孩、六十歲的老太太,還有懷孕的孕婦均遭到了印尼士兵的瘋狂強姦。
強姦過後,那些女人被印尼士兵用刺刀捅死。
熊本城內的難民營,突然外面響起了一陣喧譁聲,一輛輛卡車、吉普車駛到難民營外面停了下來,一羣羣印尼士兵跳下汽車,端着槍衝入難民營中。
“出來!全部出來!”端着槍的印尼士兵喊道。
難民營內,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殘和女人,只有少數比較年輕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