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陳天浩離開包間,林雄趕緊招呼處裡的其他同事將這阮少勇扶下樓去,因爲心裡對這剛纔阮少勇的做法實在是有些厭惡,林雄並沒有跟下去。包間裡只剩下了林詩惠和他。
趁着服務員拿單子的機會,林雄對林詩惠報以感激的一笑:“林姐,謝謝你啊,今天要不是你,可能倒地出醜的就是我了。”林詩惠看着林雄,眼神裡越發的情意綿綿,聽到林雄這麼言語,她嬌小道:“小林,你怎麼這樣說呢,我可是不明白你的意思啊。”
林雄看着林詩惠這副嬌媚無限的樣子,一陣酒意上涌的時候,禁不住心裡也是一蕩。好美的女人啊。這女人渾身都散發出一種別樣的魅力和韻味,弄得自己心裡是直癢癢的。
看着林詩惠的樣子,林雄明白自己這個姐姐也是和自己在調笑,正要出言玩笑的時候,服務員再次推門而入了。林雄不由的將到了嘴邊的話語壓了下去,看着林詩惠從自己的坤包裡掏出一大疊鈔票給了服務員之後,趁着服務員拿發票和找零的機會,林雄對林詩惠笑着說道:“林姐這是明知故問了,要不是你將給我喝的酒換成了礦泉水,我還不早就在這裡丟人現眼了?”說道這裡,林雄忽然一時興起,對着林詩惠就是一揖:“姐姐在上,請受兄弟一拜。”
林詩惠沒有想到林雄會這樣,心裡也是一蕩,不由的媚眼如絲的看着林雄,卻說不出話來。正是盛夏,林詩惠穿了一件黑色真絲連衣裙,在連衣裙的下面她穿了一條上好的浪莎輕薄絲襪。林雄低頭的時候,恰好看見了那一抹被絲襪緊緊包裹的小腿,在這絲襪的網眼的間隙中,依仙見這林詩惠美麗的雙腿。
鼻息裡一陣成熟女人特有的味道,林雄不由的大力的嗅了幾下,看着林詩惠那一對嬌小白嫩的玉足,他一時間竟生出一種親手把玩的念頭。林詩惠看見林雄這樣,自然明白這小夥子心裡是怎麼回事了。想到他的才氣,他的相貌,當然還有他的年輕而充滿活力,林詩惠在這一瞬間竟產生了一種想和他立即歡好的念頭。
門外傳來了服務員的“嘀嗒”、嘀嗒”的腳步聲,林雄想到要是自己這彎腰的動作被這服務員看到了,那可就有些不好。一個利索的起身,他迅即的坐到了自己的椅子上。林詩惠看到林雄這麼利落,心裡也是偷偷一笑,看來,自己這個弟弟絕對有偷情的潛質啊。
從服務員手裡接過找回的零錢和發票,林詩惠心裡也有一些渴望,看着林雄,她忽然鬼使神差的說道:“小林,我們走吧?你是要回單位還是回家?”林雄經過剛纔這情慾的撩撥,心裡隱隱約約的想和這林詩惠多呆一會兒。此時聽見林詩惠這要問話,他不假思索的說道:“回家吧,我的酒喝得有點多了,想休息一下。”
林詩惠聽到林雄這樣,心裡微微有些失望,林雄要是回了家,自己今天還有什麼機會?不行,堅決不能讓林雄回家。看着林雄那年輕而富有活力的身體,林詩惠許久沒有被滋潤的身體已經開始分泌出汩汩溪流了。
林雄的酒意已經開始上涌起來,林詩惠看見林雄這樣,心裡暗暗一咬牙就做了一個決定。今天趁着林雄酒醉的樣子,自己一定要拿下他。不是自己太風流**,實在是這林雄做了自己的情人,各方面的條件都很是合適。
“走,小林,姐姐送你回家。“林詩惠邊說邊將這林雄扶了起來。林雄腦海裡一陣清醒,看着林詩惠說道:“姐,你扶我到下面大廳就行,我打車先送你回去,完了我再自己回家。”林詩惠看着林雄,心裡偷偷一笑,回家?你想得倒美,回家是回家,不過不是回你的家,而是回我的家。
“不用了,小林,姐姐自己有車,你慢點,來,我們下樓。”林詩惠虛扶着林雄,兩人相偕進入了電梯。
出了酒店的大門,林詩惠將林雄扶到自己的車前,用遙控器開了車鎖之後,打開一側車門,將林雄扶了進去。看着林雄坐好,林詩惠款款來到這駕駛的座位前,點火之後立即開動車子向自己的家裡馳去。
