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桂媛這邊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就連還在坐月子的孟又衣都恨不得趕過來看看,要不是李亦然阻止了她,孟又衣就抱着孩子出門了,海燕和賈子昂在去巴塞羅那的路上,說是要去培養感情,回來就準備結婚,剛下飛機又趕緊買票回來。
一天一夜的搶救,藍桂媛終於被推出急救室,齊司樊拉着藍千燁走過去,他的步伐不急不緩,手卻在發抖。
“病人已經搶救過來,沒有生命危險,後續還有什麼問題需要看病人恢復情況。”
醫生的話讓齊司樊鬆了一口氣,藍千燁更是流下眼淚來,他撲到齊司樊懷裡哭了起來,“太好了,媽媽沒事。”
“嗯,桂媛沒事。”齊司樊深深的凝視着躺在那裡的藍桂媛,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鬆下來,“醫生,她什麼時候能醒?”
“最快要明天,這得看病人的自我恢復能力。”
藍桂媛被推進重症監護室,毫無知覺地躺在那裡,齊司樊伸出手,隔着透明的玻璃輕輕觸碰她的臉,眼裡閃過深深的愧疚之色,“對不起,桂媛,我又一次沒有保護好你。”
在手術室門口站了一整晚,齊司樊疲憊的揉揉太陽穴,他走出醫院,在去公司的路上,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當初孟又瑤拿藥給陶思槿,陷害孟又衣的時候用的那個藥,據塞斯說,那個藥是他配出來的,也只有他有解藥配方。
幸好那個時候撲克王國來到青雲市,塞斯又對藍桂媛十分依戀,所以,才救了孟又衣,所以說,孟又瑤拿的藥是來自撲克王國,但那個時候孟又瑤只不過是一個範家不受寵的孫女,一個月爲了點零花錢都犯愁的小丫頭片子,她哪裡來的藥。
所以,在那件事的背後,還有一個推手,她察覺到孟又瑤和陶思槿的動作,將計就計利用了兩人,之後事情敗露了,又隱藏起來,那麼,這一次桂圓出事,一定也跟背後那個人有關係。
他目光冷凝,再次想到邵悅華的身上,可是,終究還是覺得邵悅華不會這麼做,畢竟邵悅華跟中央有關係,撲克王國那種組織,她沾上了的話,被人翻出來之後,下場會非常慘。
齊司樊拿出手機,撥通李亦然的電話,“亦然,我懷疑上次孟又瑤和陶思槿對又衣做的事情幕後還有黑手,當初那個藥的事情我們都忽略了,但我覺得這個事情不可能是孟又瑤能做到的,你去牢裡找孟又瑤,問問她那個藥是哪裡來的?”
“你是說當初的事情背後還有推手?”李亦然面色一沉,當初孟又衣出事後,他險些發瘋,幸好後來被藍千燁配出解藥,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情。
“沒錯,你立刻去查一查,另外,注意一下邵悅華身邊的人,我雖然讓黒木去查了,但黒木畢竟在陳州市,有很多事情不方便出手。”
“好的,我立刻就讓人去查,桂媛怎麼樣了?”李亦然關切地問。
“她已經脫離危險,但是還沒有醒。”齊司樊頓了頓,又道:“她還不知道孩子沒了?”
“沒事的,桂媛很堅強,不會出事,你們還年輕,身體也好,修養兩年再要個孩子就好。”李亦然幾乎可以想象齊司樊現在的心情,因爲他們都面對過同樣的問題。
在公司裡安排了一下後續事情,齊司樊再次走出公司,內心的怒火併沒有因爲藍桂媛的脫離危險而熄滅,反而越燒越旺,齊司樊終於做出一個決定,他親自打車去了城西,這一片是陳州市最混亂的地方。
當初因爲王城的事情,齊司樊跟羅凡打過交道,對方是個狠厲的人,爲了錢可以不擇手段,這樣的人很好對付,只要給他足夠的利益。
陶思槿在羅凡身邊過了水生火熱的兩天,她躺在牀上,渾身都軟綿綿的,沒有一絲力氣,當羅凡再次拿着將一個針管紮在她身上的時候,陶思槿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
“你給我打了什麼?”她沙啞的聲音帶着驚恐。
“等下你就知道了!”羅凡看向陶思槿的眼裡已經沒有前兩天的溫柔,只有無限的冷,陶思槿卻壓根沒有發現,很快,她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她失去理智一般撲倒羅凡懷裡。
發泄過一次後,羅凡將被藥物控制的沒有理智的陶思槿扔在地上,轉身朝門外走去,陶思槿光-裸的身上佈滿了各種誘人的痕跡,雙眼迷離,面上泛起一片潮紅,原本正被羅凡伺候着,忽然發現沒人。
立刻失去理智一般的朝羅凡身後的小弟撲過去,主動坐在小弟身上,小弟連忙把陶思槿推開,見羅凡回頭看着自己,趕緊解釋道:“老大,我什麼都沒有做?”
羅凡露出一個譏諷的笑,一腳踹在小弟身上,“這麼一個活色生香的美女什麼都沒有穿的撲到你懷裡,你居然準備什麼都不做,你還是不是男人?”
“老……老大……”小弟漲紅了臉,他當然很男人,但是老大的女人他哪裡敢碰,陶思槿被推開之後,又一次撲過去,抱着小弟的腿,伸手就去解他的皮帶,小弟渾身一抖,無措地看着羅凡。
“還不快去伺候好陶小姐!”羅凡眼底泛起一絲冷意,看着像是一隻母狗一樣不斷對人求歡的陶思槿,轉頭對站在門口朝裡面張望的幾個小弟道:“是男人的都給我進來,陶小姐需要你們。”
老大都這麼說了,擺明是想要把人賞給他們,外面的人立刻全部進屋,撲到陶思槿身上,在被幾個人壓在身下的時候,陶思槿有一瞬間清明,眼裡閃過恐懼和無助,甚至還想要掙扎,可是很快就在這些人的動作下失去了神智。
片刻後屋子裡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還有清脆的啪啪聲,羅凡聽到這聲音,腳步卻沒有絲毫停留。
燈紅酒綠的酒吧裡,齊司樊一出現,就被人發現了,要知道齊司樊現在在陳州市的勢力壓根不比賈家差,走在灰色地帶的羅凡自然很關注他,他看了眼坐在大廳裡的齊司樊,對上齊司樊那冷凝的目光,心裡做了決定,不管如何不能得罪。
“齊總大駕光臨,真是蓬蓽生輝。”羅凡朝齊司樊伸出手。
齊司樊輕輕和羅凡握了下手就快速收回,他淡聲道:“我今天來的目的想必你已經知道,羅凡,將陶思槿交給我,開出你的條件。”
羅凡哈哈一笑,“齊總真是快人快語,這陶思槿齊總既然想要,我自然會雙手奉上,只是……”
“說吧,我已經說了,條件隨便你開。”齊司樊淡聲道。
“齊總客氣了,誰不知道齊總一來陳州市,立刻雷厲風行的劃去了陳州市的半壁江山,連勢頭正猛的周氏都龜縮起來,大家都在陳州市混飯吃,見面就是朋友,只是一個小小的女人而已,就當是交了齊總這個朋友。”
羅凡的話讓齊司樊有些詫異,之前黒木跟羅凡接觸的時候,羅凡態度很堅決,說是沒有足夠的利益不會把人交出來,怎麼今天這麼好說話,他眼底劃過一絲警惕,羅凡很快就發現了齊司樊的警惕,他笑了笑。
“齊總不用懷疑,我之所以會改變主意,是因爲在見到齊總之後,我覺得交你這個朋友比直接要利益更加對我有好處,只是陶思槿我現在還不能交給你,三天之後,我親自把人送到你手上,如何?”
“爲何要三天之後?”
“關於這一點我不能告訴你,但是,齊總儘管放心,陶思槿在我這裡絕對會受到相對的懲罰,齊總一定會滿意。”
羅凡說完,給齊司樊遞給去一杯酒,齊司樊微微眯起眼睛,他想不出羅凡要把陶思槿留三天的原因,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齊司樊腦海裡迴轉着羅凡的資料,他敢來這裡,當然是調查好了羅凡的資料,羅凡曾經是陶思槿的追求者,但那只是曾經。
“好,三天就三天。”
目的達成,齊司樊正要離開,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尖叫,“羅凡,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那是陶思槿的聲音,齊司樊回頭,就看到陶思槿渾身一絲不掛地被兩個男人抓着,她看起來十分狼狽,滿身紅紅紫紫的痕跡,臉上嘴上身上滿是男人事後留下的東西,一看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做到的。
“還不快把人帶回去,怎麼,你們這麼多人還能讓她有力氣走路。”羅凡冷哼一聲,小弟們連忙拽着陶思槿就朝後面走去。
齊司樊皺起眉頭,他想他已經知道羅凡把陶思槿留下是想做什麼了,
他轉身大步流星朝外走去,陶思槿看到齊司樊,忽然尖叫一聲,用盡全身力氣掙扎着撲過去,抓着齊司樊的褲管哀求道:“齊司樊,你是來抓我的是不是,你帶我走吧,讓我去坐牢也好,幹什麼都好,求你帶我走吧,我認錯,是我錯了,求求你。”
她真的怕了,羅凡竟然會這麼對她,在留下來他真的不知道還會發生什麼,齊司樊沒有理會陶思槿,等陶思槿被後面的人抓走他沒有一絲猶豫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