燕一一和朱孝天在這酒店裡剛剛也是吃過午餐,正好也要開車回家,隱約的這**看見了林雄,可是還不能確定,因爲她只看到了林雄的背影,至於這林詩惠,因爲她被開除的時候,林詩惠還沒有從德國回來,所以也不認識。
朱孝天看着燕一一有些發呆的樣子,不禁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一一,你碰到熟人了?”燕一一因爲心裡不是太確定,所以也就不肯定的說:“沒有,好像是我以前單位的那個林雄,可是又不是太像,沒有看清,算了,我們走吧,孝天。”
燕一一雖然是隨口一說,可是這朱孝天卻留上了心,林雄,這不就是自己女兒所裡的那個小夥子嗎?上次聽自己的手下來彙報,這林雄與自己女兒並未有什麼實質上的接觸。這讓自己對林雄着實是有些看不透。以自己女兒的姿色,相信不是什麼人都能抗拒的了的。更何況那天林雄也喝了不少酒。難道說在酒精的刺激下,這小夥子都不能亂性嗎?如果他不是一個定力極高的柳下惠,那這傢伙可能就是身體上有毛病?可是,仔細一想,他要是身體上有毛病,也就不可能和這省委副書記的女兒結婚了。
算了,自己也懶得想這個事情了,不過,今後,可以讓自己的女兒多留意一下,看看這林雄在所裡或者是生活中還有其他什麼女人不成,要是真讓自己發現了,呵呵,那就好辦了,自己有的是辦法,讓這個林雄與自己的女兒成家。
經過差不多半個小時的車程,林詩惠終於將林雄帶到了自己的家裡。這是位於東州北城的一個小區。當年,林詩惠與自己的丈夫離婚之後,作爲對自己的補償,她用丈夫賠給自己的賠償款買了這處房子。可以說,這裡除了她自己,再沒有別人知道了。平時,林詩惠一般也是住在所裡的房子裡,只有在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大好這兩種極端的情緒下,她纔會一個人來到這裡,將自己一個人關在這裡,給自己一個暫時可以脫離苦海的空間。
這小區裡的房子搞得類似別墅,但也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別墅。林詩惠開着自己的車子進來小區之後,徑直朝着自己的住所開去。在一陣樹木掩映中,車子穩穩的停在了一處紅磚綠瓦的三層小樓前。這層小樓的一樓是一個獨立的院落,二樓、三樓走的是另外一處獨立的樓梯。所以當林詩惠扶着林雄進入了這小樓的時候,1樓的人家並沒有發現他們。至於二樓和三樓,林詩惠自己則分兩次都買了下來。當時,林詩惠倒沒有想那麼多,她只是覺得既然是自己的一個私密空間,那自己就應該舊能的私密起來。起初,她的錢財上有些不足,所以只買了2樓,後來因爲自己出國做博士後,業餘的時候自己也參與一些實驗室的項目,掙了不少馬克,在一次求學途中回國時,正好遇到了自己這樓上領家要出售這房子的事情,她毫不猶豫的就買了下來。這樣一來,這個樓就成了這林詩惠自己專享的私密愛巢了。
正好,今天自己可以與林雄在這裡**了。林雄已經有些沉醉,林詩惠一陣香汗淋漓的將他扶到二樓,說什麼也走不動了,既然這樣,那自己今天就可以在這二樓與他好好的恩愛一次吧。
打開房間的房門,林詩惠將林雄扶到自己的那張除了自己還沒有第二個人睡過的大牀上,特別是男人。
看着林雄沉睡的樣子,林詩惠的心裡不禁涌過一陣愛憐。雖然今天自己最後幫他換了酒,饒是如此,他也喝的是確實不少啊。說實話,看着他那樣拼命的喝酒,自己的心裡真的是很疼的。有些時候,自己也真的是不明白爲什麼男人們都這麼好勇鬥狠?就算是知識分子也不例外,雖然他們不能真的彼此間就拳腳相加那麼粗野,但是,他們自有自己表達憤怒和決戰的方式。比如,今天的拼酒,這也就是一種決鬥的方式吧。
感覺到自己身上一陣汗津津的感覺,林詩惠有些不舒服,趕緊開了空調.
就在這林詩惠自我欣賞的時候,身後卻傳來了一陣微弱卻清晰的聲音:“水……水……”